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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养成了未来残疾暴君》 177、番外1(第2/3页)
才开窍,恍悟自己年少时曾经动过。
容渟只是淡笑,“不论什么时候遇上,结果都会一样。”
他忽又皱起眉,眸光一暗。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我也像如今这样,磋磨了几年,先是摄政,最终做了皇帝。可我身边始终没有你在,年年,你告诉我,那只是个梦。”
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颤意。
容渟以为姜娆顺着他的,说梦就是梦,却不料姜娆只是格外认真地盯着他,杏睛仿佛说话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等他说完,她轻声道:“我在遇到你之,就梦到过你。”
容渟呼吸声微沉,“梦到了什么?”
“梦见遇到你。”姜娆眨着眼,“后来果真遇到了你。”
她说很少,但容渟记性太好。
他记得她先的玩笑。
她曾经玩笑似的说过,她会做一些成真的梦,还怕被当成妖魔鬼怪,说话时目光躲闪,频频往一旁看,小心翼翼的。
他始终记得那点,若无他后来那场梦,沈雀女儿的,他可以?成疯话,可后来那场梦,却让他开始惶恐。
“你还梦到了什么?”
姜娆斟酌着字句,“不过是一些琐事与小事。”
都到了嘴边,姜娆不忍继续往下说了,她那些梦,缺头去尾,眼见也不为真,纠结着梦里梦见过的种种,实在无益,“实际后来发生的那些事,和我的梦境并不一样。梦里的事并不是真的,你不要在意。要是你想知道我梦到了什么,日后慢慢告诉你。”
容渟里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笑,“那我便等着日后。”
……
三月初七封后大典过后,又过了半年,宫里传来了消息,朝皇贵妃,如今的太后秦云感染风寒,不治身亡。
秦云在外人眼里香消玉殒,实则换了个身份。
她将自己父母唤入宫,彻夜长谈,跪在地上,答谢了?初养育之恩,改父姓秦为母姓周,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周云,告诉了他们,她不想再留在皇宫,不想再留在金陵了。
周云离京,在九月初三的晚上。
她一身简衣,身姿瞧上去清简素雅,戴着锥帽遮掩面容,等离着金陵远一些,到了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锥帽才能摘下来。
她假死一事,知情人甚少。
几日与家人过一面,到了她今晚离京,来送的人寥寥无几,只有姜娆与容渟。
容渟自是不愿亲自前来,不过是姜娆要来,他才跟着一道。
两人私下里出宫,未惊动太多人,俱是身着常服,未带仆从,暗卫在暗处里守着。
周云等到姜娆来了,拉着姜娆的手,含笑道:“之我还以为,你回金陵没几年就又随你爹爹出去,哪想到最后,却是我离开金陵,你留在了这儿。”
姜娆不好意思地垂了垂头,她是一直想着回金陵只待几个月便再度出京,哪会想到自己因为容渟,被绑在金陵一辈子。
“年年。”周云看着姜娆,越想越遗憾,容渟此刻是好,可她总担帝王的那个位子,坐上去的人日日在权力堆里?滚,早晚变,忍不住又朝姜娆提了一遍,“不然……你跟我走?”
这姜娆已经听了许多次,她也拒绝了好多次。
她知道小姨在担什么,只是更信过容渟。
姜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衣角忽被容渟攥紧。
周云扫过去一眼,瞥见容渟动作,啼笑皆非。
不过一句玩笑般的,瞧他急的。
这般霸道性情……秦云再看看姜娆,总担自家小孩这软乎忍让的性子受欺负。
她将姜娆拉往一旁,有几分惆怅几分落寞地说道:“你若与我一道,我这一行,也不寂寞。”
“莫要再拿我开玩笑了。”姜娆瞥见身后容渟有些哀怨的眼神,朝着周云眨了眨眼,“你也知我走不掉。”
周云低头,温柔地看着她,“我真走了?”
姜娆目光中有几分不舍,却点了点头,“别耽误了时辰,等日后有机会,年年去看你。”
周云笑了起来,登上马车。
马车渐渐行驶出去。
周云压住了被风吹起的锥帽垂纱,推开窗,往外看了一眼。
长夜寂静,远山如黛,花草树木都被夜色笼罩,白日里的姹紫嫣红都化做了夜色中的绰约暗影。
她的里却格外亮堂。
压抑了这么多年,从今往后,她的人生只有山高海阔,再无那些令她疲心累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姜娆怅惘地看着马车消失在她的视线。
她知道这是小姨渴望了多年的结局,却还是因离别而感伤。
容渟看着站在夜色里的姜娆,她个头娇小,穿着又素,似乎能被夜色吞并,没由来生出一股心慌,忽将手伸过去,捏了姜娆手两下,声线在夜风中听上去稍有些哑,“真想跟着?”
姜娆乍然回神,忙摇了摇头。
“不走啊。”姜娆目光回到了容渟身上,她笑了起来,梨窝浅浅的,反问道:“你在这儿,我又能去哪儿?”
容渟松了一口气,沉声道:“我知道你不想留在金陵。”
“再过几年,待我多培养几个可用之人,相互牵制,朝中势力稳固,便可带你出京,到别处去微服私访。”
“若你本就有微服私访的?算,那就还好,可若只是为了我,倒也不必。”姜娆笑吟吟的,慢慢悠悠地说道:“我想留在金陵,自然是因为有比出京云游让我觉更好的事情。”
她见容渟似乎有要说,抬起拳头在他眼前虚晃扬了一下,“千万别问我什么是更好的事情,你里明明都清楚。”
说完姜娆背着手,“今日既然出了宫,到秦淮河那边的夜市玩一趟再回去吧?”
她的语气虽在和容渟?着商量,实际一说完,没听他的意见,自顾自就已经开始往西边走去。
容渟抬手摸了下鼻尖。
想说什么被她勘破,他的神情里带了点恼,若是有人能看穿他在想什么,他定然不将那人安在身侧,养虎为患,是他最不可能做的事。偏偏那人是姜娆,容渟只是宠溺地摇了摇头,便跟在姜娆身后,一道往西走。
姜娆听到他跟上来的脚步声便有些放心,他太沉闷,不知道什么好吃,不知道什么好玩,成天纠结的,不过是些她会不跑这种杞人忧天的事。
她知道他执着于她,可是世界本身,比她更值得执着。
“年年。”
姜娆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容渟。
容渟浅浅笑着跟上来。
她不让他问,他就不问了,可又不甘就这么被她拿捏着,他快步走到姜娆身侧,高大的身影几乎能将她完全罩住,问,“什么时候和我说一说你那些梦?”
姜娆一下哽了哽,看着容渟无辜带笑的神情,里头好气又好笑。
小心眼,果然小眼。她不过堵了他一句话,他就非要看一看她有不能说的样子。
可是她那些梦……她不信沈琇莹仿佛疯了一样说出来的那些,她明明梦到过他们一起白头的模样,只是当初梦到时,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没能逃出来罢了。
可就算这样,她仍然难以知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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