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装可怜误我: 2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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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珊瑚树粼粼闪着华光,在锦织毯上落下一片彩影。侍婢们收了花蝶扇盈盈拜退,温幼央解了头冠,心不在焉地掀开贝帘。
    沈婕妤正身躺在床的外侧,偏头瞧见她来,嘴唇微动。
    同睡多日,除了第一天温幼央硬把她挤里侧,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不会让她掉床底,结果半夜自己骨碌碌翻个身“咚”地后背砸地,疼得眼泪汪汪。后来,沈婕妤便养成了让她睡里,自己睡外的好习惯。
    她正欲起身让幼央进去,对方却对她的动作视若无睹,梦游般地走至床边。
    伸腿……
    “哎哟。”她被绊了一跤,直直趴倒在沈婕妤的身上。
    虽然以幼央的体重这般扑下来并不会让沈婕妤感到多少疼痛,自己到底是男儿身,她只轻轻蹙了蹙眉,忽然脑内灵光一现。
    不对,我现在是个柔弱的病人。
    “唔。”她立马皱起漂亮脸蛋,弓腹又咳咳了几声。
    温幼央吓坏了,连忙从她身上起来:“我没注意,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疼?”
    沈婕妤费力地翻身朝向她,“没关系,一点点疼。”
    估计人家睡得正香呢,生着病猛地被弄醒肯定难受死了,还体贴地说一点点,温幼央坐到床沿:“我给你揉揉吧。”
    她愣了愣,旋即轻笑道:“好。”
    幼央脱了护甲,手才触碰到她小腹,便被她摁下。女孩晃神,有些状况外地盯着素夷上覆盖的大手。
    “姐姐放着就好了,”沈婕妤笑了笑,“放会儿我就不疼了。”
    她的笑容有股子吸人的魔力,温幼央鬼使神差地点头,默默地被她压在掌下。
    触及的地方似乎……温幼央瞥了眼自己的小肚,似乎有点点硬。
    可能,她皮比较厚实吧~
    良久,温幼央的手都被她捂热了不少,沈婕妤恋恋不舍地缩回,一双明亮的眸子眨了又眨,却隐隐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姐姐去睡吧。”
    “嗯……”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变得局促起来,看见沈婕妤撑起身子要给她让位,忙道:“你你你躺着就好了,我自己可以进去的。”
    生病真不错。沈婕妤喟叹。
    温幼央脱了鞋子,一只手撑在她腰侧,想着快点爬过去,别去看她。
    转念一想,诶?我害羞个什么。
    想着想着,她情不自禁慢下了动作。
    沈婕妤枕着手一直盯着她,悄悄弯了弯嘴角。
    “哎哟。”
    马有失蹄,人也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温幼央第二次不小心扑倒在她身上的时候,只觉天都灰暗下来了。
    没脸了呜呜~
    她哀哀戚戚地埋头挺尸当咸鱼。
    “姐姐,”好妹妹的声音懒懒地自头顶传来,“就这么想抱着我睡吗?”
    死马当活马医,温幼央干脆厚着脸皮趴在她身上不动了:“对对!”
    换她愣了一瞬。
    可见,女子身形曼妙,沈婕妤稍稍俯视,青丝如云,雪肤红晕,她大有一副壮士断腕的士气,气鼓鼓地搂着她的腰,头埋在距胸膛一拳之外,她能清楚感觉到女孩的那团柔软,紧紧贴合着,反倒将了自己一军。
    沈婕妤本意只是想再看看她的可爱样儿,未曾想搬起石头砸了自个儿的脚,有些反应汹涌澎湃地袭来:“姐姐,你…你不能抱着我睡……”
    温幼央抬头,懵懵地望着她:“可你刚刚还……”
    “咦,好像有东西戳我。”
    她狐疑地低下头,电光火石间却被沈婕妤一把按在床上,幼央气息未定,略惊恐地望着身上之人。
    “是玉佩。”她的呼吸声隐约重了起来,眼色倒还清明:“姐姐睡吧。”
    “啊?你睡觉不摘吗。”她巴巴地问。
    “忘了。”沈婕妤裹了被子翻到她身侧,不说话了。
    二人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温幼央盯着她的侧脸,有意打破尴尬,“明天的围猎,你去看吗?”
    “风太大了。”她说:“我在宫里给你做吃的,等姐姐回来。”
    好吧,身体要紧,温幼央遗憾,不过想到能吃到她亲手做的好吃的,兴奋道:“你做什么给我呀?”
    沈婕妤含笑:“你喜欢什么?”
    温幼央凑近去扒着她的肩膀开始遥想:“柳叶糖玫瑰糕苹果蜜饯梅渍番茄……”
    她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甜的,被对方一个“不行”残忍回绝。
    “为什么,”女孩不满地嘟囔,“你说我喜欢什么就做什么的。”
    沈婕妤睨了她眼:“甜掉牙可别哭疼。”
    温幼央比了个“二”的手势,“留两个可以吧。”
    她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真好。”幼央高兴地蹭了蹭她,心满意足地阖上眼。
    暖帐里到处游走着她的气息,沈婕妤闭了会儿眼又睁开。
    身旁的女孩已然睡熟,她却不受控制地去回想方才发生过的事。
    明明近在身边。
    她始终跨不去那道坎,横在她心里的属于自己的坎。
    她一时情动,指骨微屈顺着幼央的鼻梁缓缓滑下。
    “以后赔朕。”他附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期冀她不会听见。
    是你赔我难以安睡的岁月,还是我赔你不敢直面的勇气。
    他搂她入怀。
    梦里,房屋坍圮颓坏,小少年死死地拽拉住她的手,护她在身下。
    黏稠的血液滴落在女孩洁白无瑕的衣裙,他想起来她身娇肉贵的最是怕脏,伸手欲要掩去。
    “却之哥哥。”女孩扬起笑脸,“我不怕。”
    一别十余年,桓臾抱着昔日的姑娘,恍如隔世。
    可是我好怕。
    他轻轻吻着她的鬓角。
    有关新君的传闻不知道你听去多少,残暴,杀伐,狠戾,和从前光风霁月的却之大相径庭吧。实话说,我从不怕自己对你的感情,却怕它有一天泛滥成灾将干净的你吞噬。
    所以,我想等一等,等你接受我,也等我给自己一个机会。
    “对不起。”他说。
    称帝后,我攻打下了所有的城池,却独独放过了淮楚。
    因为我知道这样做,你一定会来。
    想想我还真是卑鄙。
    他无声地笑笑,闭上眼睡去。
    沉香袅袅,怀里的女孩像是梦到了开心事,甜甜地莞尔。
    “没关系。”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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