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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流放后我成了将军夫人》 12、为什么要走?(第1/2页)
“为什么要跑?”他再次向她逼近。
“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嗯?”
“少将军......”冉梓随着他的靠拢缓步后退,突然脚下一块石头绊到了脚后跟,她身体一个趔趄便往后倒去。
成烨的手下意识抬起想要拉她一把,然后又放下,他冷眼睥视着跌坐在地的冉梓,拢在袖中的手掌握成拳。
冉梓脸色微白,咬着下唇,双手撑在身侧,身上的伤口似乎又有裂开的趋势。
“我若是说是因为来这朔北城体验风土人情......您信吗?”
“你说呢?”听到这般回复,成烨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简直要气笑了。
“......应该是不信......”冉梓敛眸,手指卷曲着扒拉地面。
看着她又恢复成那般柔弱无骨的模样,成烨气不打一处来,他似笑非笑的俯视她道:“还装?身受重伤还能杀掉两个比你高几个头的壮汉时莫非也是这般模样?”
他倒要看看这小东西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冉梓:“......”
“啧,当真是花、拳、绣、腿。”
“......和少将军比起来自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冉梓干笑两声。
成烨就这样凝眸看着她笑,眼底的气愤与些许担忧疯狂翻涌交织。
“说什么甘愿为我差遣,训练时腿都站不稳,射箭靶靶离心,都是骗我的?”
他蹲下身子,与她对视,低语的声线带着危险的沙哑。
“我确实射不准......”
“够了!”
他大喝一声,震得冉梓猛地瑟缩一下,她眼神中还带着未褪的惊恐,嘴唇因着身体的不适变得煞白。
若是她没感觉错,她的葵水该是又来了。
初次来葵水时在那冰河泡了许久落下了些病根,因此每月总会痛上几日,而这一次本就重伤未愈,又再次经历冰冻,现下是愈发严重了。
成烨看着如受惊小鹿般的她心底悔意一闪而过,又瞥见她衣摆下沁出的血迹眉宇皱得更深了。
“如少将军所见,我确实一早就想离开军营。”见他说得如此直白,冉梓索性也不装了,她按耐住手指因疼痛不自主的颤抖将自己的声音尽可能显得平静。
“少将军待我很好,冉梓十分感激。”
闻言成烨冷哼一声:“让本将劳师动众抓你一人,本将可没看出你有半分感激。”
“我只是一个军妓......”
“谁说你是军妓?!”
他的音量再次拔高,冉梓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陛下亲自发配的。”
成烨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从我将你带到身边的第一日起,你就不再是军妓了。”
所以她是因为这个身份所以想要不断逃离的吗?
冉梓咬唇不语,这话她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看着她越来越差的脸色,成烨忍无可忍,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向下对她道:“滚进来!”
说完他便迈着长腿从她身边越过。
冉梓艰难地撑起身体,又因着扯到伤口失败了几次,许久没听到动静的成烨在即将跨过门槛时突然回眸。
只见她弱小又可怜的缩成一坨,双手撑地试图借力而起。
他就这样看着,明明心下略有不忍,可出口便成了:“这都起不来?”
“......没有。”冉梓强忍着浑身上下,自内而外的痛感,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对上成烨目光时,却发现他似乎越过自己看向了后面。
“伤口又裂开了?”他的眉毛拧地像麻花,眼神死死盯着地上一小团血迹。
冉梓顺着看过去:“......”
裂开了,但又没完全裂开。
“没事。”
她讪讪地笑着,然后尽量压着平缓的步子向他走去,却在离他几步距离时被猛地拽进屋内,然后便是木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她被成烨围在了木板和他胸口之间。
极近的距离让她略有些不适,挣扎之际被他扼住了手腕。
“我看看。”
“??”
“你什么表情,又不是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成某人立马闭了嘴,耳后根染起可疑的红晕。
那日将她带回来便是他为她剥下的那层血衣,只是那时的他满心想着的都是让她减少感染的风险,就算未着寸缕,他也是没有任何其他心思的。
而今日骤然再提起,成烨忽然反应过来,那是一件很冒犯的事情。
就在冉梓听到这言论大脑空白的瞬间,他的脑中已经过了几遍补救措施。
于是心虚的成某低头对上她呆滞的眼,一字一顿道:“我可以负责。”
冉梓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医者救人难免有些情非得已,不是少将军也会有旁人,不必介怀。”
“旁人?”听到这话的成烨直接截取了后六个字,然后瞬间炸了毛。
“还有谁能不必介怀?!”
冉梓:“......”这人理解能力多半有点毛病吧。
“彭府的那个小公子?”成烨撑在门板上的手掌握成拳。
“......我并非这个意思。”
他注视她良久,最终闭了闭眼,颓然放下手臂,与她拉开些距离,然后上下观察她一番道:“是哪里又裂开了?”
此言一出冉梓脸更红了,她支支吾吾道:“不是伤......裂开......”
“那是什么?”
......
于是冉梓同他解释了一番女子身体每月会经历的特殊情况。
本以为成烨会略有些局促,可哪知他面上并未表现出丝毫不妥。
冉梓不知他又在酝酿着什么,踌躇之际便听到他皱眉说。
“会不舒服?”
这语调平和到与方才判若两人,以至于冉梓惊得差点咬到舌头。
“......并无大碍。”
成烨观察到她失了血色的嘴唇,以及无意识揪住衣摆的手,很明显不信她的说辞。
他再次瞥了眼她,然后移开目光,语气不善:“看你这样子,仿佛本将欺负你一样。”
冉梓:“......”
听,这才是成烨该说的话。
......
然后他走了。
然后张婶来了。
再然后......
“张婶,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冉梓半卧于软榻,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背后还披着织锦皮毛披风,她勉强扯出笑意,手中捧着刚被张婶塞过来的汤婆子。
“这事可怎么能小?姑娘重伤未愈又受了风寒,身子骨本就弱,而女子啊本就最忌寒气,若是落下病根,损了根本,对日后的子嗣可是有影响的啊。”张婶一边捋着被角一边苦口婆心道。
看着她如此担忧的模样,冉梓不由得想到了母亲,若是娘还在,也会这般叮嘱于她吧。
只是她自幼身子骨便弱,父亲常年用月见草入药为她调理又让她习武这才有所好转,这也是她的字取为月见的原因。
可惜有些从娘胎带出来的病根并不是后天调养几年便能好的,寻常女子的初次葵水大都在十二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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