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糖》 十一颗糖(Daddy)(第1/2页)
克劳斯礼貌性地询问景玉:“请问你可爱的小脑袋里全是钱吗?” 景玉惊异地看他:“不然呢?”
克劳斯轻轻叹了口气。
景玉:“先生?”
“你让我冷静一下,”克劳斯说,“我在想,得用多少钱才能填满龙宝宝的口袋。”
景玉好心肠地提醒:“要不你现在给200欧试试?”
克劳斯冷漠无情地拒绝了。 考虑到两国人民的友好相处,他心平气和地和景玉一同吃了晚餐,然后拎着贪财好色的龙宝宝径直回酒店。
景玉的狡辩在这个时候只能起到微乎其微的作用,克劳斯大方地付给她一部分人民币和欧元。 然后把龙宝宝按在自己的西装裤上。
在遇到克劳斯之前,景玉一直去超市中买普通的面霜用。 她打工得到的微薄薪水不足以支撑她去专柜购买昂贵的霜和乳液,而现在,克劳斯打开了景玉舍不得涂到脸上的昂贵精华面霜,在掌心揉开,仔细为她涂抹,做热身准备。
景玉想,如果好友知道她如今拿La Prairie当宝宝霜来保养臀的话,一定会气愤地用中日英三语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景玉深刻地了解到克劳斯西裤的质感。 她抓着大把的钞票数,肚子压在他腿上,能感受到他肌肉的温度。
他衣袖上的苦艾香味,笔挺的西装裤摩擦也会起皱,景玉胸口被压的发闷,能闻到他指尖淡淡的面霜味道,并不重,独特的鱼籽味道。
指腹与肌肤的接触像春风拥抱草地,微风过,万物生,草长莺飞,细雨濛濛春水涧。 荒原芳草萋萋,蝴蝶忽闪着翅膀离开。
景玉被他点燃了春天。
结束后,克劳斯仍旧用指腹抹面霜,掌心揉开,暖热后,贴在伤痕处。 景玉缩了下,又被克劳斯拽着按回去。
不过现在的克劳斯温和多了,甚至还亲亲她乌黑的头发,作为奖励。 苦头受够了,再抱在怀中哄一哄,给颗糖。
“下次再违规,”克劳斯说,“可就没这么轻了。”
景玉搂着大把的现金,弱小而又无助地点点头。 ——下次还敢。
很明显,景玉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导游。 她来北京的次数也不太多,关于这座城市的了解,甚至还不如克劳斯——毕竟后者有一群非富即贵的北京土著合作伙伴和朋友。
景玉和克莱斯仍旧在北京过了元旦。
在景玉看来,元旦远远不及过年隆重,但对克劳斯而言,元旦才是新的一年。 按照德国人的习俗,他们在元旦期间都会在家中摆放横树和纵树,用绢花做装饰;还有些地区会举行小伙子爬树的仪式、在零点的时候,从椅子上跳下来等等等等。
但克劳斯显然对中国人庆祝元旦的仪式更为感兴趣。
景玉绞尽脑汁,只能告诉他:“呃……元旦的话,大概会有跨年演唱会?”
克劳斯若有所思:“好主意,你想听哪几个人唱歌?我请过来。”
景玉:“……”
景玉能分得清1000元和10000元的差距,也知道10000元和100000元有什么不同。 但是。
一旦资产超过百万,千万,甚至亿万,她就没有办法来辨别这庞大财富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就像埃森集团,资产超过9980亿欧,或者超过8890亿欧,对于景玉来说,都是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正如根红苗正、共产主义红旗下长大的景玉,有时候也无法去揣摩财阀出身、垄断行业唯一继承人的克劳斯先生,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念头。
景玉刚上初中那会,父母还没离婚,她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身边人追一个新兴的男团,她也追,不过最轰轰烈烈的,也不过是送他们昂贵的礼物,在他们演唱会结束后,邀请他们一起吃下午茶。
仅此而已。
像克劳斯这样轻描淡写一句“想听哪几个人、就请谁”的派头,景玉无法想象。
不过她并不是追星少女。 有高价请明星,还不如把钱都给她。
真情实感追星会受伤的。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最好别投真感情进去。
就像现在和克劳斯,两个人白纸黑字签了合同。 四年之内,克劳斯要陪伴,景玉要钱。
合约一满,桥归桥,路归路。 景玉只能失落地带着百万欧元离开,从此以后,当一个寂寞的富婆,失落地过上富裕生活,饱尝有钱人的烦恼。
真惨。
一想到未来的生活,景玉躲在被子里都忍不住笑出声音。
-
回到慕尼黑的第三天,景玉的学校开课了。
她没有考取驾照,别墅离学校太远,深思熟虑后,搬到了离学校只有两条街的公寓中居住。 无他,纯粹是学业压力太大。
每学期至少7+的课程,没有一个水课,学校又是知名的难毕业,为了拿到学位证,景玉的学习劲头儿一点也不比高考前低。 每天七点钟起床,晚上在图书馆泡到九点钟才回公寓。
周末也极少出去,大部分时间都在啃书、查资料,专业相关的一些项目,在开始前会有笔试或者口试,只要两次不通过,这个项目就会直接挂掉。
之前景玉又学习又打工,两样不能兼顾,成绩考的惨不忍睹,是那种教授看到都要皱起眉头的程度。 现在她不必打工,晚上回来后还有克劳斯贴身指导学习。
景玉读的是商科,很多地方,克劳斯都给给予帮助。 有些晦涩难懂的案例,景玉拿来请教克劳斯,只需要他几句话点拨,她茅塞顿开。
她头发留长了一些,现在彻底盖过肩膀,反手摸,能攥住一小截。
克劳斯很喜欢她的黑色头发和眼睛,也不许她剪掉,要一直留着。
景玉起初怀疑他是“yellow fever”,警惕了好久,但暗中观察克劳斯对其他的亚洲女孩并无其他不同,才慢慢地放下心。
毕竟上一个向景玉告白的德国人,半年内换了七次女友。 每一任都是亚洲女孩。
克劳斯也只在周五和周六的晚上与她亲昵,释放,只不过他仍旧不会将衣服全部除去,仍旧不允许景玉随意触碰。 如果不是对方花样百出,景玉都要怀疑他是严苛的禁|欲者了。
克劳斯熟悉景玉的每一处。 但景玉连克劳斯腰上的纹身都看不清楚。
是的,克劳斯的右腰侧、坚实的腹肌旁,有一个比景玉手掌都要大的刺青。 黑色,只能瞧出枝叶纹理,好像是什么花朵,像中国的工笔画。 他腹肌往下,有着金色的、淡淡的毛发,一路延伸,而这个刺青范围中,无丝毫毛发。
职业道德让景玉忍住问他的冲动。
如此相处又是一月,景玉忍不住冒出个奇怪的念头—— 克劳斯找她,该不会是想学习中文的吧?
不过很快,她就不这样想了。
哪怕每周有着固定的进账,在上午有课的时候,景玉中午一般还是选择在学校食堂解决。
慕尼黑学生食堂基本上都是由Studentenwerk提供,味道说不上特别棒,但也不差。
今日提供的还有一份意面。 景玉用不惯叉子,又担心面上的酱汁沾到自己身上,正小心翼翼地卷着面,有人哐叽一下,重重地将托盘放到她面前。
景玉抬头,看到了继弟仝臻。
他冷着脸,用中文飞快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