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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老九门/盗墓笔记]时间咒》 193、贪痴恨爱欲(1)(第1/2页)
“能不能让我当个人!能不能让我当个人!”
“这什么狗血剧情!我他妈是男小三!”
“不不不,我先来的我先来的我先来的!”
放21世纪我就是那个电视机前观众恨不得两巴掌甩死的小三,不对,我哪是什么小三?我又没要张启山娶我,要娶也是我娶他才对。“啪”一耳光,我赏给自己重重一巴掌,真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那傍晚简直是个噩梦,我一个看戏的,可戏里头主角之一是我,戏里的我就和小三撒泼没多大区别,而现在的我呢,像缩头乌龟一般缩在长沙各个饭店馆子里吃香的喝辣,也不愁钱,钱都是找张启山要的,得,饭以后都没法吃了,我活像他在外头包养的见不得光的小白脸,给点钱打发了就行了。
宝宝心里苦啊……
我竭尽努力不去想那天看到的,但记忆闸门被敲开,过去的记忆如洪水猛兽挡都挡不住。吴邪回到北正路2号后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差点强了他大爷爷,虽说结果被张启山弄断了两根肋骨,怪可怜的嚯。但我真心佩服吴邪,至少他有那个胆量,而现在的我呢?畏畏缩缩比王八还王八。
宝宝心里真的很苦啊……
我坐在面馆里的一角,中午时馆子里来满了食客,我这没人敢靠近,没有人敢和我坐一块儿,小二过来给我放下面碗也撒丫子跑。谁叫这里有个古怪的客人坐那不吃不喝光在那盯着桌子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好不瘆人。
“吃面的钱也是张启山给的……”我拿筷子搅一圈面提起,哭丧脸塞嘴里。我有个小糖人的摊子,但我那摊子一个月开一次张,开张一次卖不出一支糖人,都是我自个儿吃了。
张启山带着吴邪下矿去了,就他们俩过去。我一边卷面条吸溜吸溜,一边回想这趟二人世界,想着想着我又笑起来,隔壁桌上的大老爷们连忙端着碗跑了。
“二爷?”当此时我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二爷买了一碗糖油粑粑带走了,我匆匆付了钱追出去,跟在二爷身后。
二爷小心地拿袖子捂住了碗不让热气散掉,拐过街角走进一个中医馆,他夫人丫头正坐在里面看诊,原是丫头嘴馋想吃糖油粑粑,二爷才出来买的。二爷扶着丫头离开中医馆时手里提了几包中药,他似乎和那年迈的大夫耳语了几句,大夫摇了摇头便转身了。
“丫头,我们去趟医院吧,我给你挂了号,再求医生好好瞧瞧。”
“二爷,别再白花心思了。我自己身子自晓得的,如今只盼能多陪陪二爷和孩子们,怪我不争气,叫他们小小年纪便没了娘……”
“说的什么胡话!丫头陈皮那小畜生弄的药,你说都不和我说一声便用了,不知有什么不良作用。唉,也怪我,哪有什么药是能立即生了效的?我偏我见你咳起疼起得厉害心软了去,却不知竟是害了你……”
站在巷尾看他们逐渐走远,这才想起我还是该做点正事。我成天想着怎么撬吴邪墙角,这么久了连个吻都没翘到。我到底该不该做点正事?该不该……该不该……不管罢,我尽我努力。
张启山在矿山下会受到铁面生轮回大阵的“镇压”而迷失五感,而他既想唤醒瞌睡龙,又还想利用那矿山将陆建勋一派一网打尽,他必然事倍功半。留给张启山的时间不多,如今1936快过去半年,他该准备离开长沙去立军功干事业,留给他处理矿山的时候不多。我得想想办法尽快让二爷加入我们的队伍,我成天给张启山捣乱,也该出点力气帮帮忙了。
这个忙该怎么帮呢?
我左思右想,我不可能冲去二爷面前的,还有谁能够帮张启山……
脑子里疯狂转动念头,不知不觉沿着长街走到了街尾,我抬头时愣了许久,盯着牌匾上“解语楼”三个字陷入了思考。
天随我愿呐,我怎么把解家的狐狸忘了。
比起在张启山家里,我在九爷身边的时间更久,解家祖宅距离解语楼不远,和二爷府邸一样藏身于闹事之中,偏得安静一隅。解家如今也算人丁兴旺,一大家子的担子尽数压在九爷年轻的肩膀上,他不得心理疾病才怪。这天九爷不在解语楼,在解家我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他,突然记起九爷书房底下有个密室,没准他会在那。
密室的入口在书房角落的地面上,拉开门板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看不到头,墙上挂着的火把已点燃,一排的木架子钉在墙上,上面挂放的都是制作人披面具的工具,还有一些青面獠牙的铁面具。我瞧了瞧挑上一只黑色的獠牙铁面戴上,寻着昏暗的阶梯慢慢往下。
“噼啪噼啪——”
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好像是什么东西不断碰撞,我到台阶尽头将身形掩藏进角落的黑暗,视线的前方有四面巨大的算盘,那“噼啪噼啪”正是算珠拨动的声音。
四面大算盘当中放了一张桌子、一排古朴的书架,书架上的书歪歪斜斜,地上散落七零八落的书籍账册,桌子一角放了一架唱片机,唱片播放的是西方的古典弦乐,九爷正坐在桌前翻阅书册。
我……来过这吧。我不确定,记忆有点乱,正当我发呆之际,“哗啦”一声,那桌上的煤油灯被打翻在地,旁边昂贵的唱片机一半悬空在了桌外。
九爷趴在桌子上,手指扭曲地抠着桌沿,他的眼镜不知去向,我目光往地上寻去,没寻到眼镜却看到了一两只用过的注射器。
头风症犯了吗?九爷头风症非常严重,只能靠吗啡寻求安慰,他有时候嗑药磕狠了还会像变了个人。
九爷这幅模样我瞧见过。记忆里飞快晃过了相同的画面,我抓不住那个记忆,我后背起了一层冷汗,我莫名地心慌。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
“谁?谁在那?”
我吓了一跳,原来我胡思乱想时不小心往前走了几步走到火光能够照到的地方了,地上是我的影子。没办法,我摸了摸脸上的黑铁面确认戴好了才慢慢走出去。
“唱片机是稀罕物,摔坏了九爷要心疼的。”我把快被他打翻在地的唱片机摆好,又捡起那用过的注射器,里面还有一毫液体。他刚注射完吗啡,正处于幻觉和现实间恍惚的状态,我拍拍他后背想帮他缓轻些痛苦。“九爷,头很疼吗?”
“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莫大的恐惧包围我,视线透过面具孔看到的一切令我毛骨悚然。我记起来我在哪看到过,吴邪的梦里,梦里。
我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吴邪在梦里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慌了、乱了,急切间我眼前飞快划过一个画面,我没得思考地便跟着做了——拉开抽屉。
“我猜猜九爷您在想什么想得头风突然犯了?”我低头一看,抽屉里是一个药盒,我拿起来打量一番,像是自言自语地低声念叨:“您在想,到底要不要把这药交给二月红?”
“你怎么……”
“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嘛。”
“还、还给我……”
“这是美国最新的药,只有大医院里头才有,用于治疗肺结核。是胡医生带回来的吧?”我读了上面的英文,把里头的药粉瓶子拿出来,九爷立刻来抢却扑了个空。我知道九爷在纠结什么,他和我一样在纠结,不是吗?
“虽然没法挽救丫头,但能拖延拖延她的时间。可张启山等着二月红下地呢,怎么办?要不要给他?九爷,是不是很纠结?”
“东西还给我……滚开!滚出去!”
“谁都不知道您手里有药,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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