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海王后我在修罗场文独领风骚: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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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熙动作干脆利落地按掉了来自樊曲的第八通电话,冲着顾斯酒点点头道:“顾小姐继续。”
    顾斯酒却摊了摊手,表情纯洁道:“啊,关于邓教授的这个机器算法的课题,我想讲的也就大概这么多了,冯教授有什么建议吗?”
    冯熙顿了顿,脑子却还停留在刚刚顾斯酒说的思路里没能完全□□。
    他刚想说点什么,顾斯酒又叹了一口气道:“冯教授,我看您电话也响了这么多次了,要不您回电话去吧?”
    接樊曲的电话?
    冯熙终于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本来是要干嘛的了。
    只不过被这么打断了学术上的交流探讨,冯熙也有点不满,他慢吞吞重新把手机拿出来,一边转头问顾斯酒:“顾小姐现在在哪个研究所工作?”
    刚刚邓嘉容已经简单介绍过了顾斯酒,所以冯熙知道顾斯酒是去年硕士毕业,但更多的信息却不清楚了——事实上冯熙也挺奇怪,以顾斯酒在机器学习算法这块领域的造诣,别说硕士了,博士毕业都够了。
    而且细究下来,冯熙认为很多顾斯酒随口说出来的东西只要深入去研究,都是可以变成独立论文发表在学术期刊上的!
    可问题是,这么优秀一学生,不应该泯然众人吧?为什么他完全没听说过顾斯酒的名字?
    不过冯熙也还是认为,顾斯酒现在应该是在某所国家级别的计算机研究所工作了。
    谁知道顾斯酒却叹了口气:“家母早逝,留下一间网络技术公司,让我苦苦支撑。”
    她甚至戏精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子,苦大仇深:“可怜我年纪轻轻,都愁秃了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看着挺正常挺聪明一姑娘突然就苦情剧化了,冯熙还是很顺着顾斯酒的思路继续下去:“以顾小姐的能力,应该也是卓有成就吧?”
    刚刚聊的那些东西,抛出来申请个专利,再研究研究怎么应用到现实领域,想要做大做好还不简单?
    谁知顾斯酒又叹了口气:“没有,近来我们还想和斗衡的星火影音合作,我搭建了一种新型的推荐算法,初步实验的数据结果很不错,但是奈何人微言轻,连进场竞争的门槛都达不到。”
    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教授们,道:“原本今天来看看老师们,也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的,毕竟你们也是计算机科学界有名望的人物,或许见识比我广。”
    教授们的表情也开始复杂起来。
    说起来他们是教授吧,但在机器算法这一块的研究很多都赶不上顾斯酒,但人家又把他们碰到这么高一个位置了,他们也不能直接说自己不行然后告辞吧?
    顾斯酒又缓缓道:“教授们若是无法也无妨,大不了就是把家母留下的公司关了,然后我继续我普通人的生活呗。”
    普通人?
    冯熙的脸色都变了变。
    和顾斯酒交流了这么一个多小时,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顾斯酒在学术方面的厉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顾斯酒就是冯熙认为能拍死他自己的后浪!
    而这么个后浪,现在说要回归普通人?
    那不行!这不仅是顾斯酒个人的损失,更是国家的损失,还是未来整个机器学习算法界的损失!
    他立刻道:“顾小姐是想和斗衡合作?”
    顾斯酒心头微喜,然后点了点头:“这笔订单很大,如果能让我和别人公平竞争,我自然有信心取胜,但是现在,我们连入场券都拿不到……”
    这么说来的话,只要能够让顾斯酒的公司拿到那个什么“入场券”就可以了?
    顾斯酒也没有跟冯熙多绕圈子,直接道:“我来之前有看过斗衡董事长的资料,我记得,您和他是同届校友?您如果愿意,能否证明下我的实力?我相信这对斗衡也不是坏事!”
    其实顾斯酒的说法很学者也很天真了,如果换一个在商场上久经磨砺的老狐狸,一定会一声不吭,直接过来,再找两个记者偷拍几张照片,事后往营销号和报纸上砸那么几个版面的宣传,到时候谁能不知道“重叶网络技术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和计算机学界方面的泰斗冯熙院士相谈甚欢”?
    那才是真的保险还能名利双收的招。
    不像现在,直截了当跟冯熙提出来,如果冯熙不愿意,那她说什么都没用。
    但是冯熙好歹也活了快八十年,即使性格算是老顽童一类,可架不住生活经验丰富啊,怎么可能想不到还有更“高效便捷”的方法?
    所以此时顾斯酒提得直接,却意外正中了冯熙的内心——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吧?
    于是冯熙点了点头:“正好,我现在要去见樊校长,他跟卫阳德关系还不错,我让他推荐推荐你。”
    老爷子精神矍铄地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文件,以及刚刚顾斯酒画图演示用的那张纸。
    顾斯酒也挺惊喜,当即跟了上去。
    只有邓嘉容教授很不满意:“喂!等下啊!老冯!你把我演示图留下!那是小顾画给我的!”
    留给邓教授的只有冯教授无情的背影:“我比你聪明,看得快,你让我先看,看完再还你。”
    顾斯酒也急着公司的事,转头冲着邓嘉容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啊邓老师,不如我这边解决完了再给您画一张?”
    看人小姑娘都做到这份上了,邓嘉容教授也不好再说什么,气哄哄哼了一下,拧头就走:“算了,我去上课了。”
    顾斯酒这才又追着冯熙离去。
    不过顾斯酒原以为有了冯熙的帮忙,再加上樊曲的游说的话,进入星火影音的考察范围这事儿应该解决得很顺当,但事实上樊曲当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第二天却又歉意地联系了顾斯酒:“抱歉啊小顾,本来这事儿是答应你了的,但现在,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变故。”
    顾斯酒接电话的时候愣了一下:“什么变故?”
    星火影音已经确定选择哪家公司合作了?
    不应该吧?当时系统发的任务都是说的,两个月以内的时限吗?9月17日到9月21日,这加起来才过了一星期都不到,动作这么迅速?
    谁知樊曲却道:“是这样的,我昨晚联系了下卫董事长,接电话的是他的秘书,我又打听了下,才知道卫董事长他昨天生病住院了。”
    生病住院?
    樊曲也没等顾斯酒的回应,自顾自继续道:“这事儿真的挺意外的,你也是我们H大毕业的,冯教授又这么大力推荐你,我肯定是能帮就帮的啊,但是谁知道卫老爷子他这次病得挺突然,已经紧急送往医院治疗了,人现在都才清醒一小会儿,别说管事了,说话都挺困难。”
    顾斯酒张了张口,刚想问问那现在这情况,能不能直接向星火影音的人推荐一下自己,樊曲又继续道:“本来我想着要不直接找找星火影音的负责人,本来我还有个学生在星火影音里任职,结果一问才知道,原本直接听卫老爷子的那位项目负责人已经被降职调离了,现在星火影音的总裁是苗扈,也直接负责这个项目,而且我听说……”
    樊曲的声音顿了一顿:“这个苗扈已经定下合作的公司了。”
    樊曲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阵,顾斯酒一一听了,一边回忆起原来这本书里,有没有苗扈这么个相关的人。
    她思索了一阵子,发现那本破书里的卫家算是个背景板,一问三不知,要啥啥没有,所以对这个苗扈也是完全没有了解——这什么破书!
    不过很快她还是从樊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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