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小饼干(女尊): 93、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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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池水已结上了一层薄冰,那原该在灶房煎药的小厮阿兰却穿着厚厚的花袄,蹲在池边浣洗床褥。他的双手已是冻得通红,犹如那地里的红萝卜般,根根红|肿打颤,他边洗,嘴里还不停地低声咒骂着:“贱蹄子!竟敢暗地里给我使绊子··”
    小厮阿荣趁着前堂空暇,好奇地凑过来问道:“阿兰,你又一时犯困将卫大夫的汤药煎糊了吗?又叫你烧水,又是使唤你大冷天洗褥子的··咦,这床褥怎的湿了这么大一滩,黏腻腻的,还有股子气味··”
    他凑近一瞧,才发现阿兰手里的那床褥子虽是打了水,但中间那一滩显然不是寻常的水渍。先前,阿荣也曾跟着卫玦去官宅出诊过,虽未嫁人,但多少也知晓了一些男子在床帏内的隐|密之事,他轻“啊”了一声,脸上登时便臊了起来,小声问道:“这是谁的褥子啊?总不会是卫,卫大··”张了半天的嘴,阿荣还是没敢把话说全,在他心里,卫大夫虽然因着露面行医,名声不大好,但也从没见过与哪个女子有过首尾。
    “还能有谁!就是前些天随着那负伤小姐来医馆的贱蹄子!”阿兰恨恨道。
    “哦··”一提到贱蹄子,阿荣便知道了。毫不夸张的说,那个少年郎生得极其漂亮,比他在官宅里见到的那些夫侍公子都要好看得多,像是异闻怪谈里的男妖似的,凤目薄唇,瞳色略浅,肤白,又身姿欣长,腿长腰细的。他们私底下都不大喜欢那少年郎,瞧着就是一副专会勾引他人|妻主,极不安分的模样。再加之那少年郎在灶房煎药时也多是一个人呆在角落里,极少与他们说话,便更是叫人看不过眼,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但凡提到那少年郎,便是张口闭口的贱蹄子。
    “又骚又贱的狐狸精!那副身子怕是一天都离不得女人··你是不知道,我方才进房时,都不敢抬眼看!平日里瞧着不言不语,跟个哑巴似的,在他家小姐怀里倒是“妻主”、“妻主”地叫个不停,声音哑得跟个什么似的,还一直在哭···”阿兰原是出身农户,言语间难免粗俗。
    阿荣捂着嘴儿,恍然道:“难怪你方才还烧了两回热水··哎,这可真是··真是置男子的名声于何地啊,大白天的···”
    “那种贱蹄子还要什么名声呀,就只晓得勾引女人,还不知吹了什么枕头风,趁机报复作践我!”阿兰冻得直打颤,泄愤般地搓洗着手里的褥子,骂骂咧咧道。
    云销雨霁。
    将近酉时,江盛娆才逐渐醒转过来,她紧紧缠绕在少年腰上的双腿缓缓松开,只听“啪嗒”一声,两人亲密之处彻底分了开来。
    少年伏在她怀里,俊脸乖巧而依赖地埋在她的肩窝处,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仍在沉沉地睡着。先前,每次行房后,因着喜欢逗弄欺负他,江盛娆只许少年在腰际盖一条毡毯,勉勉强强地能够遮住身下。
    久而久之,少年便习惯了,即便床榻上有着很温暖厚实的被褥,也仍是很听话地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大抵是因为冷,少年修长而白皙的身躯有些委屈地缩在她的怀里,长腿也微微地屈起,只有那挺翘的腰臀被一方毡毯紧紧地包裹着,柔软的乌发也被汗水浸得湿|透,如海藻般贴附在白皙光洁的胸口、挺拔的后背上,连额前的碎发也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的,依覆在俊秀的眉骨上,却安安静静的,整个人都很是温驯。
    江盛娆小心地用被褥将少年全然裹住,令他靠在软枕上,少年长睫低垂着,如鸦羽般湿漉微翘,半张脸都陷进了软枕里,只露出一小片稍显清隽冷峭的侧脸。江盛娆脑海中却皆是少年在上方时因着害羞而红透的俊脸,凤眸水光潋滟,明明都快哭了,却不得不主动地将自己全然交给她,时而还微微蹙眉,在她耳边凌乱而压抑的喘息着··
    不过,还是太笨拙、青涩、毫无章法了一点。而且很明显得只想着讨好她,全然也不顾及自己,有几次,她都觉得他有些疼了,却仍是闷声不吭的。
    江盛娆给少年的手上轻轻地涂了一层膏药,又稍稍掀起毡毯一角,果然,如她预想的,顶端柔嫩的皮都有些外翻了。
    “真是个呆瓜··”江盛娆小声嘀咕道,视线往上,无意地落在了少年平坦的小腹上。只见正中有一个小红点,看上去色泽鲜妍,红艳欲滴,似是朱砂痣般。
    这是什么?前几回江盛娆也隐约瞥见过,但那时还只是一个淡色的小点,她便一直也没太注意。总不可能是守宫砂了,他们都已经那么多次了··江盛娆如此想着,疑惑地伸出指尖轻轻地按了按,却见少年身子微颤,突然沙哑地低叫了一声。
    “妻主··”少年长睫微颤,懵懵懂懂地醒了过来,他手撑在榻上,勉强地坐起了身,一双凤眸犹如水洗般,带着些微未散的雾气,却很是清澈纯净。他顺着江盛娆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少年自脖颈往下,身上尽是些斑驳暧|昧的红痕、齿印,还有被掐弄留下的青紫,以胸口最为密布。
    他以为江盛娆是在看这些,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被褥遮了遮,红着脸,呆呆地揉了揉眼睛,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照宁··”
    “嗯?”少年扬起脸,眼眸温润地看向她。
    江盛娆心里一动,又揽住少年亲了亲,才问道:“照宁,你的小腹上为什么有一颗红痣呀?我记得原先是没有的。”
    少年倚着她,也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那我们去问问卫大夫吧。”江盛娆说道,这颗痣和她刚穿书时在顾照宁手臂上看到的守宫砂实在是太像了,总感觉不大寻常。
    顾照宁是不想去见那个卫大夫的,但是耐不过女子戏弄打诨,例如说他还是个处子,守宫砂又回来了云云,沉默了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略作清理,又温存了一番,天色渐暗,这才相携着出了门。
    而卫玦也收了诊,刚走入庭院,见江盛娆牵着少年,还时而不放心将手搭在少年的腰上,便已心知了几分,只戏谑道:“小姐,少作弄你的小郎君,这会子也不必特意来瞧了。”
    江盛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带着少年,一同进了卫玦的厢房。
    “说吧,怎的了?是破了皮还是伤到哪儿了?”卫玦将药箱放下,往少年脖颈上根本掩不住的红痕上瞥了一眼,不经心地问道。男子生得过于貌美,其实倒也不是一件幸事,至少在床榻上就总是容易遭罪。
    “照宁的小腹上多了一颗红痣,颜色殊丽,我想叫卫大夫瞧一瞧,是否有异?”说着,江盛娆便想撩开少年的衣摆,少年却是不肯,还往后退了几步。
    “卫大夫同为男子,不要紧的,照宁··”江盛娆才是最不想让少年被别人看到的人,哪怕只是一小片裸|露的肌肤,哪怕对方是个男大夫,但为图安心,她仍是出言劝道。
    卫玦面色淡淡,有些无奈道:“是在小腹正中吧,与守宫砂极为相似?”
    江盛娆连忙点头,应了一声。
    “那是熟痣,意味着男子身下已然长成,能够受孕生子了··若是不想有孕,往后行房切记要喝避子汤了。”卫玦先前也遇到过一些小夫郎,才刚及笄便被家中安排着嫁人了,成婚一年多肚子里也未有动静,便急切切地派人请他去瞧,结果一问,才不过十六岁,再一看,小腹上的熟痣还未完全显现,极其浅淡。
    初来时,卫玦见这小郎君在灶房煎药,那露出的一截手臂光洁白皙,全然没有半点朱砂残色,便推知这小郎君破身很早,大抵也早就熟透了,却没想到,倒是最近才有了熟痣··也难怪不必喝避子汤···
    江盛娆虽然看过一些男理内经,但也只是当时随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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