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判[无限流]: 25、九(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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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树上,没几下便将上面挂的彩带扯下,撕咬拉扯间又将圣诞树撞倒,仿佛见到仇敌一样龇牙咧嘴。
    老金脖子上渐渐渗出血痕,他抹了一下,伤口传来刺痛。
    杜若惊呆了:“这里可没有狂犬疫苗啊!”
    孟进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你们看,我就说我是扫把星体质了。”
    刺耳的猫叫声不断刺激着他们的耳膜。
    林潼舟慢慢地走过去,试着让它安静下来,被老金拦住了:“你还是别去了,要不再把你抓伤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家养猫,这方面我有分寸。先让我试试吧,要不伤到茉茉也不好。”动物在这方面都很敏感,林潼舟压低身形,尽量减少对它的威胁度。
    老金六神无主:“这猫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狂呢?是不是我身上有它不喜欢的味道?也不对啊,我身上的味道和你们是一样的啊!我刚才只用了封夷买的西柚香皂!”
    “那肯定是你被人家小猫丑拒了,要不就是你身上太臭,否则我们咋都没事,偏偏抓你呢?”杜若嫌弃地说。
    老金现在没空和她计较,因为杜若这句话让老金如临大敌地揪起衣服前襟,嗅了下上头的气味,随即初次露出些微茫然的表情,那神态好像在说——老子昨晚刚了洗两遍衣服,一只不知多久没洗澡的猫凭什么嫌弃我?
    林潼舟用平时哄自家猫咪的方法努力了半天,但发现猫咪并不想理她,反而还差点又添一个伤兵,只得无奈地退回来。她一回头发现茉茉好像有点害怕,缩在墙角盯着猫和圣诞树,两个小小的肩膀瑟瑟发抖。
    小孩儿能撑到现在已经很难了,而且猫叫起来声音又格外凄厉,那动静,活像一个婴儿在怨念地啼哭。
    林潼舟双膝跪在地上,摸摸她的头,放缓音调问:“怎么了?是不是被猫吓到了?”
    茉茉摇摇头,眼里有泪在打转:“不是,我刚才看到,圣诞树后面有个黑影……”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寒毛竖立。
    “会不会是Tarus回来了?”杜若一边给老金的伤口消毒一边问。
    封夷闻言,走到门外看了一下,一个人影也没有,放眼望去只有白茫茫一片。他又绕着圣诞树转了半圈,也是没有看到半点异样。
    天边又漫上黑压压的云层,一场暴风雪蓄势待发,天色昏暗。
    老金吓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万一是茉茉看错了呢?或许她把猫看成黑影了?”
    茉茉提高音量,用稚气的声音辩驳:“我没有看错!在猫咪扑过去之前,那里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林潼舟赶紧安抚她几句,等她稍微平静后才继续问:“那个影子长什么样,你能描述一下吗?”
    “就是一个高高的人影,我、我看不清其他的,我不记得了……”茉茉说到后面就哭起来,林潼舟也不敢再继续追问,怕让她更受刺激。
    再看黑猫的时候,他们果然觉得,它好像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互相撕咬,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
    几个人沉默好一阵,杜若低声咒了句晦气,“听说动物和小孩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我看要不再烧烧香?或者蜡烛?老金这块业务你熟,你意下如何?”
    老金缩了缩脖子:“我不想再被什么东西吸阳气了。”
    林潼舟专心安慰茉茉,她可能是连惊吓带缺觉,在林潼舟的哄噢声中睡了过去。
    黑猫闹腾了一段时间终于安静下来,头也不回地奔上二楼。
    大家各自想自己的心事,没有心情再插科打诨,连热腾腾的牛排摆在面前都胃口索然。封夷则不然。他做好餐点后一切如常地吃完自己的那份食物,饭后又风平浪静地捧起经书,就手翻阅,随意得简直如同在自家后院里享受下午茶。
    林潼舟把睡着的茉茉放在毯子上,给她盖好被子,遂走到封夷身边坐下。封夷见她过来,掀掀眼皮,等着她问些什么。
    林潼舟酝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合适:“你在翻这本经书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感觉?”
    他喉结滚动,给出个“嗯”字:“所谓的‘经文’都是手写。”顿了顿,又无可奈何似的弯弯嘴角,“严格来说,也不太像是经文,比如眼下这段。”
    林潼舟其实想说,让她奇怪的点不是这个。不过她顺着封夷的话问了下去:“这段怎么了?”她又凑近了一点,看清那是一段漂亮飘逸的外文字体,“这是法文吧,你认识?”
    封夷点点头,念的时候也许是怕吵醒茉茉,他刻意放低了声音。念到最后,林潼舟甚至有种错觉,仿佛她只要闭起眼,就能看到诗文描绘中的神迹。封夷的声音把握得那么恰到好处,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但盯着经书的时候觉得,用干燥的梧桐叶书签轻轻扫过书页时,跟眼下熨帖柔和的感觉是相似的。
    杜若手中把玩着那套UNO,听他念完后好奇地问了一嘴:“你还会法文?”
    他似乎不觉得这是什么稀罕事,指尖触到书页边缘,摩挲了几下:“我大多数时间都在世界各处工作,各种外文里基本的用词,都得会一点。”
    “……各种?都?一点?”杜若摸摸自己的脑袋,“我以前吧,觉得自己脑袋瓜子还算是聪明的,自从我认识你们两个,自我怀疑就没停下过。”
    “那我可比不过他。”林潼舟并不想接这个荣誉,直接把它扔给封夷。
    “好吧。”封夷摊摊手承认,“法文是精修的,因为我在法国停留的时间比较长。”
    “这里署名是季冬……”下一页是用中文写的,笔记很潦草,更像是无所事事的随笔,林潼舟读了个开头。
    封夷注视她:“怎么了?”
    林潼舟对着经书揣摩半天:“这页随笔也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们没有在里面看到那种……似曾相识的句子吗?”
    杜若打着哈哈笑了笑:“这本书就你和封夷翻得最勤,我和老金好像都没怎么看吧?依我看这就像你说的,是本工作日志,还是纯当个人日记来写的那种,极其神经质的工作日志。所以你觉得有熟悉的感觉,说不定是他们把一些名句搬过来,写在上面了。”
    林潼舟愁眉紧锁。说是工作日志吧,里面又有很多单纯是发泄的字句,甚至还有些没有意义的涂鸦,哪有这么随便的工作日志?
    杜若说完,看她神情依旧凝重,不由半开玩笑地说:“嗨,依我看,有考虑这本神经病书的功夫,还不如想想一会Tarus回来,我们怎么对付他。我总觉得这小子不怀好意。”
    这时,只见封夷也深思熟虑道:“其实,我在看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就像传说中的“既视感”一样——眼下发生的某件事、某个情景,总是感觉在梦里见到过。虽然他们现在没有觉得曾经梦见过,但是在翻阅书中文字时,那种熟悉感也让人觉得很微妙。
    “我的天呐,一疯疯俩?那你俩自己玩吧,我得想办法做个趁手的凶器。”杜若说着走开。
    “胸器?”摘掉眼镜后的老金显得人畜无害,茫然地看向杜若锁骨以下的位置,结果被杜若直接一个锁喉带走。
    “看来这地方真是练胆儿,这才几天,你胆子这么肥……”
    “别别,喘、喘不动气了……”
    杜若勒住老金不放松:“叫大佬!”
    “大……大佬!大姐大!大哥……”
    “还嘴贱不了?”
    “不、不嘴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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