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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古代开娱乐公司》 49、送不出的好意(第2/3页)
苏茗的猜测是对的,在流烟出现在得月楼门口的那一刻,这个消息便几乎被同步传回了倚翠楼。孙妈妈原本还不确定她这回又是跳楼又是愿意留下这些年的所有钱财也要执意赎身的目的。
这下子全明白了!原来是得月楼里有人在勾着她。
越想越生气,都没等再有别的消息传出,孙妈妈便气冲冲带人上门找苏茗评理去了。挖走了流烟就相当于挖走了半个倚翠楼,这口气她没法忍。
于此同时,流烟一瘸一拐一件单衣一把琵琶,去了得月楼的事以风般的速度,传遍了青楼街。人们在惊愕和嫉妒之余,都在那幸灾乐祸,倚翠楼这回元气大伤,想要恢复的话,除非快速找来一位与流烟有的一拼的新头牌,否则时间长了,地位就再也回不去了。那孙妈妈已经放了人,流烟若是自此消失还好说,可她偏偏去了对家!
提起这个,孙妈妈就恼恨,若不是流烟已决绝地手段闹的人尽皆知,若不是她手上有一笔私房金库,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否则她怎会松口答应退还她的卖身契!
各大青楼都派了自己人在得月楼附近守着,难得有一场这么大的乐子,不看可惜了,
在增加了十几个练习生之后,苏茗便觉得只有董大他们四个安保,力量还是太薄弱了,尤其是王二现在仍在车老头那边,得月楼实际的安保只有三人。这三人还要轮班,偶尔还要干些跑腿儿和力气活。
所以便让董大又找了八个可靠之人过来,这回不算王二,一共十一人,让董大给他们分成两班,轮换上班。
今天便是董大亲自带班,除了张三,其他都是新人,都正处于得了新工作热情高涨时期,个个都是挺胸抬头,走路带风。穿着统一的制服,无事的时候便在得月楼外围巡查,发现问题及时汇报。待到演出的时候,场内也会安排几人,若是有人闹事,一律叉出去再说,以免影响其他顾客观看演出。
所以当孙妈妈带着四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小厮上门充当打手时,首先面对的便是董大山一样的身躯,和后面带着的四个小山,简直是一座小型山脉。
几人还不等动手,心理上就先怂了。
董大:“你找谁?”
孙妈妈鼻孔朝天,“叫姓苏的和流烟出来,我和你说不着话。”
“流烟姑娘身子不好,已经歇下来,苏妈妈事忙,我叫人去问问。”
孙妈妈听了,啐了一口,“呸!装什么装?叫她赶紧出来,不然我可就喊了啊!”四周已经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大多是这条街上的熟面孔。
‘吱嘎~”门开了,却不是苏茗。而是陆辰和李阅为首的九个半大小伙子,个个眼神凌厉的像小狼崽子似的,手中还拿着木棒锅铲扫把等各种东西。
差点把孙妈妈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她身后跟的那几个腿都吓软了。
正绞尽脑汁的想说辞,楼上的一间窗户却开了,探头出来的人不是苏茗又是谁?
“孙妈妈,室外寒冷,不如上来坐坐呀?有什么话咱们上来慢慢聊,何必动怒呢?”
苏妈妈带着人就想往里走,无奈,董大几人只肯放她自己过去,她身后的几个人就不行了。
孙妈妈气的一跺脚,让她一个人上去有什么用?里面更是人家的地盘,她吵也吵不过,打也打不得。
转念一想,还不如留在外面。
苏茗低头往下看,她则扬着头,“姓苏的,你用计把流烟骗到得月楼,你这么缺德也不怕遭报应!”
苏茗呵呵一笑,从上往下说话,犹如被安了扩音器,格外的省力。
“这是哪里的话?我知道孙妈妈心中恼怒,但说话得讲证据,这样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和她正相反,孙妈妈在仰头喊话,比她费了好几倍的力气。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得月楼留着李寄就是为了勾引我们流烟用的!”
话音刚落,‘哗啦’一声,一盆水突然从二楼另一扇窗户泼了下来,虽然没有正好兜在孙妈妈的头上,却也落地不远,水点子溅了她一身。
立夏和彩棋冬雪随即探出头来,轻笑道:“诶哟,不好意思孙妈妈,手抖,没泼准。”
“你你你!好你个小蹄子!”孙妈妈气到语无伦次,敢情这还不够,她还想泼的准?
苏茗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们几个赶紧进去。
她把话头接了过来,“虽是我们姑娘鲁莽失礼,但到底孙妈妈破坏我们李先生的名声在前,也算扯平了。虽我好茶准备着,孙妈妈既然无意进来好生交谈,那便就此回去吧,我们这样应该没什么好聊的了。”
孙妈妈无法,她断然没有想到自己今天这一趟竟然半点儿便宜没讨到,得月楼的人上下防护的像个铁桶,而且似乎早就想好了怎么用话反击她似的。她还没说什么呢,便差点被泼了一身水,再纠缠下去恐怕这张老脸和倚翠楼的名声就彻底不用要了。
她身后一个亲信也扯了扯她的袖子劝道,“妈妈咱们先回去吧,不如从长计议,暗里想办法咬死她。”
也只好如此。
“姓苏的,你给我听好了,今日的事我记下了,咱们路还长,往后走着瞧!记住以后走哪儿都要带这么多人,不然小心夜路走多了,掉进沟里爬不出来!”
苏茗岂是被人恐吓几句就吓破胆的?反倒大方的回道:“多谢孙妈妈好心提醒,同样的话送给您,那就慢走不送,常来玩儿啊!”
“哼!”孙妈妈一甩帕子,在围观群众的一片哄笑声中转身就走。
此事对倚翠楼来说是一件大事,但对苏茗来说,不过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流烟于倚翠楼来说是台柱子,对得月楼来说便只是一个资质上佳的新练习生而已。
苏茗的眼光从不局限在一人一物的得失,孙妈妈之流从来就不是她的对手,她的对手只有自己。当哪一天她感到心累或满足,不想再进取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败。
卓不凡终于在金陵下了第一场细雪的时候回来了,和苏茗约在听雪茶楼的三楼,边喝着香茶,烤着炭火,边开着窗户欣赏薄雪覆盖的金陵。
许久不见,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苏茗觉得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气质好像发生了些变化,以前玩世不恭笑看风云的那种感觉褪去了很多。
卓不凡眉头萦着淡淡的忧愁似的。
“我前段时间处理完江南这边的事,回了一趟京城。北边儿的事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苏茗咬了一口茶饼。
“入冬以来,北境已经发生了好几场小规模冲突,双方都死伤了不少人。不过今年有烈酒和酒精,大夏士兵的伤亡比预想的还是少了许多。”
茶饼吃不下去了,苏茗正色:“这我还真没听说,大概是路途遥远,再者朝廷有意没让大肆传播的缘故吧。会有大战事吗?”
如果战事一起,便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南方虽然不可能成为战场,但征兵和赋税力度必会大幅度增加,而除了必要的民生产业,其余产业一定会多多少少的萎缩甚至凋零。
作为一个现代人,战争离她太过遥远,她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真实压迫,虽然距离上依然离她很远,却是与这个时代的每个人都息息相关。
战争,无论在哪个时代,最好是能不打就别打。
见她一向淡定的眉眼都快皱到一起了,卓不凡笑道:“也不必那般担忧,有镇国大将军亲自坐镇北境,应是无碍的。”
苏茗舒了一口气,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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