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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一块小饼干(女尊)》 65、065(第1/2页)
因着林梓柔在京郊的田庄出了事儿,约莫在这芙蓉镇也呆不了多久了,再加之江盛娆先前在裴府也闹出了些动静,她也不想在西陵逗留太久。
隔日。趁着晌午日头正好,江盛娆提了个木桶,桶里放着把鬃毛刷,又叫马妇拿来剪子、蹄油和刮子,一个人在马厩里给“黑炭”和“栗子”洗刷毛发。
“哎,让老仆来吧,小姐何必亲自费这个功夫。”那马妇平时揽惯了活计,现下怎么也插不上手,只得在旁边干瞪眼。
“无妨,反正我也是闲来无事,你去做点别的吧··哦,或者替我去田垄里割几茬干草。”江盛娆低头边梳理着“栗子”身上的鬃毛,边将那些打了死结的给剪了。
一听有活儿可干,那马妇便如获大赦般地连连应着声去了。
这些时日“栗子”再也不用像往常般成天被狠厉地鞭笞,在烈日下拉盐车。是以,马身上的伤痕也愈合得差不多了,整匹马都尤其活泼了起来,蹄子在原地踢踢踏踏的,长长的马尾如同小狗般甩个不停。
江盛娆唇角微扬,心情也不由地轻快了起来。
由于“栗子”身上的问题还是比较多些,江盛娆就难免花了更多的心思,而一旁的“黑炭”自然就被冷落了,它半晌只打了个响鼻,倒也不与让它失了宠的“栗子”计较。
在江盛娆原身的记忆中,“黑炭”本是一匹烈性很大的母马,也是进贡之后由宫里专门训马的内侍花了不少心力才驯养好,才送到她府里的。且关在马厩时,总是欺负其他的母马,后来只能单独养着。如今出门在外,倒是也没多讲究,这么一看,“黑炭”和“栗子”却是多日来相安无事。难道是因为··“栗子”是匹小公马的缘故?
江盛娆正这么想着,身后倒是响起了一道温和孱弱的男声,“小姐··这匹黑色的马儿是你的吗?”
“是啊。”江盛娆随口应了一声。
“那您是不是还有一匹···赤红色的马儿?”那身后的男子语气迟疑而艰涩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还··”江盛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不是个好奇的下仆,转过身来,话音戛然而止。
入眼是一张苍白俊秀的脸,身着素色云绣衫,如画的眉眼间像是笼着淡淡的轻愁般,透出一丝孱弱。
那身形纤瘦如柳,唯独腰身略粗了些,细看,原是小腹处微微隆起,已是有了数月的身孕。不过,这也丝毫未损男子的姣花照水之姿,反倒因着受了孕而更显得柔弱不能自理,如一支不胜凉风的水莲花。
卫禾···书中病美人人设的男主··
“小姐··你还记得半年前,京郊的一处···草药摊子吗?”卫禾轻咳了几声,优柔的黑眸里沁出些微的水意,却极其专注地望着她,带着幽深的、令人难懂的悲切。
江盛娆想说不记得的,毕竟当初她也是随手救了人之后才根据书中的描写判断出这是男主之一,且当时还忙着劫狱,就匆匆走了。但是看他那满脸弱不自胜,黯然神伤的模样,江盛娆一时又觉得有些难以开口。
卫禾见女子欲言又止,似乎略显为难的神情,便也什么都明白了。他浅色的唇边泛起淡淡笑意,看起来却是苦涩分明,“··原就是我认错了,怪不得任何人的。”男子低声喃喃道,本就极为苍白的俊脸更是血色尽褪,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去。
“··你没事吧?我去叫人来。”江盛娆刚打算往外走,然后男子已然身形不稳,她只能伸手一扶,便由他倚靠在了肩上。
“啪嗒”一声,江盛娆抬头看去,只见顾照宁凤眸微睁,呆呆地站在马厩门口,脚边落了一把鬃毛刷子。
“照宁,他快晕倒了··我扶一下而已,你别误···”江盛娆话还没说完,就见少年冷下神色,却慌乱地连刷子都忘了捡,转身便走了。
误会啊,真的是误会。古早狗血的女配也给配置这么狗血的情节吗,她何德何能啊,都留给女主吧···
紧接着,她听到了林梓柔的声音,“照宁,你不是说要去马厩看马的吗?怎的了,谁惹你不高兴了?跟姐姐说呀。”
为了以示清白,江盛娆不得不喊道:“林小姐,你的夫侍身子不适,快要晕倒了。”
林梓柔闻言,两道柳眉微微蹙起,几步跑进了马房,见是卫禾,眸色更是悄然沉了沉。
而卫禾本是先天不足之人,方才心绪起伏,加之又怀了身孕,一时气血攻心,便晕眩地走不了路了。
“多亏了有盛姐姐在,不然禾儿乃至腹中的孩儿怕是都要受伤了。”林梓柔温声道,手上却略显强势地揽过男子的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没事便好。”江盛娆简短地丢下一句,便去找顾照宁了。
“禾儿,大夫都说了让你少走动的,你怎的不听,还跑到马厩去了?”林梓柔往厢房走去,嘴上轻柔地呵斥道。“你身子弱,这一胎也怀得很不容易,刚过三个月,还不稳呢!”她边说边推开门,将卫禾小心地放到床榻上,又拿了块绒毯盖在他微隆的小腹上。
“··妻主,我在马厩里瞧见那样的马了··只是颜色不一样。”
“什么?”林梓柔佯装没听懂。
“就是那日··救了我和祖父的恩人···不是你,对吗?”
林梓柔也作出怔愣之色,像是全然不知情般,说道:“我那时看你倒在地上气息奄奄,也听不清你说了什么,便先将你捡了回去···后来我与你互诉衷肠,再便抬你入了房··我不知你先前还出了事的···”其实她将人捡了回去之后,便暗自想托人买一匹差不多的马,结果问了一圈儿,连黑市的人都说那是大内才有的赤兔马,不是银钱能买到的。是以,在前日出门相迎,看到那盛娆用来驾车的黑马时,她便已隐隐担心卫禾会起疑,便让他多歇在房中养胎,可谁知这一错眼的功夫···
卫禾垂下了头,未发一言,似乎有些神思恍惚。
“禾儿,我真不知··还有这等事···那你的意思是,盛姐姐便是你的救命恩人吗?”林梓柔怅然道。
门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原是一名下仆将那刚煎好的安胎药端了过来。
“那这··安胎药你还喝吗?”林梓柔小心问道,忽而又苦涩一笑,“盛姐姐应是京都的官宦小姐,确也本该是个极好的良人,若不是我···只是,禾儿,你先天病弱,先前我请了好些名医才将你的身子调理得好了些··不是我阻你,若是你现在喝··那红花汤的话,只怕是会对身子损伤极大···到时等你平安生产后,养好了身子,我便放了你··好不好?”林梓柔知晓男子是个心软之人,便以退为进道。
卫禾终是叹了一声,他哪里会不记得女子平日里对他的细心关怀,对他点点滴滴的好。
“我既已嫁予你作夫侍,这辈子便是你的人了··”至于恩人的恩情,他只能来世结草衔环相报了···
而另一边,顾照宁坐在那游廊边的台阶上,琥珀色的凤眸漫起了水汽,半晌,晶莹的小珠子沿着那狭长的眼尾啪嗒啪嗒地砸在了青石地面上,溅开了一朵又一朵的小泪花。
顾照元正四处找他,自撞见过弟弟与那女人同塌而眠后,这几日,顾照元便看得越发紧了,甚至半夜还会起来在屋外听一会儿动静,生怕一时疏忽,他那心思单纯的弟弟就被那卑劣女人趁机得逞。
就如同此时,“照宁!是不是那卑劣无耻的女人又欺辱你了?!”顾照元心疼道,忙抬手替他擦了擦眼泪。
顾照宁低垂着脸,根根纤长分明的眼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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