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 71、松竹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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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悯伸手要摸他的额头:“你不是温辨章,你是假的。”
    温言推开他的手:“我说真的,你师兄也这样觉得。”
    他一直以为,韩悯在桐州的时候,傅询对他不闻不问。
    心中的一杆秤哧溜一下就滑向韩悯。
    *
    意如街比从前冷清不少,从前楚钰在这里负责劳动改造,与松竹馆里的公子们都认识。
    见楚钰带人过来,他们都迎上前,簇拥着他往包间去。
    “楚大人难得过来一趟,要吃些什么?”
    “莫不是又有活儿做了吧?这回还赏良籍吗?”
    楚钰笑了笑,把韩悯拉过来:“带朋友过来听曲子,让他挑吧。”
    从没见过这种架势,韩悯一个劲地往他身后躲:“不了不了。”
    楚钰抓住他的手:“松竹馆都整改了,现在就是听曲,你怕什么?来,点一个。”
    韩悯恨不能拔腿就走,无奈被楚钰按着,只好闭着眼睛,随便指了一个地方。
    抱着琴的白衣公子上前半步,含笑道:“我与公子有缘。”
    韩悯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那白衣公子继续道:“从前与公子见过。那日公子从对面的天香楼出来,我就在楼上弹琴。”
    他这才想起来,那日在天香楼里买老宅,他与傅询从楼里出来,他上马车时,还好奇地看了好几眼,惹得傅询不快。
    “那确实是……”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朋友们都盯着他。
    小坏蛋,你竟然连天香楼都去过了。
    韩悯掩饰地摆摆手:“走吧走吧,不是说听曲子吗?”他朝弹琴的公子笑了笑:“走吧。”
    几个朋友经过他身边时,每人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韩悯揉揉脑袋,委委屈屈地跟上去。
    *
    房间很宽敞,白衣公子摆好琴,敛起衣摆坐下,抬眼望向前边。
    今日是带韩悯过来,所以他们让韩悯坐在正中。
    韩悯笑着道:“随你的意,你爱弹什么就弹什么。”
    白衣公子应了一声,指尖划过琴弦。
    他弹完一曲,韩悯也吃了好几块点心。
    见他好像没什么兴致,楚钰起身:“我再去喊两个来,让你看看。”
    柳停让人拿了十来个酒壶,坐到韩悯身边:“来,师兄教你。往后酒宴上,这几样都别喝……”
    温言也在他边上坐下,打开酒壶,凑到他眼前:“小心些总是没错的,闻闻,别喝。”
    韩悯闻了一下,被辣得皱起小脸。
    他看向谢岩,谢岩原本想帮他说话,但这时楚钰回来了。
    他就不敢出声了。
    楚钰身后跟了两个分别抱着琵琶和月琴的公子。
    “回来了,清冷的、温润的,还有疏狂的都有了,韩悯快看。”
    韩悯抬起头,小声问道:“为什么要我看人家?”
    楚钰也挨着他坐:“其实我是觉得没必要,但是辨章和系舟要这样,我也没办法,你就看看吧。”
    “不是,我是说,不用看他们,看你们就好了。”
    韩悯指着温言:“清冷的。”
    指柳停:“温润的。”指楚钰:“风流的。”
    最后再看向谢岩:“疏狂的。”
    四个人都看着他,韩悯被盯得紧张:“怎么了?我总是身陷百花丛中,备受诸位宠爱,难道你们自己不觉得吗?害怕我被骗?笑话,我有你们就足够了,见过几位超凡脱俗的文人,凡间寻常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了。”
    温言冷笑:“你野心还不小。”
    韩悯一握手心,目光坚定:“你们四个,我全都要。不用着急,我明天就束冠了。怎么样,要我现在从你们之中点一个吗?”
    楚钰道:“你喝酒了吧?你们谁让他喝酒了?怎么这么快就让他喝醉了?”
    温言捏住韩悯的脸:“我看我们也不用教他什么了,都白操心了,他自己机灵着呢。”
    柳停道:“醉了也好,醉了就不记得是谁打的他了。”
    *
    原是玩笑,不过韩悯这么一搅,他们也不再说什么要教他之类的话,只留下那位弹琴的白衣公子,就各做各的事情。
    韩悯吃了些点心,抿了抿唇角,想找个人聊天,到哪里都被赶回来。
    他拽着温言的衣袖:“辨章?”
    温言扭过头:“可不敢再和你说话了,原来你把我们当做花儿蝶儿的。”
    韩悯道:“我哪敢啊?辨章这样的,最起码也是高山雪莲花、金翅大鹏鸟。说说话嘛,怪闷的。”
    温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正巧此时白衣公子一曲毕,他们都不理韩悯,韩悯便去找他说话。
    “我还没学过弹琴,斗胆向先生讨教了。”
    他笑了笑:“公子客气了。”
    他一手指弦,将每一根都拨动一下,十分细致地教韩悯。韩悯也试着拨了一下。
    那头儿,四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身陷百花丛,备受百花爱。韩悯真不是胡说的,他和谁都能聊起来。
    良久,韩悯才在他的指导下磕磕绊绊地弹出半首曲子。
    而后房外有人敲门:“云公子,花药房里。”
    韩悯回头:“云公子在我们这儿再待一个时辰行吗?”
    “不好意思,那边的客人先定下了。”
    “好吧,打扰了。”
    韩悯瘪了瘪嘴,不舍地看向白衣公子。
    他温笑道:“下回公子再来,我再教公子把下半首弹完吧。”
    “行吧。”
    他起身要告辞,忽然想起什么,对韩悯道:“我想回去换身衣裳,能不能劳烦公子帮我把琴抱到花药房去?”
    韩悯点点头:“好。”
    云公子仍是笑着:“多谢,出了门,向左走,尽头那间房就是。”
    “好。”
    同朋友们打了声招呼,韩悯抱着琴出了门。
    向左走,至尽头,韩悯敲了敲门,里边人应了一声,他才推门进去。
    松竹馆里常见的素色帷幔遮掩,韩悯抱着琴走进去,还没说话,忽然觉得坐在里边的人有点眼熟。
    他凝眸往里边看的时候,里边那人也看见他了,一反手,把手里的茶盏倒扣在案上。
    盛怒之下,说话的口气也不太好听:“你在这里做什么?”
    韩悯冲上去掀开帷幔,气冲冲道:“我还想问陛下来这里做什么呢。”
    帷幔之后,傅询端正地坐着,手边茶盏倒扣,茶水流了一桌,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
    韩悯看了他一眼,哼一声,别开目光。
    “我说那时候我看云公子,怎么把陛下看生气了。原来是臣眼拙,不小心冒犯了陛下的人。”
    其实这里也不止傅询一人,信王李恕、悦王爷与五王爷傅让都在。
    见皇兄脸色奇差,傅让连忙上前,拉了拉韩悯。
    还没说话,就听傅询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松竹馆的暗桩。近来赵存常来这里与宋国细作见面,我与几个王爷来这里议事。”
    韩悯一噎,完全没想到刚才教自己弹琴的那位公子,还是傅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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