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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神判[无限流]》 38、二十二(第3/3页)
,只是细细地对着戒指端详,往内圈一看,果然如预想中一样刻着两个字母。
林潼舟又问了一遍,他才回过神,但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几乎让人怀疑刚才看错,“杜若有没有跟你说过,这枚戒指的由来?”
“没有啊,但她戴的是中指,又刻着字母,我想应该是情侣对戒吧。要不我一会去送的时候,顺便问问她?”林潼舟接过戒指道。
她是觉得,之前和杜若也没熟到那个份上,个人隐私也不好打听。但现在她们的关系已经更熟识了,林潼舟觉得聊一聊也不会很奇怪。
封夷沉思两秒后拒绝了:“不用了,先别跟她提这件事。你先去吧。”
林潼舟不明所以地走了出去。
隔壁房间里,老金和茉茉已经休息,杜若在翻那本经书。见林潼舟进来,她疲惫地笑了一下:“坐吧,要不要喝杯热水暖暖?”
林潼舟摇摇头:“我是来还你戒指的。你之前不是还说我和封夷太精神过敏吗,怎么你也开始翻这本书了?”
杜若罕见地踌躇道:“舟妹,我想和你说一说心里话,你别见怪。”
林潼舟的心情刚刚放松了些许,被她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你这样让我觉得怪不安的。你说吧。”
“你和封夷离开后,我就突然有了一种实感,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的回不去了,那是一种实打实的恐惧。说实在的,我这几年一直是浑浑噩噩地活着,有时候都会想,如果活着不能带给我实感,是不是死亡可以?”看见林潼舟渐渐惊愕的眼神,杜若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虽然你和封夷只是离开了一天,但当我看着茉茉的时候,看着照顾茉茉的老金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开始设想,如果从今天开始就剩下我和老金还有茉茉三个人了,我该怎么办。”
“我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该担起责任的。除了封夷,我是唯一一个能打的人。”说到这里杜若笑笑,“不过你学得总是那么快,也有可能很快就会超过我了。可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们五个人真的分开了呢?我以前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外面的时候是这样稀里糊涂地活着,在这里仍旧是。封夷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我很幸运,从一开始就抱上了大腿,也正是如此,一直都将自己麻痹在一种幻象里。我告诉自己我不过是个医护兵,只要打好下手,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就万事大吉了,所以从一进来开始我就积极地替你们每个人包扎,这是我对自己唯一的定位了,我不想失去这个定位。因为我一直靠这个定位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并且证明自己活着是有意义的。”
林潼舟忍不住打断她:“你的想法没有错呀,人是社会动物,人与人之间永远是需要和被需要的关系,他们说如果把这种关系提纯,就是爱与被爱。虽然我不是很能体会到这点,但我觉得你想的是没错的。”
杜若苦笑道:“我之所以有不一样的体会,可能是因为我比你终究是大几岁,有些事情比你提前走了几步吧。舟舟,你以后会懂的。爱与被爱不仅仅是需要和被需要的关系,更多的来源于一种责任,我们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自己的责任。可惜我前些年太消极,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一直都没有想通。其实这趟遭遇教会我挺多的,起码现在它狠狠地打醒了我,让我意识到我不应该从别人身上去找自己的存在感,在这一切之前,我首先是个有自己责任的人。我们困在这里,要以这种‘人’的方式才能一起走下去。”
林潼舟也在思索杜若的话,她摆弄着戒指,杜若接过去道:“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在翻经书吗?我仔细看了一下,确实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什么地方?”
“你看这两页。”杜若指出两处落款,“Eve,我的英文名。这里,Joel,我未婚夫的名字。”
林潼舟意识到了:“J和E,原来这就是戒指上的字母?但也有重名的可能吧。”
“要是光出现我们两个的英文名,确实是有重名的可能,可是你和封夷不也发现了不对吗?而且,虽然我自己的狗爬字每次写都有不一样的丑法,但是我未婚夫的字迹,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林潼舟听出她的语气不对劲,张张嘴谨慎地问道:“你未婚夫……”
“都凉了两年了。”杜若笑着笑着就流下泪来,“他有一段时间被调到国外,突然就他妈凉了你说搞笑不搞笑?我当时有任务在身,请好假飞过去的时候就剩下灰了。一个原本活生生的人就被挤在一个小盒子里,那多憋屈啊,可他就只能永远那么憋屈了,偏偏他在遗照上还笑得像个傻子,感觉像在对我说:别得意啊杜若,总有一天你也要跟我一样憋屈的。我他妈有气都不知道该往哪撒……”
她捂着脸,可眼泪依旧从指间流出来。林潼舟只能沉默地拥抱她。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啦,今天六千+
文中出现的歌是《谁怪谁依旧》,很有味道的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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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荒州沉银》,看上的宝宝可以预收一下,么么啾。
文案:
在两省版图交界处,传闻中有块名为“荒州”的古地,是当年悍匪张重江埋骨沉银之地。
千年间沧海桑田,当年的海域早已隆起崇山,而“荒州沉银”也早已成为遥远的传说。
直到有一天出现了一个女人,自称是张氏后人,而先祖张重江当年沉的不只是金银财宝,还有整个海图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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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夭在京城时,那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没想到她到了荒州,会败在一个臭算命的手里。
那天周坎拎着一筒签子,嬉皮笑脸钻进她的帐篷里来说:“姐姐抽一根,若是抽到下签,我们就此分道扬镳;若是抽到上签,你就跟我们一起走。”
张夭起了玩心,本想看看这只狐狸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露出尾巴。
她没想到,周坎就他妈不是只狐狸。他是只猎鹰,一旦盯准猎物,从不换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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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坎是个算命的,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中间丢了百年,到他这重新发扬光大。
他在京城时喜欢上一个姑娘,人家摆摊他也摆,人家画画他算卦,奈何姑娘很高冷,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后来听说她要去寻荒州的古迹,周坎毫不犹豫提着二两家当,追在她屁股后面就去了。
周坎的哥哥听说后不慌不忙:“心血来潮而已,你当他真能放着海景房不住?”
一段时间后,又有人和周坎他哥告状:“你弟弟疯了,为了去荒州追人,他把铺子和房子都给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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