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红线引发的惨案: 7、变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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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一声,小太子手里的笔滚落下去,砸到地面上,在安静的课堂上显得无比清脆。
    太学陡然陷入一阵静默,正听课的学子们纷纷望了过来。
    太傅亦是一愣,须臾后反应过来,干咳了两声:“太子今日是否身体不适?”
    小太子将将回神:“回太傅,并无。”
    但他的脸颊上仍挂着两片可疑的红云,叫人怀疑。
    太傅沉默片刻:“虽说为师平日严厉,但也并非不通情理,若太子身体不适,便先行回宫歇息,待身子转好,再回太学听课。”
    屋内气氛僵持,堂下的学子们奇怪地瞧小太子,堂上的太傅一脸关切,而红线却是不管,她着急解开姻缘绳,隔着窗户源源不断地在小太子耳边胡乱夸赞,说着些什么可爱、心悦、欢喜之类的话,小太子的一张小脸,红得愈发异常。
    太傅见状更是担忧起来:“太子可还好?这脸怎么愈发红了?莫不是烧过头了?”
    他搁下书,快步走到小太子身边,细细瞧了他的脸后,传唤外面侍候的宫奴:“去请太医!”
    小太子一僵,开口拦下要去寻太医的宫奴,辩解道:“多谢太傅,言烨并非身体不适,而是因上课走神,没将笔拿稳,让它落地发声扰了太傅讲课,自觉羞愧而已。”
    小太子言辞恳切一脸正经,太傅依旧有些怀疑,他打量小太子片刻,见他不像是扯谎,那点怀疑也就烟消云散了。随后也只训了他两句“听课莫要走神”,便让他坐下,转头继续讲课。
    经此一事,小太子的内心倒是平静下来,听太傅的话坐下听课。
    而外面正扒着窗栏着急的红线却不死心,好说歹说见他无半点反应,委实急了:“你这小子!怎么软硬不吃?逼急了姑娘,信不信我立刻进来扒了你的裤子!”
    闻言,小太子一顿,但也再没什么大动作,偏过头凉凉地瞥她一眼。
    红线见之不自觉一抖,只觉他方才眼神凌冽,就像是将她的隐身术瞧破了一般:“瞧、瞧什么瞧!再瞧你也看不见!”
    然而小太子半分都没再应她,回过头认真听课。
    见他如此,红线的胆子又莫名壮起来:“怎么的?小太子究竟想没想清楚?莫不是真要姑娘我亲自动手扒你裤子?”
    话落,她又自觉缺了些气势,便银牙一咬,张口恐吓他道:“要知道,姑娘我扒起裤子,可是不认人的!”
    小太子无所动容,视线跟着堂上讲课的太傅动而动,语气平淡但不乏威胁:“你试试。”
    红线一噎,灰头土脸缩回了头。试她当然是不敢试了,到底还是少君,若真扒了他的裤子,待他回了天宫,她的下场……必定惨不忍睹。
    既然强扒灰飞烟灭,那她也只有智取这一条路。
    可明显,这小太子软硬不吃,这些天同那个叫徐祥的小太监形影不离,防她跟防贼一样,一旦她有什么动作,他便让徐祥喊人来,将自己围的跟城墙一般,令她半分都接近不得。
    所以,要想达成目的,解开姻缘绳,她得做两件事。
    一是,想法子支开徐祥,令他孤立无援。
    二是,接近他,不仅得让他浑然不觉,还得叫他心无戒备,自个儿将脚伸过来给她!
    红线半蹲在窗下好生思索半晌,想起方才那两只小鬼,一个绝妙的点子刹那浮上她心头,她当即马不停蹄朝先前那座破败的宫殿而去。
    而与之相反的,甲、乙两鬼的胆子忒小,被红线那么一吓后,再不敢待在此处,商量好后路,便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可天有不测风云,正当他们大包小包将将收拾好家产跨出殿门时,没想到倒霉地迎面又撞见那红衣仙子!
    那仙子正风风火火地朝他们的方向赶来,面上严肃,周身仙气没遮没掩四溢而出,吓得他们脑子一慌,呲溜一窜,各自向外逃去。
    红线刚巧看见两只小鬼要逃,便立刻捏诀提速,险险逮住一只正要翻过墙头的小鬼。她提着小鬼甲的后领,气喘吁吁地站在墙头上问他:“我又不会吃了你们,你们跑什么?”
    小鬼甲被捏住后领,动弹不得,整个鬼身悬在空中缩成了一团,可却仍是抱紧自己怀里的那点家当死不撒手:“仙、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红线梳理好自己的气息,凑近他,阴惨惨一笑:“我不要你命,只劳烦你们帮本仙办件小事。”
    小鬼甲瑟瑟发抖:“什、什么事?”
    红线:“你们鬼,是不是有招叫做鬼打墙的鬼术?”
    小鬼甲:“是有……”
    红线:“那你们俩会么?”
    小鬼甲想了想:“会是会,不过这低阶鬼术只能迷惑凡人。”
    红线嘿嘿一笑,将他放下,拍了拍他肩膀,将小鬼甲孱弱的身子拍得一震:“无碍,能迷惑凡人,足够了。”
    她面上的表情阴森又狰狞,吓得小鬼甲缩紧了脖子,半个字都不敢多问。
    是夜,无风。
    月明星稀。
    小太子正安静坐在桌前看书,桌旁候着的徐祥无声地打了个哈切后,瞧了眼窗外的天色,见时辰不早了,便出门去唤倒浴水的宫人。
    片刻后,徐祥推门进来,领着宫人将热水倒好,让他们出去。
    徐祥绕过屏风,走到书案前,悄声瞅了一眼正在认真读书的小太子后,垂首道:“殿下,该洗漱就寝了。”
    小太子淡淡应他一声,却仍是低头书写不曾起身,窸窸窣窣的书纸摩挲之声持续未停。
    好半晌,徐祥忍不住又瞧了一眼外面的夜色:“殿下,天色不早了,该洗漱沐浴了。”
    闻言,小太子停下笔,奇怪地睨他一眼。
    徐祥面上一僵:“奴才知道殿下事多,可殿下到底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不是?浴水已放好许久,奴才怕水凉了,再冻着殿下。”
    说罢,他忍不住抬头瞧小太子:“殿下此时该先沐浴才是,课业待会再做也是不迟的。”
    小太子静静盯了他好半会儿,他顶着小太子的视线,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隆冬大雪天的,他此刻甚至感觉额头有些冒汗。
    须臾,小太子终于搁下笔,绕过书案走到屏风后面,准备沐浴。
    徐祥……哦不,变作徐祥的红线紧绷的神经一松,长长吁出一口气。
    小太子立在浴桶边上唤她:“宽衣。”
    红线闻声,走上前去给他宽衣,手搭在他腰上摸索好一阵,才摸到了他腰上靠右侧的带扣,正要拉开时,便听他道:“徐祥?”
    红线手一顿,按下心虚,平静地回道:“奴才在。”
    小太子:“去将父皇赐孤的那枚玉珏拿来。”
    玉珏?
    红线一怔。
    什么玉珏?
    她哪晓得那什么鬼玉珏在哪?
    红线慌张起来:“玉、玉珏?奴才先伺候殿下沐浴完,再去拿可成?免得浴水凉了,冻着殿下。”
    小太子盯着她:“水冷了,再去换一桶便是,孤许久未见父皇,甚是想念,便想瞧一眼父皇给的那枚玉珏,回忆父皇对孤的教诲。”
    而后他忽然话锋一转,冷冷道:“你莫不是忘了将那枚玉珏收在哪里了?”
    红线刚想顺着他话说自己忘了,嘴张了张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小太子眉头紧蹙又是一声训斥:“父皇所赐之物贵重无比,若因你的过失而遗失,你担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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