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打脸日常: 13、踩到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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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得好好嘱咐嘱咐墨羽,小心伺候着别院里的美娇娘。不然等小侯爷处理完这边的事,得空去见了阮姑娘,只怕落在墨羽身上的不是责,就是罚。
    夜风寒凉,金羽避在角落搓了搓手,这会都快近一更天,偏房的烛火还亮着,映出的人影一直未动,也不知是在做什么。
    金羽凝神听了一会,也就只有几下翻页声。她似是读得极为仔细,每一次翻页,都漫长压抑。
    许久,偏房才吹了灯,混入夜色。
    天才麻麻亮,躺在冯小小身侧的玉书便轻手轻脚地起了身。
    今有早集,婢子利落地收拾好,再替熟睡的冯小小掖了掖被角,挎上菜篮还没走出院,又蹬蹬折了回来,也不知从哪寻来了一个大铁锁,先是将裴衡止睡着的那间卧房锁好,这才把钥匙放在偏房置水壶的地,满意地推了院门出去。
    金羽瞧得直忍笑。
    这些年,都是小侯爷提防女子扑上来的时候多见,何时见过这种光景。
    玉书刚走,正房就有了动静,金羽不敢耽搁。半开的窗,窗纱外透过一张脸,恭恭敬敬,“爷。”
    “什么时辰了?”
    裴衡止的声线不同白日里清朗,低沉又慵懒,拢在脑后的青丝规规整整,只如墨的桃花眼还有丝迷糊。
    “爷,辰时了。”
    门上的大铁锁看着气势汹汹,金羽掏出根银针杵了没两下,咯噔一声,就落了地。
    院里安静的很,刚刚亦只有一人脚步离去。裴衡止喝了口温茶润喉,又问道,“冯姑娘呢?”
    “还歇着。”
    金羽打了清水进来,浸湿的帕子还未递在裴衡止手中,隔壁倒是先有了动静。
    “爷,属下这就告退。”
    裴衡止抬眸,极为平淡地斜睨了窗外,“一会记得敲门进来。”
    “小的明白。”金羽上道,立马换了自称。
    “等等。”那双犹如黑宝石的眸子微亮,又低低说了几句。方才满意地遣了一脸怔愣的侍卫出去。
    清晨凉爽。
    才推开窗,浑身的困乏就被寒意驱散。左右四下无人,冯小小自在地伸了伸懒腰,刚刚抱了柴火进灶房,咚咚——
    院门外来了脚步,薄薄的木门被极为规矩地敲了几下。
    “是谁?”
    出来应门的冯小小有些迟疑,自三年前搬进这窄巷,除了方云寒,甚少有人前来。这会也不知前来何人,别又是什么媒婆之类的。
    她越想越怵,偏玉书也不在。正踟蹰不前,身后传来几声压抑轻咳。新绿的窗纱垂下,隐隐绰绰可以瞧见坐在桌边的人影。
    沉静稳妥。
    紧蹙的黛眉舒展,冯小小拢了拢袖口的褶皱,到底不再忧惧,拨开门闩。
    “请问,此处可是冯宅?”问询的女声柔和,可一抬眸,门口立着的,却是换了婢子服的金羽。
    他本就高大魁梧,也不知临时从哪寻了一套女子衣裙,单薄的面料,上边的缝线被撑得老开,似乎只要再动动,就要碎成好几片。
    冯小小惊得眼眸瞪圆,只愣愣的点了点头。
    此人她是熟悉的,在梦境之中,他乃裴衡止的近卫。
    晨间冷意,也盖不住金羽面上的别扭,他一手拿着包袱半遮住黝黑的面容,一手翘起兰花指,捏了嗓子道,“早前我家姑娘说是要进京寻表亲,属下——”
    瞥见冯小小发怔的神色,金羽的声音陡然变低发虚,“不,小的......”
    想好的说辞一时卡住,窄窄的巷道里,多了几处虚掩的院门,都是些听热闹的。
    也怪不得小侯爷说,若是他以小厮身份冒然上门,只怕那些人又会寻些说道来踩冯姑娘。
    这世间多的是捧高踩低之辈,他既是男子,委屈委屈自己,护住一个姑娘名声,实乃善举。
    左不过就是个厚脸皮的事,金羽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是以奴婢前来寻人。”
    短短一句话,就烧得五大三粗的汉子满头虚汗,总归那些人都只是躲在暗处偷听,金羽稍稍缓了口气,别的不说,他这捏着嗓子学女子说话的声线,可是经由墨羽亲自指导,绝不会有纰漏。
    裴衡止的用心,顷刻间冯小小便想明白其中关窍,只是委屈了金羽。
    “既然是来寻表姐的,快请进吧。”她善意地抿唇而笑,让开路道,“表姐这几日染了风寒,你来得正是时候。”
    金羽呐呐应了,合上门。
    他身量高,跟在冯小小身后,局促间倒是瞥清了她的样貌。
    不得不说,冯姑娘与阮姑娘眉眼的确又几分相似,只不过阮姑娘总是藏着一缕愁,看起来便柔弱可怜。
    也怪不得小侯爷在这总是对冯姑娘在意心软,原是爱屋及乌。
    正想着,身前的少女脚步一停,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虚掩的房门,“裴公——”
    到唇边的称呼稍顿,既是做戏,自然得做足。冯小小压着笑,“表姐,家中来了婢子。”
    这一句戏语,吓得金羽后背发凉,登时就忘了捏着嗓子说话,“冯姑娘慎言!”
    早些年也有人叫了小侯爷姐姐二字,那下场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金羽颇为同情地瞥了眼踩了小侯爷痛脚还不自知的冯小小,一口气暗暗叹得百转千回。
    那还是几年前的除夕,小侯爷受邀进宫守岁。一身海棠红喜庆长衫,配着玛瑙银腰带,走在宫中,不知迷煞了多少双眼。
    尤其夜里烟花璀璨,明暗交替之间,那双犹如墨染的桃花眼更显妖娆,波光潋滟。小侯爷又是个顽皮的性子,在宫中端了一日矜贵,早就按捺不住,刚刚走到近外围宫墙的紫薇阁,便借口累了,坐进了凉亭之中歇息。
    “金羽。”
    瞥了瞥规规矩矩按吩咐在远处站定的随侍內官,裴衡止下巴朝身后的宫墙一扬,吩咐道,“你在这好生候着,我去街上逛逛便回。”
    “爷......”
    似是知道金羽要问什么,裴衡止扬眉,“放心,至多半个时辰。”
    宫宴后的烟花盛典。
    去年是娴妃操持,得了太后不少嘉奖,今年轮到戚贵妃,以她心高气傲的性子,这烟花数量只多不少。裴衡止算过,一来一回,半个时辰恰恰好。
    冬季枯树不比夏日有荫,好在有金羽做遮蔽。
    海棠红的衣衫到底鲜艳,还未完全攀上宫墙。
    “小姐姐。”
    也不知从哪冒出个小团子,哭唧唧地扯住小侯爷的衣摆,“我迷路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爹。”
    他哭得响亮,金羽不用回头,也知远处的內官正往这探了眼神。
    “放手!”裴衡止心焦,低低吼着悄悄抹眼泪的小团子,谁知这孩子被骄纵惯了,寻常人被吓一吓,都是乖乖放开。
    偏这穿了花袄的小童子,嚎得更加响亮,胖乎乎的小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摆,说什么也不肯撒开,“小姐姐,你一点都不温柔,我爹说,宫里的姊姊们都和气很。”
    “那你还不松开?!”
    这小花袄瞧着就跟糯米团子似的,裴衡止是京中贵子,哪里能真动手,只恶声恶气,试图将人撵开。
    “呜呜,我爹还说了,人,人是心生的,所以漂亮姐姐心善,不会骗我。”
    他哭得抽抽噎噎,金羽使劲眨了眨眼,裴衡止颓然,从墙上滑下,很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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