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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老九门/盗墓笔记]时间咒》 196、贪痴恨爱欲(4)(第2/3页)
气差,会和我生气发火……”他狡黠地一眨眼,语调轻快:“我就在想,我该生作个女儿身,然后嫁给新月。男人想娶她,女人想嫁她。”
“别说了好吗……”我再受不了,过去握住他的手,张启山手腕一转就摆脱我了,没有丝毫地犹豫。
我觉得我多余,我应该就地消失。
“新月啊,是唯一一个在乎我的,在乎张启山,无关旁的。”他用力点了点胸口,“我又怎么能辜负她?她要的不过是个张启山而已。”
“马上要打仗了,我想立军功,做个堂堂正正的军人。未来的国家,我希望开国将领里头能有我的名字。到时候把勋章当做礼物送给新月,等我陪她过完一生,之后的路……也无所谓了。”
他对未来有向往,因为尹新月的闯入,让他认为他还是能够为自己活一次。开国的将领里头的确有他的名字,他还登了城门,但是、但是……后来有人把他的名字抹掉了,抹掉他所有的功绩,成了倒卖文物通缉犯。最终又回到原点,一个最令人不耻的盗墓贼。张家?张家是特殊的,从不被世人所知,他们所做的事又有谁会明白?就算人们知道了张家,也不过是戳着脊梁骨说,掘人坟墓的贼。
我想知道他在北平的这段生活,但与其听他一句句说给我听,我倒不如当个不要脸的偷窥者去亲眼目睹。我听他嘴里说出来的,比亲眼看着的,更痛。
春节过后,张启山和尹新月在新月饭店成亲,我没参加他们的婚礼,躲在新月饭店对面一家小客店里,躺在床铺上听外边鞭炮四起、锣鼓震天。
战争打响之后,张启山离开了尹家,我曾告诉过他这一年会开战,他早早将尹家安置好,分别前将二响环送给了尹新月。他要尹新月等他,等打了胜仗就回来接她。
战争胜利了,但他永远接不到尹新月。
西安,六大古都里唯一一座没沦陷的城市。
《过秦论》里说过,秦地“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拥黄河天险、坐潼关天下第一关,自古以来是易守难攻之地。日军打了七年,秦地的毛都摸不着。
张启山挑了秦地,送尹新月到西安。
张启山大脑里有千年记忆,不说博古通今,不说利用他脑子里的记忆,单凭张家这个出身,脚步踏遍华夏地上地下,除了秦始皇陵估计没有他没去的地方了。中国土地上哪抔土硬、哪抔土软,哪座山高、哪座山险,哪条河流经的地方能种什么作物,如今炮火乱飞的时代,哪个地方安全他清清楚楚。我知道这里为什么没被侵占的原因,是因为后世都给分析透了,别说网络发达之后百度一搜一大把资料,就是以前没网络时,各大报纸杂志总会有历史版块写写过去的东西。张启山靠的就是本能了吧,不仅是作为张家人对泥巴土块的本能,还有兵家的本能。
战争打响伊始我没再跟着张启山,战争是残忍的,部队不是儿戏,我过去只能让他分心耽误大事。
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我混到尹新月身边做了尹家的家仆,张启山走了,汪家很快会将目标转移到尹新月身上,我跟在她身边替张启山守着。
我因为身手不错,被尹新月调到她近前去当了贴身保镖。乱世里头少不了遇到趁国难想着发大财的畜生,他们锁定那些大家族,盯上他们的傍身财物。解决这些人不难,她的家仆都能轻易搞定,我防的是汪家,防止他们过来打她的主意。
1945年初,又是大雪纷飞的隆冬,距离日本投降还有七个月。
雪夜,尹新月坐在炕上读信,地上是一盆碳火,把房间烤得热烘烘。我进去时她正在发呆,手支着脸眼睛呆呆盯着矮几上的信。那封信很旧了,我看她拿出来过无数次,几乎每天都看一遍,我进去后站在一边等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关根,我从没见过你的脸。”
“我长得难看,不吓着您了。”我的声音很闷,因为带着铁面具的缘故。人披面具我要是做不到以假乱真一丝缝都没有,绝对会被她一眼看穿,不如直接带个面具,省得我天天担心。
我用的名字是关根,我的笔名。
“你说你是启山派来保护我的,但六七年了,一面都不让我瞧瞧吗?”她敲敲脸蛋,有些不开心。我不说话,我在她跟前的人设就是这样,当个沉默不多话的小保镖。她见我不吱声,就撇撇嘴不提了,她招手叫我过去,我有些狐疑不知道她突然叫我进来到底干什么,这几年里我从没靠她这么近。
“这是启山给我的最后一封信。”她拿起那张泛黄的信纸,声音有些失落。我看看上面落款的时间,正是1944年长沙城遭横山勇攻破之前。“我联系不到他,启山再没给我来过信。”
1944年6月,第四次长沙会战已失败告终,七年抗战,长沙保卫战就打了六年,那时的日本虽是强弩之末,但错误的指挥终将使得长沙城门被打破。当晚张启山暗杀日军将领横山勇失败,自此暴露在汪家人眼里,逃亡一年,直到1945年6月出现在重庆的吴邪处。
我没办法告诉尹新月张启山还要继续失联,他目前正处于逃亡状态,不可能联系她,就连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叮——叮——”
我瞩目尹新月腕子上的二响环,她不小心磕到矮几发出两声脆响。张启山不知二响环的作用,他把东西给了尹新月,我无法想象他在这一年的逃亡里过的什么日子,他身上的凶兽就是颗定时炸彈,随时可能爆发,他甚至可能连觉都不敢睡,眼睛都不敢睁。
“关根。”
“关根。”
“夫人,我在。”她唤了我两声我才答应,她盯着我面具孔里的两只眼珠子瞧,我不太敢和她对视,从来都不敢。
“我什么时候死?”
人受到突然惊吓时瞬间身体的反应最能表达情绪,尹新月玲珑心,她不会放过我丁点的动静,不会放过我瞬间瞪大的眼睛。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
“我不喜欢和人绕弯子,你也不要唬我,没人能唬了我去。”她手臂靠着炕上的矮几,仰头对我笑得眉眼弯弯,就如两道月牙儿。“普通的土匪山贼强盗,我尹家搞得定,就是官道上的人物来也要卖我几分面子。你保护我,防的不是别的人,你防的汪家。”
“……”
“你根本不是启山派来的。”
“……”
“我也能猜到他这段时间是在逃亡,他说等战争胜利了来接我,他想得太简单了,以为汪家驱动全力抓他就不会费心思来寻我。且就算他真的要派人保护我,也是派张日山,而不是你。”
“……”
“你是谁?”
我钳口无言,她太聪明了,聪明到令人恐惧。
“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我们再来聊聊别的吧。”她无所谓的摊手笑笑,又亲自倒了一盏茶给我。我接过来端好但碍着铁面具,我没有喝。
“启山和我说了很多故事,他故事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
“这个人很奇怪,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奇怪,他跟在启山身边却不像是他的部下,也不是亲戚,后来一问才知道是朋友家的亲戚来投奔。他那个朋友也是有头有脸的任务,为什么别人家的亲戚偏偏要来投奔他?如果是来投军那倒能解释得通,却不是。你说奇怪不奇怪?”
“却有些奇怪……”我喉咙发紧,她已起身到我面前来,她身高不过到我下巴位置,给我的压迫却是庞大无边。
“那个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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