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捕手: 39、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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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扇糖尺寸不大,成年人能一口含进嘴里。
    傅星樊驾驶技术很棒,完全可以一只手操控方向盘,一只手拿糖。
    为什么还要她喂呢?
    梅瑰不太明白。
    不过来自哥哥大人的请求,她怎么忍心拒绝呢,权当他在撒娇好了。
    于是,她左手托着糖,右手攥着棒子,慢慢地往他嘴里送。
    甘甜的糖味混合着少女特有的馨香一齐涌入鼻腔。
    傅星樊用力吸了一口,而后才微微张嘴,轻轻咬了一小块。
    硬度适中的碎糖屑在舌尖化开,他陶醉而满足地点了点头:“真好吃。”
    哥哥心情越好,梅瑰干劲越足。
    一口一口,他吃的小心,她喂的也很小心,生怕他噎着。
    担惊又受怕,愉悦又享受,各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块,让她想起了当初喂小白时的情景。
    刚收养的狗子多多少少有点护食。
    每次投喂,小家伙都控制不好的力度,弄得她手指伤痕累累,它才学会。
    虽然哥哥肯定不会咬她,那吃得津津有味的可爱模样却像极了抢食的小白。
    “嘿嘿。”似曾相识的画面,让梅瑰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脑袋歪歪,笑露八齿,双眼睛眯,脸看起来快要笑裂了。
    妹妹突然这么开心,傅星樊觉得十分喜感,同时又感到非常疑惑。
    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滑稽事吗?
    摸摸脸,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物呀。
    “干嘛傻笑?”他无比好奇地问道。
    闻言,梅瑰脸上笑意更甚。
    她吐吐舌头:“每次喂完小白,我都要摸摸它的脑袋,告诉它干得漂亮,以致于喂完哥哥,我也想摸摸你的脑袋。”
    说完,她的脸刷地红了。
    “嗯……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哥哥不用当真。”梅瑰转正身子,拉低帽檐,双手捧脸,两颊滚烫,怪不好意思的。
    摸脑袋啊……
    傅星樊在心中不停念叨这几个字。
    摸头杀,他本人是很喜欢的。
    无论毛茸茸的狗子还是妹妹,当他们做出什么可爱举动时,他便忍不住想做这个动作。
    比如现在,他就很想掀开梅瑰的帽檐,揉揉她那颗像杨梅一样的脑袋。
    不过,摸头杀发生在自己身上,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久到他都记不清上次是什么时候。
    嗯……
    努力回想。
    拼命回忆。
    老妈和师父的身影轮流闪现,应该是他们其中之一。
    但到底是谁,他始终无法确定。
    自打患上惊恐症,他就变成了一只刺猬。
    见人就扎,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操碎了心的老母亲和师父虽然对他不离不弃,却也不敢随便与他发生肢体接触。
    干什么都要提前报备、征询意见,生怕惹他不高兴导致发病。
    后来随着年龄慢慢增长,他的病情有所好转,可那种自然而然,发自内心的亲近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久而久之,记忆亦随之变得模糊。
    妹妹的脑袋摸起来刺刺,手感微妙,很容易上瘾。
    反过来被妹妹摸脑袋又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好想知道。
    好想试一试。
    思及此,傅星樊摘下帽子,五指插进发丝随意地拢了拢,被压到变形的头发很快恢复蓬松的状态。
    “好啊。”他爽快地开口。
    “真的?”梅瑰没想到傅星樊会答应,她倏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可哥哥在开车,会不会影响……”
    “那好办,下了车,让你摸个够。”
    “外面人那么多,我……”
    “这样啊!”傅星樊舌尖顶顶腮帮,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似在思考,又似在酝酿。
    话音消散,左顾右盼。
    观察完后视镜,他打动方向盘,将车停在了安全地带。
    “还没到呢。”街道两边都是商铺,高楼大厦还离得挺远,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弄得梅瑰一头雾水。
    傅星樊解开安全带,伸过脑袋:“来吧。”
    梅瑰惊呆了,居然专程停车让她摸头。
    “怎么啦?”傅星樊摘下墨镜,卡在胸前,微微昂首,扑闪着眼睛卖萌道,“是不是嫌哥哥头发不够多,摸起来没有小白舒服?”
    “不是不是。”梅瑰连忙摆手否认,“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傅星樊双手撑着扶手箱,上半身俯低,脑袋凑到梅瑰面前摇来晃去。
    似在说——主人,求摸求摸求摸。
    “真像小白。”傅星樊模仿得极其到位,梅瑰眉开眼笑地摊开手掌,轻轻盖在他的头顶上。
    狗毛和人的头发虽然纹理相同,手感却差很多。
    德牧有两层毛发,表层粗糙,里层细短,不同部位感觉完全不一样。
    傅星樊的头发很多。
    蓬蓬松松,发质偏细,不油不干。
    指尖游走,漆黑如墨,滑如绸缎,柔如柳絮。
    手感好到爆炸,比狗肚子上的毛还要软还要舒服。
    梅瑰摸得简直停不下来,甚至想把他的整颗脑袋抱进怀中□□。
    但如此疯狂的念头,她只敢在脑内幻想。
    “哥哥一点也不比小白差。”流连了好一会儿,梅瑰不舍地收回手,放在鼻尖嗅闻,“头发好软好舒服,还香香的,都可以做洗发水广告了。”
    “确实有厂商找上门,可我不想混娱乐圈。”傅星樊戴上帽子。
    “如果哥哥出道,肯定比那些顶流还火,但那样我就遇不到哥哥了,哥哥也不再属于我一个人。”梅瑰双手合十罩住嘴巴和鼻子,不断回味上面的味道。
    傅星樊取下墨镜正准备架上鼻梁,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享受完摸头杀,摸的一方恋恋不舍,大加赞赏,心生感慨,他又何尝不是呢。
    曾几何时,他特别讨厌别人摸他脑袋。
    因为有些人不知轻重,控制不好力度不算,还总喜欢把他头发弄得乱糟糟。
    除了妈妈,只有在师父身上,他方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来自长辈的关爱。
    他老人家总在他犯错时上演摸头杀。
    不轻不重的在头顶拍几下,掌心的温度通过肌肤与发丝的碰撞一层一层传递到他心间。
    极尽温柔,却能带给人安全感、勇气甚至是力量。
    梅瑰的摸法和师父如出一辙,克制而谨慎,安静而忍耐,平和而温暖。
    哪怕不用说话。
    哪怕不用看她的表情和眼神。
    也能感觉到她的珍视和疼惜。
    “从今往后,哥哥就是属于你一个人的,这颗脑袋,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摸,不用打招呼。”傅星樊用中指推了推金属镜框。
    “那我得再长高些。”二十多厘米的身高差,梅瑰必须踮脚才能够到到,那样实在不方便,也不雅观。
    “女孩子一米六不算矮,而且还可以穿高跟鞋。”傅星樊重新挂挡,启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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