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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狠戾太子当替身后》 29、第 29 章(第2/3页)
况且,此次计划,她?还有其?他的考量。若能成功,她?就?可以彻底离开厉朝,回到朝夕思念的旭国,重?新过回属于她?无?忧无?虑、自在惬意的生活。
林晞莹润双眸里露出?点期盼的神采,望着远处的黑暗,喃喃着:
永宁,对不起?。
——
夜色沉沉,如泼了墨一般。
八角翘龙亭台下,暗红色蟒纹衣袍的男人下頜线紧紧绷着,圆石桌上空了十多坛酒,已喝得?眼?尾泛红,可他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一仰脖,又是一大杯酒下肚。
秦忠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站在一旁劝:“殿……殿下,喝太多酒伤身,属下扶您歇了吧?”
他昨日赶去深山督促军务,回来的路上又收到暗卫消息,说是围猎生变,殿下酗酒近醉。
他又着急忙慌地策马狂奔回来,这么多年了,殿下冷静自持惯了,何时如此凶地喝过酒。
他擦着额角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去拿男人手里的酒盏,却?被一把?推开。
“下去!”
朱裴策凤眸红得?厉害,只一眼?望过去就?怵得?秦忠不敢再动?,随即又是仰脖饮下一大杯。
秦忠傻了眼?,只好退到一边,捅捅暗凛的肩膀:“怎么回事?”
暗凛摊开手,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这就?奇了怪了!
秦忠咋舌,彻底没了办法。
朱裴策却?在此时站起?身,他手里抱着一坛酒,堪堪稳住身形,就?往廊下走?。
秦忠想要跟,被他冷声斥退。
一阵夜风吹来,将他的一头墨发吹得?飞扬,朱裴策清醒了几分,抬脚就?往一个方向而去。
及至走?到一处寝居外,他脚步骤停,就?这么静静看着,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望着里头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在雕花木窗上,像是里头的人半撑着脸,正低头看话本,朱裴策忽就?想起?白日里那场意外。
诚然,是他故意用林晞作饵,又差人暗示顾潭,引他相?救。
他早就?知道定国公设下这一切,只等着看他的态度,他便偏偏不如对方的意,使了一招计中计。
他自诩算无?遗策,可当真的看到林晞落入那般危难,在发狂猛虎蹄下瑟瑟发抖、恐惧落泪时,他的心也一同被揪紧。
这感觉他从未有过,似乎是一种即将痛失珍宝的恐惧,让他从心底蔓延出?寒冷,一寸一寸侵蚀着他的心。
可,怎么可能呢?
林晞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啊。
顾潭因救她?受伤,他怕她?熬久了身子撑不住,便忍不住想亲自来接,亦想安抚她?白日受到的惊吓。却?正巧听到她?对永宁说,与他只有和亲结盟之谊,并无?男女情爱……
那一刻,看着她?面无?波澜地说丝毫不在意时,他的心却?犹如剜心。
他苦笑着摇头,心底又开始疼起?来。不知何时,林晞的一颦一笑,竟然已经侵入他的心底,再也无?法替代。
又是一阵冷风吹来,朱裴策站了许久许久,终于扔掉早已空了的酒坛,快步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内林晞正低头看话本,听到推门的动?静,她?缓缓抬头,笑容在看到对方是何人时,瞬间凝固。
她?杏眸一闪而过地抗拒,站起?身,行了一礼:“不知殿下深夜来访,可有要事?”
礼节合度,态度却?冷淡又疏离。
朱裴策将她?的抗拒看在眼?里,心底又是闷痛不已,他往前几步,扶住桌案,笑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吗?”
林晞与他距离并不远,男人薄唇轻吐间,她?就?闻到了一阵阵浓烈的酒味。她?蹙了眉,往后退得?稍远,摇头:“殿下何时来都可以。”
如今他喝得?醉,与他争执必然吃亏,倒不如顺着他的话将人尽快哄走?。
朱裴策果然被取悦,心情大好地坐在小榻上,撩开衣袍下摆,拍了拍膝头:“过来。”
他的晞晞总是如此乖顺,只会安静地窝在他怀里,而他同样也乐意给她?一个避风的港湾。
等到解决了定国公这颗钉子,他便……
可朱裴策还没从沉思中回神,却?被林晞冷声打断:“殿下,我并未真正嫁入东宫,你们不该如此亲密,平白惹人嫌话。”
朱裴策凤眸眯起?,在顾潭屋外点起?的那簇心火又剧烈地燃烧起?来,他勾唇低笑,似乎在听一个笑话:“哦?你说我们不该如此亲密?可你忘了?在厉朝边郊的卧房,抑或是孤的马车内坦诚相?见时,咱们可比如今亲密多了。”
林晞垂眸,不愿与酒鬼争辩,她?径直打开屋门,正欲叫人将男人扶走?,只是手还未触到门框,腰肢就?被一只苍劲大手揽住,带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一阵龙涎香的气息袭来,林晞用力咬紧唇瓣挣扎起?来。
可她?力气实在太小,饶是她?使出?浑身力气,男人擒住她?的身子都未离开分毫。
似乎不满足于表面的亲密,他牢牢扣住她?的腰肢,横抱着她?起?身,不过几步两人就?一同滚到了被褥里。
林晞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无?措,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温软无?骨的手推搡着男人坚硬的胸膛,言语已经带上哭腔:“不……不要过来!”
朱裴策双手撑在小姑娘耳侧,闻言便去看她?泪眼?迷离的眼?。他包裹住她?推搡的手,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别怕,孤轻一些?。”
男人的吻带着浓烈的酒味,霸道又热烈。林晞被吻得?喘不过气,只剩呜呜咽咽的挣扎。
两人力气悬殊,亦无?人敢入内阻拦,锦被上的女子渐渐止住挣扎,双手无?力地落在金丝绘就?的上好图案上。
海棠纹床帐散了下来,一阵风透过雕花窗户,吹进?室内,引得?床帐随风翻飞。她?得?以片刻停滞,却?不料下一刻,男人又倾身附上。
酒醉的朱裴策力气极大,林晞觉得?自己就?如一尾搁浅的鱼,额头上濡湿的乌发凌乱地搭着,衬得?她?瓷白透红的肌肤愈加娇艳。
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昏过去前,她?听到男人带着压抑的沉哑声音。
他说: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有背上的胎记。
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缭绕不绝。
她?已无?力去深思这话的含义,只空茫地想:最后一次了,从此以后,她?要回到旭国,再也不愿受此折辱。
——
天已亮了。
和暖的阳光透过纸窗照进?屋内,隔着朦胧暧昧的海棠花床帐,朱裴策侧躺着半支起?身子。
锦被中的小姑娘安静地睡着,羽睫如蝶般微微颤动?,黛眉琼鼻,白皙的双颊透着承恩后的红晕。
她?已经睡了许久,朱裴策就?这么静静看着,好像永远也看不厌这海棠春睡的迷人姿态,甚至有些?懊悔昨夜醉酒,一时没控制住没了分寸。
与她?在一处,让他浑身上下都放松下来,这几年殚精竭虑,连朱裴策自己都忘了安稳睡着的感觉。
可就?在昨夜,那种舒适安心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长长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大掌抚上小姑娘娇嫩的脸颊——没有胎记又如何,往后他便好好护她?在东宫,等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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