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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没你就不行》 620-630(第5/14页)
去钻研这个了,你就是聚集到一起,都奔着学这个去了,你也没时间闹幺蛾子。这不是张溥的初衷。
第一拨就能给这么打退了!
是的!紧锣密鼓的出题印题,才一开考,禁卫军直接围住了考场。考前连搜身那一套也没有了,考去吧!原来的题都没开启,直接查封了。新的题由一群十二三岁的孩子给带进考场,且临时替换了监考老师。
铺排过去,差不多五人便有一人在监考,闹妖呗!
书院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突然换了题是什么意思。
之前出题的先生都有些惶惶然,是不是哪里出纰漏了呀!没人给解释,但新出的题还是给各位先生了。
这么一看,好似跟他们的全不是一个路子。
像是算筹,其中有一道题是关于海运的,比如什么样的船吃多深的水,运粮食能运多少,运棉花能运多少,多是类似于这样的题。就是跟日常应用贴的很近。
卷子放下,这些先生就觉得,真有这方面经验的人肯定能答,真的对数筹有兴趣的,喜欢学的,这些方面也会答。但是要刷了各种算筹著作上的题的,却未必答的出来。因为很多人觉得只要把各种例题会了,考题就是稍微变变样子,这基本就能答。
但如今不是,真就是你钻进去的人才行。
这次完了,估计能被录取的在少数中的少数。
他们还没有觉得白话如何呢,可儒院那边的先生,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这题跟往年的题变化太大!这谁能考中呀?反正就是不重文采,重实操!
若是如此,那么,背诵那些经义的意思在哪呢?
他觉得宫里这次有点过分了!
因此就看坐在上面打盹的林四相:“林先生,您知道这是何人出的题?”简直可恶!
林四相不知道,他睁开眼睛,就道:“不要着急嘛,书院的儒院总要跟科举出身的区别开来嘛!要不然,人家怎么说儒院?说是考不过科举,这才到儒院来的,这是投机取巧,这是名不副实。你听听,这话好听呀?这次的题出的,这不是就区分开了嘛!他们重经义,咱们重实操。你说呢?”
话是这么说的,但这……
这什么他又说不出来,只当时就把那满是白话的卷子往桌上一拍,甩袖而去。
林四相摸了摸鼻子,心说,皇上找的这个出题的人,也是损到家了!怎么想到这么个法子呀!这种法子,谁要是能给辅导出来,其实也没那么大的危害。手把手教实操,有这务实心态的人,玩不了权术。
想玩权术的人,弄不了实操这一套,那就只能跟务虚的那一伙子瞎折腾了!
可这种折腾,保证了不耽搁事!而且,他很聪明的给对方送上了一个把柄,那就是——白话!
引导对方在白话和复古中争斗,争的多了,白话也就闹的人尽皆知了。这其实是另一种推广。
真要在公文中推广开的话……林四相叹气,这导致的结果就是:科举到头了!
对于书香门第的林家来说,其实也不咋喜欢白话。所以林四相就觉得:这他娘的也不知道是谁家出的这么个损东西,一出手就给人刨坟掘墓!坏透了的!瞧着吧,祖宗八代不被人骂出花才见鬼了!
第624章 明月清风(200)
大清的使团来的时候, 就发现好似大家对他们的关注度都不咋高。
明清的关系已经不重要到这个份上了吗?
他们骑马从大街上过,贩夫走卒路边到处都是,人家看他们两眼, 然后转脸三三两两的, 凑到一块说话去了。
范文程就听见路边卖枣子的商贩说,“叫我说, 白话就好!孩子在学里学两三年, 差不多白话就能写了!咋说话的就咋写嘛!前儿要给我岳家去信,我就说,咱自己在家写。咱就写家里啥都好, 过年怕是不能回去了云云, 话捎带到了就行!那要不然咋弄了,拿几文钱, 叫人找写信的先生去?以前咱是怕人笑话,现在可不怕!我觉得皇上和娘娘是对的,说话是为了叫人听懂的,写东西是为了叫人看懂的……懂了就行呀!”
边上买山梨的是个读书人打扮的人, 手里正挑着山梨呢,就搭话说, “你这就不对!这是没见识!白话是什么?是流水账!读来无滋无味……”
嘿!你这个人,怎么就无滋无味了?有滋味的咱也读不懂,不懂的要那滋味干啥?咱就是想弄点实用些的,孩子学两年, 能写信,能记账, 看的懂朝廷的告示,这不挺好的吗?平时大家都忙着挣口饭吃, 谁有那功夫拿着书品滋味呀!你们要品,品你们的滋味去。我们就觉得这没啥味的好。
范文程的马走出老远了,听不到了!
这边从酒楼过,里面吵吵嚷嚷,跟闹事一样。还有啥玩意从二楼扔下来了,显然是争执不下,彼此动手了。
索尼就纳闷了,侧脸问范文程,“上次咱们来,碰上个袁崇焕的热闹。这次又是怎么了?”大明天天有热闹瞧呀!
范文程摇头,表示真不知道。
多铎是听不懂,苏克萨哈全程陪着低声把听来的只言片语给他翻译。这人是多尔衮派来的,多铎忍着听着絮叨,完全不懂这有什么可争执的。
苏克萨哈就道:“……大明的读书人怕是很难认同!就像是周围的商贩都支持白话一样,白话太容易推广了。上个三年学,识字就能写文。不在乎文章写的好不好,能说清楚事肯定是能的。”
多铎就道:“想不到大明还有这么有见识的人呢!对的!我听见汉人读书人说话,我就头疼。说话就是为叫人听懂的嘛,一个个的故弄玄虚,包装成了不起的样子,就是叫人瞧不上。”
苏克萨哈:“……”这话其实您不能说的!大明的读书人越是不被重视,这对于咱们来说,越是机会!咱越是得重视这些读书人,这就对了。显然,十五爷不是这么想的。
他回头,想看看索尼是怎么想的。这一回头,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了然:两人想到一块去了,这是大清的机会!
范文程就跟朱运仓搭话,“朱大人,得恭喜呀,大明是一年热闹于一年。瞧瞧,那边的楼三层,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那是个什么楼?”
新开的酒楼,海鲜馆!鲜的海鲜想运来有点难,大部分是海鲜干货,今年新开的,生意极其好。
朱运仓哈哈就笑,“海鲜馆在给诸位提供的餐饮单子里,需要的话说一声,有专人来取饭食。”
好啊!好啊!大明接待使臣很有特色,除了规定的规格之外,可以点餐。但就是一点:请自费!
一点也不大气。
有一个抠唆的皇帝,大明的家当大概是这么一点一点攒起来的吧!他心里腹诽着,但却一脸温和的笑着:“那是得尝尝的!我看这茶馆酒楼吵吵嚷嚷的,是又排了什么好戏了吧?别的我不想,就是想这戏。如今什么戏这么火呀?”
朱运仓只当听不懂他在打听什么,就笑道:“还真有!有一折子戏,叫《绿牡丹》,要是喜欢呀!回头我安排,专演一场。”得!范文程也就不打听了,先去使馆住下。
这次跟来的侍卫统领是鳌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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