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盗墓笔记]时间咒: 188、心意谁人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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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八爷跑来“哐哐哐”砸门,在外头嚎个没完没了,又喊又骂,我都恨不得出去一棍子给八爷敲晕喽,偏偏他张启山充耳不闻。
    昨天夜里我死乞白赖赖在这没走,想着能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结果是我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张启山在沙发上坐了一宿。
    “去哪?”瞅他起身,我一骨碌从被子里翻起来,顶着一头鸡窝,眼睛都睁不开。前几天我守着他等他安魂就没合过眼,这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还是被八爷的锁魂催命嗓弄醒的。
    “算命不见我不会走,我下去一趟,省得他吵。”
    “哦……那快去快回。”这话吧说完我整个人就清醒了,当然少不了张启山那无语的眼神带给我刺激的。这话听着……我咋十成十一个小媳妇样呢?我扯一抹善良而不尴尬的笑,冲他眨眨眼,说:“奴、奴家等官爷回来?”
    “嘭——”门没被他摔散架也挺奇迹。
    吴邪和八爷在餐桌上东拉西扯,张启山吃饭一声不吭,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他楼上有个我,吃饭又瞧着吴邪,他心里别扭啊?难不成觉得有点对不住吴邪?哈哈哈,开心得很开心得很,还是很在乎吴邪的感受的嘛,不对,我开心个什么劲!
    “咱们要不把他扔樊西巷去?惦记佛爷的姑娘家不少呢,咱佛爷这年纪也该开荤了。”八爷说这话估摸因为看张启山还在犯呆,说就说他还拍张启山的脸,果然以前受压迫狠了。
    我还真想把他扔去红灯区试试,这人虽然懂一点吧,但还没开过荤,肯定不会像二爷那般游刃有余。我脑子里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幻想,张启山板着一张脸坐在女人堆里,又不好发作又不能让别人摸清他的底,气的头发丝都硬了还要继续装无事人,然后呢这个时候来了个救命的人,把他从里面捞出去,然后感恩戴德以身相许,这个人就是我,哈哈哈哈……
    “你傻笑什么?”
    得,前不久八爷拍他脸,这会儿他巴掌拍我脸上了,也把我拍清醒,张启山下去一趟吃两口馒头就上来了,是惦记楼上还有个我在等着?嗯,这感觉真棒。
    八爷给了他一枚顶针,正是张启山从墓里带回来的那一枚,张启山回房后随手就把东西扔茶几上了。
    “为什么一定要二爷下去?”我疑问,他早就下到了矿山最核心的地方,为何还要再跑一趟浪费力气。
    “私事公事,我得分清。何况我在那底下,五感很弱。”
    “为什么?”我们不是一块儿下去好几次了,他明明正常得很啊。可张启山摇摇头说:“是因为张起灵在。”
    “我没明白。”
    “铁面生反复造弄风水,用南北墓和无极塔压在大墓上头,会让人误以为那是块极凶极煞之地,是极为高超的障眼法。而一旦有人下到底下就会发现底下并没有什么凶邪,四方之灵龙属东方,东方乙木,生生不息,只要他没死,他所在的地方就会有生机。矿山底下将会出现洞天奇景的生命茂盛。”
    “所以那块陨铜,”我咂咂嘴惊叹,“铁面生把他困在陨铜里头,隔绝里外两个世界,也隔绝了生机,所以几年前来都找不到青龙被压在什么地方。”解决了一大疑惑,我又赶紧追问他:“你呢?你在里头究竟怎么回事?”
    “还不明白吗?”他抬头对我笑了一下,自嘲的笑,让我心脏痛了一下。我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想阻止他说下去,可他偏偏要说出来。
    “铁面生用辟邪命束缚穷奇,他一直在找合适的容器,而我就是那个完美品。”他说的时候望着天花板的吊灯,眼角带笑,“当麒麟血和辟邪命的血混合才能打开破阵进入陨铜,铁面生早在几千年前便算准未来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四灵四凶里头,青龙穷奇归属东方,虽然互相牵制正邪两立但亦是伙伴,这个人身负穷奇下去,难保不会突然发难不愿再受铁面生的控制。”
    “镇邪,”我笑了,表示一个对铁面生十足的敬佩,“表面上镇的是底下的邪物,实际上困住的是灵兽,但同时又确确实实在‘镇邪’,只是这个‘镇’指的是‘镇摄’,为了镇摄身负穷奇的你。只要你下到矿山里,‘镇摄’生效,你会失去五感而令穷奇躁动不安,容易被抢魂。而张起灵是现任守门人,又是你的……有他在,会把‘镇摄’的效果中和。”
    张启山看了我一眼,没有否认即肯定我是对的。“我要二爷下去,一是为了解决地上那些对矿底蠢蠢欲动的家伙,二是为了给吴邪带路。”
    “怎么说?”
    “我们带他过于没用,他必须要自己唤醒自己,多试几次就好了,时间很多,不是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们两个同时笑起来,我说:“的确,时间很多。”
    张启山的坦诚令我恐惧,我无法习惯他的诚实,他骗我太久,他从一开始就在骗吴邪,骗了四十年。我甚至没法说服自己,他告诉齐羽都是真的,我心里有个声音还在劝我,对我说,他的话不可信,不要上当。
    他为什么对齐羽全盘托出?但又有什么必要费气力欺骗齐羽?
    我希望他告诉我的都是真的,而我也清楚,他告诉我的确实都是真的,我能分辨出来。
    “张起灵的记忆是不是出了问题?”我问他,他抬头凝视我许久,最终吐出一个字:
    “是。”
    “那他——”
    “你想搞清楚的是他的事情,别烦我。”
    果然,一提到张起灵身上,他的态度就变得糟糕。一而再再而三把这些事扯出来说的人都是我,不停地踩他底线的也是我,但我想搞明白,太多太多问题想搞明白。目前的情况很明朗,张盐城的话有问题,张起灵的记忆有问题,张启山是完整的复制品,他应该知道所有一切的真相。
    他没理由不说出真相,那他不愿意说的理由是什么?
    “好,不提他,”我试图让气氛回到之前的活跃,“守门人呢,他要怎么才能摆脱现在的状态?”
    “你说张盐城?”张启山瞥了一眼,这一眼很微妙,究竟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齐羽,”他站起来,单手挎要腰间,低头看着我,“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很多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大多也是假的。”
    “哈,有个人,我被他耍了四十年。”我摇头苦笑,往后一仰靠着沙发。“我明白……张盐城那家伙脑子不正常,说话真真假假,我心里有数。”
    “我从未信他。”
    “什么?”我没听得太清,但当我想问个清楚时,张启山已经到对面书房去了,落下的工作太多,该着手处理处理了。
    我在他房间里休息,想等他忙完一起出去吃点小吃,当我一觉醒来时已经到深夜,而对面书房的门缝的灯还亮着。
    “还没走?”张启山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么冷冰冰的三个字,再附带一张皱眉不满的嫌弃脸。
    “哇,这么无情无义无良心啊?”我戳戳我的小心脏,“我可是无时无刻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啊我的官老爷。”我瞧他抖了一下,估计被我恶心到了。
    张启山准备休息,看样子明天准备出门了,不做大闺女绣花了。这我不依啊,这几天我成天黏这儿,想亲近个两厘米都不成,赶明儿他又要忙了,我还哪里有机会?
    “咱商量个事儿?”我搓手手,微微笑,凑过去。
    “有话快说。”
    “就是吧……”我熟门熟路地爬到他床上卷起被子,无视他发黑的目光的逼视,“你这床舒服,我又睡习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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