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装可怜误我: 29、===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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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镏金立屏上绘玉兰鹦鹉,色洁淡雅,脚踩郁葱枝杈向日高歌,红白对照下鹦鹉似是活过来一般,灵动可爱,与这融融景色相映成趣。待屏风后一点烛光歇下,飞泉鸣玉的婉转歌声戛然而止,鹦鹉归巢,画还是画。
    桓臾坐在书桌前批完最后一道奏折,蹙眉按了按太阳穴。
    政局诡谲云涌,十三州的州守们各自心怀鬼胎,谋己私欲,他对淮楚迟迟按兵不动已引得他们颇有微词,淮楚物阜,如可攻占必能充盈国库。
    这几月虽然淮楚频频示好,既上贡佳宝矿石,甚至还准允仅有的两个女儿和亲,但依旧有人上奏弹劾,痛斥它心怀不轨。
    桓臾垂眼盯着纸张上“麓海叛乱”四字,眸光微动。
    这最后一道奏章则正是剑指麓海,自十几年前大战失利后,麓海贼寇养精蓄锐,再度骚扰边境,而淮楚守将玩忽职守,擅离岗位,令水师军心涣散,是对大荆不忠。
    他先派遣了几名将领前去驻扎,然而始终是缓兵之计,有心之人仍会见缝插针地挑刺。
    桓臾自认为淮楚的国势的确不容乐观,王室懦弱无能,鲜少将才,就像十年前麓海意欲进攻内陆选择它为突破点,十多年后的今天也同样可以。
    整治吗……他有些头疼。
    “臣妾参见陛下。”
    桓臾合上奏折,“怎么去了那么久?”
    “臣妾回去换了身衣服,时候便久了。”温幼央道:“让陛下久等,是臣妾的错。”
    “朕没有怪你。”他决定先不将淮楚的境遇告知她。
    书桌上的烛灯熄灭,女孩瞥了瞥堆置一旁的奏折,没有多问。
    大帐里的床是一人寝的,不比宫里宽大,被褥也只有一条,桓臾以为她可能会不好意思,刚想吩咐人再拿床进来。
    “可是,两条被子我怎么暖被窝呀。”她惦记着他的话,上道地躺进里侧,眼睛水灵灵地望着他,就差在床板“咚咚”拍两下招呼他过来。
    桓臾失笑。
    君无戏言,是他多虑了。
    他掖了掖被角,床空间不大但能做到翻身自如,也就是翻身的时候一不小心翻过了头跟对方来个亲密拥抱罢了。
    桓臾十分满意它的设计。
    温幼央也意识到了,局促地摸了摸鼻子。
    两人手臂靠着手臂,火热的肌肤触感滑过单薄的纱衣,她下意识抬手平放在腹部。
    “你还没朕热,暖什么被窝。”他笑。
    “我……”幼央蔫蔫地歪了头。
    “之前有和人同床共枕过吗?”他忽然没来由地问。
    问这个作甚,幼央疑惑。
    沈婕妤啊,她正想诚实地说出答案,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不行,皇上厌恶沈婕妤,我若提及谁知道他会不会心情不爽又给人罚抄佛经去,妹妹已经够可怜了,不能再给她招无妄之灾!她话锋转了个弯,盈盈巧笑道:“有,和臣妾的妹妹。”
    沈婕妤不就是嘛,她可没撒谎。
    桓臾挑了挑眉。
    姜妧啊,可以理解,还有呢。
    他表面不在意,静静地等着后话,结果人闭了嘴。
    “没了?”
    朕呢朕呢。
    幼央看着他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斟酌道:“真…真的没了……”
    面具下男人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灰暗下去。
    他不说话,温幼央以为他要睡了,瞅了瞅,腹诽。
    连睡觉都不摘面具。
    好奇心杀死猫,她倒是想看看陛下的真容。
    桓臾平稳地呼吸着,真的像睡着了般。
    睁着眼睛愤懑地瞪着帐顶睡觉……
    光线昏暗,温幼央并不知道。
    她手痒痒心里有俩小人打斗,一个要她揭开来看看,一个拽着她不让看。
    对神秘兮兮的东西,温幼央素来有求知的心理,何况以前卷月把他吹得天花乱坠,什么和她齐名名动十三州的美男子,人嘛,谁不喜欢好看的。
    再等等再等等,温幼央深吸了几口气,忐忑地频频扭头。
    轻轻地,女孩的手伸了过去。
    她屏紧了呼吸,依靠外面透来的微弱灯光,向男人面上摸去。
    碰及冰凉,她缓缓下移。
    “咚咚——”一半紧张一半兴奋。
    即将得逞的笑容顷刻凝固在脸上,她苦着脸看着捉住自己手腕的人:“陛下,你听臣妾……”
    “嗯,”他把手揣进被窝里,“朕听着。”
    算了,编借口太累,幼央认命地低头。
    “想看以后再看,现在还不行。”他捂热了她的手,重新塞回去。
    以后是多久呀,她捏了捏男人的虎口,嘟囔。
    “总不能是一辈子吧,一辈子我可不干。”
    她自说自话,以为他不会听见。
    夜渐渐深,幼央嘀嘀咕咕了一阵就安静下来,蜷缩在他身侧。
    桓臾下了床,悄无声息地走出帐外。
    那里立着一株榕树,只一个暗号,树上便有人跳了下来。
    他穿着黑衣,躲藏在阴影里。
    “陛下。”
    桓臾免礼,道:“今日贵妃迷路一事事出古怪,朕要你暗中严查襄王底细,明白吗。”
    四乔抱拳:“属下遵旨,另九云州探子来报,州界内大小动作不断,恐需陛下前往。”
    “知道了,行宫结束后朕亲自去。”他走回大帐,摆手:“回去罢。”
    “是。”
    他翻身上床,估摸着时候也该到了。
    果然,熟睡的姑娘咂了咂嘴,一个翻身腿翘到他身上。
    桓臾:……
    不晓得她在做什么美梦,嘴巴里竟还模拟吃东西的声音,温幼央一脸幸福:“木嘛,沈妹妹你做的糕点太香了!真好吃,木嘛木嘛,吃完接着睡,我太喜欢和你睡觉了。”
    桓臾垂眸,默默地看着她的手在自个儿胸口一通乱摸。
    “就像大枕头一样。”她沉醉地蹭了蹭:“咱们上辈子肯定是一对儿顶好的床友。”
    桓臾吸了吸鼻子。
    沈婕妤和他是同一个人,但还是觉得不爽。
    温幼央靠在他的肩头,继续在梦里吃着好妹妹做给她的甜糕,笑容荡漾。
    “木嘛木嘛。”她就以那样的姿势,日日夜夜往复,缠了桓臾一宿。
    秋猎结束,茗山行宫准备皇帝诞辰大宴,所有妃嫔暂时不能回荆都,温幼央回到自己的宫苑,第一件事却不是拉着沈婕妤兑现承诺,给她做好吃的。
    “去嘛~”掬夏进屋,眼睁睁看着堂堂贵妃拽着沈婕妤的衣袖撒娇。
    “姐姐,”沈婕妤也很无奈,看到掬夏跟看到大救星一般,“姐姐,掬夏都看着呢。”
    丫头抹了把脸。
    我没看!
    “奴婢还是……”她干笑两声,“还是走吧,奴婢啥都没看见。”
    她飞速溜出去。
    银烟抱着几个瓷瓶路过,兴致盎然地跟她打招呼:“掬夏姐!”
    “不得了了,”掬夏边走下台阶,嘴里边神神叨叨,“给我们公主迷得……唉!”
    银烟转头把瓷瓶交给身后宫女,嘱咐她们根据名册清点,笑道:“姐,怎么了,见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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