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每天都在蹭好运: 24.倒霉催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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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鲛人似乎也被吓到似地连连退了几步,躲在了一个小花丛后,扒着花枝只探出一双琥珀般的美眸,怯生生地看着他们。
    “我...我是来道歉的,”鲛人的声音温柔细腻,眼神清澈,楚楚动人,跟那天妖媚似地要强嫁靳黎的那位大姐判若两人。
    她声如细纹,生怕惊扰了空气一般,“你别怕。”
    靳黎看了一眼她暴露在花丛外颤巍巍的鱼尾,以及握在她手中正大幅度抖动的花枝,心想,现在这句话好像由他来说更合适。
    这鲛人现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他们两个男人站在这反倒像是仗势欺人的那一方。
    但是靳黎领会过这个鲛人的恐怖,丝毫不敢轻敌,也不敢相信她口中的道歉,只怕自己一走过去又会被她强行抓回去。
    就在靳黎严阵以待时,方正青忍无可忍地把靳黎抓他抓得死紧的手拉开,对着鲛人淡淡道:“不愧是鲛人,恢复得真快。魔丝的影响已经彻底拔出,你可以回去了。”
    那鲛人似乎很怕生,她轻轻点头,对着方正青声音更细了,“我,我道完歉就走。”
    靳黎转头,疑惑地看向方正青,“你们认识?”
    “不认识,但她被宗主带回来疗伤我也在一旁学习。师尊说她是和祖师爷签过契的妖兽,祖师爷飞升之后就留下来守护赤霄宗,是弟子入门时的幻境考官之一。”,方正青面无表情地解释,“昨天她受魔丝影响心性大变才攻击你,平时还是十分温顺的。”
    靳黎回想起昨天的场景,心想,似乎也算不上什么攻击,就是差点被女士强吻了让他有点心有余悸。
    此刻他对着柔柔弱弱躲在远处的鲛人也生不起气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全当是自己倒霉刚好撞在枪口上了。
    他微微一笑,“不用道歉,我不生气,你回去吧。”
    鲛人被他脸上温柔的笑意吸引,鱼尾欢快地轻轻摆动着,思索一番,吐出一颗黑色的小水球。
    黑色水球当中不知包裹着什么,在里面闪着银白色的光辉,仿若透过乌云的温柔月光,轻轻飘向靳黎。
    靳黎伸出手,那黑色水球碰触到靳黎皮肤时便如泡沫般消失不见,一片圆润晶莹的银白色鱼鳞落在靳黎手中。
    “这是我的鳞片炼化的防御法器,危急时刻可以救你一命,送给你。”鲛人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是赔礼。”
    方正青看了眼那鳞片,又看向鱼尾越摆越欢的鲛人,悠悠道:“千年妖兽的东西非比寻常,运起不错,收好吧。”
    手心中的鳞片传来一种莫名使人安定的力量,靳黎将它握紧,对着鲛人感激一笑,“多谢你。”
    “不客气,那我先走了。”鲛人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靳黎,白皙的手指结印,凝结出一个巨大的水球将尾巴包裹其中。她鱼尾一甩,飞向空中。
    靳黎忽然想起了什么,往前走了几步喊住了她。“等等!”
    鲛人停在空中,回望靳黎,羞怯道:“怎么了?”
    靳黎从储物戒中拿出几套弟子服,指了指她身上似乎是被树藤勾破的外衫,“你这衣服既然穿破了就丢吧,我没什么贵重东西能作回礼,这几套弟子服送给你,可惜是男子的服饰,希望你不要介意。”
    鲛人愣在原地,脸颊飞上两片红霞,缓缓游到靳黎面前,双手接过靳黎手上的衣服,娇羞地低着头不敢看他,细声细语地说,“谢谢你。”
    “不客气,”靳黎温柔地笑着,“对了,之前跟在我身边的小猫突然不见了,你知道它在哪吗?”
    “小猫?”鲛人回想了一番,忽然反应过来靳黎说的可能是尺玉霄的原形,她指着靳黎身后那只趴卧在屋顶的白色小猫道,“就在那。”
    靳黎疑惑地回过头,只见小白清亮的蓝眸正盯着他,他愣了一下,惊喜道,“小白!你自己回来了?”
    小白却没有像平常一样跳向他,而是向他发出了一声低吼,转身跳进屋后的竹林里不见了。
    靳黎被吼得莫名其妙,他不解地挠挠脑袋,“这是怎么了?也没摸它啊。”
    鲛人看着靳黎好似还没有认出白猫身份的样子,心想着真是个单纯的人类,她极珍惜地抱着怀里的衣服,再次向两人道别,游向空中,不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晚上靳黎兴冲冲地带着凤梨酥回到赤玉峰时,尺玉霄还是一如往常,在藏书阁看着话本。
    靳黎开开心心地将赤木峰大师兄做的凤梨酥放到尺玉霄面前邀功,“师尊,这是凤梨酥,快趁热吃吧!”
    尺玉霄掀起眼皮看着那凤梨酥,“嗯”了一声。
    【任务完成,宿主幸运值+2。】
    靳黎听完系统的提示声,在心中开开心心地为自己撒花,愉快地站起来,对尺玉霄一拱手,“师尊要是没有别的事,徒弟就先下去照料灵田了。”
    他昏迷了一天,出门前也没给烈焰牡丹喂灵力,稍微有些担忧花的涨势,一回来就想着给师尊放下凤梨酥就赶快去看看。
    “站着。”尺玉霄悠悠道。
    他缓缓起身,指着靳黎身上那套平平无奇的弟子服明知故问,“为师送你的袍子呢?”
    靳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灰白色的衣裳,这才觉着自己随手将师尊给的袍子送人的行为似乎不妥,但他都给了,而且那袍子也破了,他总不能再去要回来。
    他低下头认错,“对不起师尊,我看那鲛人身上没穿衣裳,就给她穿了。”
    “你可真是大度,”尺玉霄嘲讽道,“单纯袍子也就罢了,把一件防御法器送给敌人穿,生怕她杀不死你吗?”
    靳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他当时只是想着非礼勿视,哪有心思想那么多。
    尺玉霄睨了一眼跟鹌鹑似站在一边的弟子,拿起一块凤梨酥吃了一口,叹了口气道:“去自己屋子冰床上睡三天,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下来。”
    “啊?”靳黎喃喃道,“可是我明天还要去上宗门的大课。”
    “这你不必担心,我自会去和宗主解释。”尺玉霄弹了个响指,靳黎被一股强大的灵力扯着丢了出去,紧接着藏书室的大门猛地一闭,让靳黎吃了一大口灰。
    “好好反省。”尺玉霄的声音从里面悠悠传来。
    靳黎看着大门,心中觉得有一丝怪异。
    师尊明明是想关他紧闭,怎么反倒把师尊自己关在藏书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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