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病美人被男主看上了: 24、少年游(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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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往生楼内的一切事务,均由代理楼主掌控,楼主的一切命令,也一并由代理楼主传达。
    这个戴着人/皮面具的人,自当就是代理楼主。原书中此人真名不详,只有个“掣云叟”的别号。他与楼主二位,一个遮着脸面、一个匿于帘后,均瞧不出外貌。
    哪怕是萧弋这原身黑化之后,也没机会瞅见这两人的真容。得等到沈夜正面与往生楼交锋,这俩人的模样,才会被沈夜揭露。
    “是属下僭越,请楼主、代理楼主恕罪,”萧弋毕恭毕敬地高抬双臂,两手交叠于额前,深鞠一躬,如觐见三皇五帝般吟念道,“恤孤念苦,天罚龚行。何以救世,唯吾往生。”
    这也是原书中写过的内容。
    参见往生楼的最高统治者时,楼众均需行大礼、诵信条。
    而这苍生为怀的信条中,其实也可窥见“往生”二字的隐喻。
    众生皆苦、命途多悲,而神怜世人,往生楼即为神祇入世之手,经其度化,便可生摒忧患、死登极乐。
    这么一看,大义也。
    礼毕之际,萧弋却没止住低咳,不得不以手掩面。
    掣云叟阴冷道:“敖族人,金陵之事,寒江雪已向楼主与本座禀明。她说你身体不好,远行需时,今日所见,的确如此。楼主与本座,便不问你迟未复命之罪。”
    “谢楼主、代理楼主不怪。”萧弋因尽力压制咳喘,五指攥得白近透明。
    掣云叟藏于人/皮面具后的眼睛,射出两道阴光:“本座原只令你将衣拾叁带回,并未告知你无念阙司非田泫劣迹。你此行所为,出乎本座意料。”
    没错,金陵那夜,寒江雪带着的那口大棺材,装的正是衣拾叁。
    萧弋这原身前去金陵的本来目的,就是奉了代理楼主掣云叟的命令,将衣拾叁带回往生楼的总部来。
    可如今再遇衣拾叁,他却见此人非但起死回生,还被控制了心志,成了具没有喜怒哀乐的空壳……
    掣云叟又道:“往生楼赏罚分明,田泫于金陵胡作妄为,你能为楼主除解祸根,实属可贵,例行当赏。算来你入往生楼已有时日,却无职务傍身,而无念阙不可一日无主,即日起,楼主与本座便将无念阙交由你来掌管。”
    萧弋微怔。
    书里头原身戏份不多,在往生楼没待上两天就主动曝光了身份,往后便顶着黎王的名头横行无忌,借助往生楼的势力,做下好些该遭千刀万剐的祸事。
    可当下看来,萧弋的命运,已和原身大为不同了。
    掣云叟见萧弋反应延迟,斥道:“怎么?此乃楼主之意,你有不满?”
    萧弋迅速思整情绪,不卑不亢地回道:“属下遵令,谢楼主、代理楼主信任。”
    至于后边还该跟上的,类似“属下定不负楼主与代理楼主所托、将无念阙发扬光大”的场面话,他不是不会说,只是不想说。
    掣云叟冷哼一声,再言道:“金陵无需再去,砚岭内无念阙旧址,自今日便供你居住使用。你身体有恙,本座亦不愿见你过于操劳,便派个人去与你照应。且让衣拾叁,往后随你出入吧。”
    代理楼主的话,基本可定性为往生楼内的圣旨。
    萧弋领旨谢恩,无言轻叹。想必掣云叟预谋已久,不管谁来当这个无念阙的领主,他都会派衣拾叁去监视。与田泫不同之处仅在于,这一回,衣拾叁从有血有肉的活人,沦为了无思想无感情的傀儡。
    退出无象殿去,衣拾叁一如僵尸般跟在萧弋身后。
    掣云叟冷睨二人无影,而后撩动珠帘,俯身在往生楼主耳畔,阴恻恻地低语:“楼主以为,你我二十年的筹谋……是否,已到行动之时?”
    萧弋沿通天大道往下走,半道上又与一旁岔路来的一人巧遇。
    那条路与大道相连,沿路往里走,就是往生楼的无垢坊,是楼中专司财政的地方。
    萧弋瞧那中年人长相,猜想此人正是无垢坊的领主,吕烨。
    原书中,无垢坊领主的头衔谓之“司禄”,往生楼众均称吕烨为吕司禄。
    跟田泫一样,吕烨多年前也曾于大邺亲军都尉府任职。
    说起来,他二人投靠往生楼,也就是前后脚的事儿。
    “敖族那位年轻人,”吕烨笑吹两撇小胡子,“啊不对,现在应改口叫声‘萧司非’了。恭喜萧司非、贺喜萧司非,入我往生楼尚不足一年,便高升领主之位。萧司非这般受楼主与代理楼主器重,当真少年英才、前途无量啊。”
    这人嘴上说着客套话,但听着阴阳怪气的,总给人感觉暗含讥讽。
    “吕司禄言重,我初担此职,毫无经验,以后还请吕司禄照拂提点。”萧弋身子不适,并不是很想呛风冷气地同这人社交,虚与委蛇过后,便作势要走。
    不料吕烨嘿嘿一笑,以身拦路:“好说好说。萧司非,鄙人眼下,还真就有件事儿想与你商量。”
    此人说着胳膊一横,随侍的人就递了本账簿到他手上,他哗哗翻着书页又道:“鄙人不才,楼主将无垢坊交予我打理,我却怕要辜负楼主厚望。”边说还边惺惺作态,远眺南方,悼念了田泫几句,“沄朝兄啊,你年长着我许多,原与我亦师亦友、亦父亦兄,我总能忆起你唤我做‘炏华’的神采。你我同袍之宜,我吕烨没齿难忘。可你怎么、怎么就意外去了呢!”
    “炏华”当是吕烨的表字,原书中自然也没写过。
    吕烨话到此处,锋头一转,手指账簿又对萧弋道:“啧啧啧,沄朝兄还在无念阙时,也不知怎搞的,连续几年上报楼内的账目,都与实缴大相径庭。我念与他曾经情谊,一度替他兜着。可无念阙一夕易主,这眼瞅着也又到岁末,代理楼主已在差人核对钱款。萧司非,你既已身为新领主,恐是得扛起些责任来,你说田司非这漏洞,到底要如何是好?哎,难做哦!”
    萧弋扫了眼账簿,浮云淡泊对吕烨道:“我明白了。代理楼主那边,劳烦吕司禄先代为解释。账款方面,我尽量来想办法,不会教吕司禄为难。”
    向吕烨告辞后,萧弋便往林影遮掩中的无念阙旧部而去。
    别说,这无念阙的旧址,在往生楼内一众琼楼玉宇中,位置也是一等一的得天独厚,既能观山色,亦能赏湖波。
    只可惜因长久无人扫洒,这处庭园早就慌败不堪,这会儿又到了冬日时节,满园草木凋敝,殿前梁上多坠着冰凌,透出森森的阴煞之气。
    萧弋身前是冷宫废殿,身后还跟着个“死人”,体感实在不够美好。
    谁知就在他打量着院落时,殿后山石上,居然蓦地跳下来一只老猫。
    这猫一身橘色,腿短到快被肥得流油的身子淹没,却还步履高傲,也不怕人,保不定是在此地占山为王、作威作福惯了。
    萧弋见老猫一身绒毛,看起来手感就很好的样子,于是蹲下/身来与猫为伍。反正他也一直被某人叫着“小猫儿”嘛,与同类相处,他可太懂了。
    老猫兴许也因久未见人,好奇又亢奋地咕噜噜打滚,使劲儿在萧弋脚边蹭来蹭去。
    萧弋揽起猫儿一通乱贴,趁机偷享着猫儿的体温,为自个儿取上暖。
    大活物,真香。
    一人一猫愉悦交流感情,都有些忘乎所以,就快忽视掉墙下一角,衣拾叁仍像座冰冷的石雕,一动不动受尽寒风洗礼。
    萧弋抱着老猫走近此人,轻道:“拾叁,你要撸撸庞太师吗?”
    没错,经由萧弋擅自做主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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