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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超神攻略[快穿]》 96、代嫁新娘5(第1/3页)
在入睡之前,卫清言一直都好好的,可刚躺下没多久,不悔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匆匆点了灯,她就见卫清言紧皱着眉头,面色痛苦,口中还溢出了小小的闷哼声。
不悔立即检查了一下卫清言的脉象,发现极为紊乱,是数症并发之相。
她手上什么都没有,不能轻举妄动,可就这样看着卫清言痛苦也不是办法。
不悔扯了扯床头的铃铛,唤阿满前来,然后又试着喊卫清言的名字,可他已经因高烧而迷糊不清,根本醒不过来,痛苦之色也越来越甚。
铃铛响了没多久,阿满就立即赶到,不悔没等他推开门,就扬声道,“去叫大夫,世子需要立即诊治。”
阿满在门外愣住,“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悔轻抚上卫清言的腹部,斩钉截铁道,“我会照顾好世子,你要快些把大夫找过来,快。”
她的语气并不重,却不容置疑,让阿满一下子想到了世子,简直与此时的少夫人一模一样。
以往世子与他说话也是这般,他根本无需考虑什么,只用照着行事就行。
阿满咬了咬牙,转身朝外跑去。
前两日世子告诉过他,若有事,需听少夫人吩咐,绝不能违背。
不悔听着脚步声远去,依然不慌不忙地为卫清言做检查。
他的胃部有些发硬,浑身滚烫,一直在出汗,想来有许多地方都不为人知的疼痛,否则他不会手脚都不自觉蜷缩,喉咙里也发出难耐的泣音。
不悔知道他胃里积了食,消化不了,此时胃部又冷又硬,很难说这是不是导致他浑身都发病的罪魁祸首。
毕竟他这样的身体,有时候一些花粉都能要了他的命。
眼见卫清言眼角都渗出水迹,想起他平日里的淡然,不悔轻叹一声,将他自床上扶起来,把控着他的身体往床边低下头。
她一只手固定着卫清言的肩胛,另一只手按上他身上某个穴位。
按了不过几下,他就猛然呕吐起来,没怎么消化的食物尽数落到床边,泛起一股难闻的味道。
不悔却是面不改色,待他缓过来,便自床头的矮桌拿过一杯清水,喂卫清言漱口。
因为剧烈的呕吐,卫清言更加难受,又出了一层薄汗,甚至忍不住用没力气的手去捉不悔的衣袖,极可怜无助的样子。
不过也因着这番动静,卫清言竟有了些清醒的迹象,他偏着的头软软搭在不悔手臂上,用迷蒙的眸子去瞧她。
他此时不复往常遇何事都淡然处之的样子,显得又脆弱又可怜。
卫清言的目光没有焦距,却似是认出了不悔是谁,并不抗拒与她之间这般亲密的姿势,也乖乖漱了口。
他吐出来后,胃里的绞痛也好了些许,不悔知道,他这样颈部被她卡着的姿势其实很难受,想要让他重新躺回去。
可她刚一动,卫清言便蹙眉哼唧了一声,双手都抓着她的衣袖不松。
不悔犹豫了一下,便只是调整了一下动作,让卫清言枕到了她腿上,她抱着他的上半身,还去轻轻按摩他的腹部,让他能舒服一些。
等到阿满把大夫找过来时,卫清言的眉心已经舒展了些。
虽然疼痛与难受并未消失,但这样仍如婴孩般,躺在可以觉得安心的怀中,对他来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也令他觉得舒服。
或许在很小的时候,翊国公和他的乳母也曾这样抱过他。
可他天生早慧,比旁的孩子都要懂事,自三四岁起便不爱让人这样近身,更遑论被人抱在怀中。
无论多少次疼痛难耐的夜晚,他都是独自捱过来的,发病时,也是他一人躺在冰凉的床上,感觉不到半点温暖。
即使高烧到已经昏迷过去,他还是会觉得冷。
而现在,卫清言知道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他能汲取到她身上的温暖与柔软,仿佛能够驱走他身上的病痛。
就算更像是错觉,他还是觉得好受许多,这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于是,卫清言迷迷糊糊中,忍不住将双手环上不悔纤细的腰肢,且越搂越紧,贴得极近。
这样的姿势已经过于亲密,不悔却没跟他计较,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便随手将属于卫清言的披风裹到身上,让阿满和大夫进来。
意料之中,翊国公夫妇也紧随其后而来。
望见不悔和卫清言的姿势,阿满有些恍惚,他还记得,少爷最不喜欢与旁人这般亲密了。
已年过花甲的老大夫倒是淡定,眼观鼻鼻关心上前,想要先给卫清言把脉。
卫清言却还是环着不悔的腰,不愿将手伸出来。
见老大夫有些无从下手,不悔俯身,对着卫清言的耳朵道,“大夫来了,让他给你看看好不好?你先松开,很快就没事了。”
没人觉得现在卫清言能听得进她的话,却不想,不悔说完之后,他竟真的松了手,任她摆弄自己的手脚,没有抗拒地躺回了床上。
老大夫见此,心下诧异,没想到世子有了夫人之后,竟是与以前大不相同了。
安置好卫清言后,不悔就站到了床边,对大夫道,“还请您看看世子,若是施针,能不能减轻疼痛。”
医者最忌病人家属指点,老大夫倒是没生气,只以为她关心则乱,依言上前替卫清言诊脉。
而阿满则找了东西来收拾地上的秽物,很快便弄干净了。
此时,即使整个翊国公府的人都知道卫清言发病了,世子院依然很安静。
因为卫清言发病时,除了阿满,其他仆从都不被允许过来打扰,所以此时房中只有他们三人,而翊国公夫妇则等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结果。
除不悔外,其他人早已经历过千百次这样的情况,虽忧心,但并不会出言打扰,这使得气氛颇有些压抑,每个人的呼吸都几不可闻。
老大夫摸了一会儿卫清言的脉,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他方才见世子还能应妻子的话,还以为此次并不算严重,却不料,世子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数症并发,来势汹汹,可不是吃些药就能好起来的,便是好起来,世子也会大伤元气。
老大夫在心里叹了一声,眼见卫清言苦痛之色更甚,觉得或许该依那位少夫人所言,先为他施针,减轻些痛苦,再一一对症下药。
这样想着,他不由抬眸看了不悔一眼。
不悔以为他是想问卫清言的情况,便主动道,“世子今日吃的都是常规食物,午饭没有异常,晚间也没有多吃,没想到完全没有克化,他睡下差不多半个时辰就起了热,很快就神志不清,手脚麻胀了。”
“我观他腹部冷硬,浑身都疼痛不已,便想法子将他胃里的东西都催了出来,世子虽浑身如火烧,额头却冰凉得很,他还一直都觉得很疼,越来越甚,大夫可能先为他止痛?”
老大夫已经习惯问诊时一问一答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将他需要知道的情况一次性说出来,连一句废话都没有。
又见不悔容色沉稳冷静,心想这位世子夫人倒不是寻常女子。
若是可以,不悔便能给卫清言施针,可她根本没办法这样做,只能喧宾夺主提醒大夫。
好在这位老大夫给卫清言看病多年,脾气极好,并不觉得若听不悔的话会失了面子。
他也知道现在这样做才是对卫清言最好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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