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美强惨将军以后: 25、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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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碰了一下。
    怀述在疾行间,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
    他知道是苏拾因。
    耳上原本被他忽视了的感觉一下子侵袭而来,一片火辣辣的燥热感自耳尖流窜到了全身,即使是大雨也无法压住这燥热。
    他走得更快了,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他的耳上定又是赤红一片,这无异于将他的情绪彻底拨开,亮在了苏拾因眼前。
    他只觉得这条路格外地长,他想快些走完这条路,却越走越崩溃——
    这条路怎么会这么长,长到没有尽头。
    两人换了衣服之后,雨已经变小了。
    怀牧又派了人来催,说怀殷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怀述心下奇怪,怀殷撑不下去,自己却也救不了他,不知道怀牧在急些什么。
    到了怀牧的寝殿,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铺天盖地压入鼻腔中,苏拾因的忍住想要作呕的冲动,摆正了脸色,被怀述推入里头。
    “拾因就不要靠近了,女眷不便靠近。”怀牧的声音从床头处传来。
    说话间,原本气若游丝的怀殷又撑着身子,将头伸到了床沿,猛地呕出一口鲜血。
    赵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都吃了这么多东西了,也不见好,怎么还越来越严重了?”
    怀述将苏拾因推到了屏风外,屈身朝她轻声道:“我进去看看,你留在这里。”
    苏拾因点了点头。
    怀述知道一会儿怀牧和赵柔定又要大发雷霆,兴许还会伤及无辜,便安抚道:“一会不要害怕,我在这儿。”
    苏拾因让他放心,“我不会怕,你去吧。”
    怀述太清楚怀牧和赵柔的性格了,他站了起来,对吴思道:“等会若是有事,你就带她走,门卫若拦,就说是我吩咐的。”
    吴思本还不觉得有什么,被怀述这一说,慎重地点了点头。
    怀述这才往里头走。
    进去之后,他才知道,殿内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气。
    床头摆着两个宽大的盆子,里头都装满了血,怀殷躺在床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个月多不见,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从前的怀殷身经百战,整个人看起来孔武有力,英姿勃发,而现在,厚厚的棉被盖在他身上,却还是难掩单薄的身形。
    身上附着着的皮肉也薄得像是一层纸,脸颊凹陷,露出来的半截手臂几乎能看到里头骨头的形状。
    赵柔见到怀述,哭得更大声了:“你看看你把你哥害成什么样子了,让你来看看他,你还一拖再拖,从早上拖到了现在,你是巴不得你哥哥死了才欢心吗?”
    皱了皱眉头。他方才才知道怀殷的受伤的事,实在不明白为何是他害的。
    只是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此刻不能反驳,也不能多嘴,否则换来的,将是赵柔更加严厉的指责。
    赵柔看着床上形销骨立的怀殷,哭诉道:“我可怜的儿啊,好不容易才挣来的锦绣前程,还没好好升官加爵,却落得这个下场,害你的人真是其心可诛啊......太医,你再想想办法吧,从前将军那么严重的伤你都治好了,我儿的病你一定也能治好的,对吧?”
    在一旁的太医缩了缩身子,怀殷这病来得奇怪,几日之间就能将人的命都要去,他行医几十年,却从未见过这种病状。
    他心中没底,但自己既然是皇上派来的,若无功而返,往后的官路也会越走越窄。因此,他只是含糊地说:“世子这病来得突然,老臣定当竭尽全力为世子医治,世子有长寿之相,一定会药到病除。”
    赵柔像是被安慰到了,慢慢止住了哭泣声,趴在床头,一抽一泣。
    怀述这才注意到,在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怀牧的儿子,是他的二哥和三个,两人均面色苍白。
    他们的两只袖口都掀开来,两只手腕上都缠了绷带,里头有血迹渗出。
    这么一来,床头那两盆血便有了解释。
    若是寻常人吐出这么多血,早该亡命,但是这两盆血,并非都来自于怀殷身上。
    太医用余光看了一眼赵柔和怀牧的脸色,见两人脸色都有所缓和,继续道:“既然小将军都来了,不妨让小将军也试试......毕竟小将军与世子都为将军与夫人所生,亲缘也更近些......”
    赵柔闻言,情绪又激烈起来:“用他的血?他的血干不干净?如此歹毒的心肠,害了自己的哥哥,若是他的血里再掺杂什么脏东西,那我儿的命还要不要了?”
    太医的额头上浸满了汗。
    此时,坐在另一边床头的怀牧被吵得额角一突一突地跳着,终于忍不住出声:“行了,不要再吵了,事情还没个清楚,就在这里随口喷人。”
    赵柔是怕怀牧的,便压抑着不再出声,掩面哭泣。
    怀牧心里是清楚的,太医说的这个法子是没用的,只不过是为了让他和赵柔宽心罢了。
    饮人血,又能对这种病起什么效?
    只是眼下,他懒得揭穿太医的良苦用心。或许这用心也起到了一点作用,至少还给了赵柔和怀殷一线希望。
    “血就不要放了,你同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信卫会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怀殷的院子里?”
    角落里,一个浑身被捆着的人呜呜地发出了声音。
    怀述转头一看,那人生得脸熟,正是他南下打仗时,一开始替他和苏拾因传信的那个将士。
    在屏风外的苏拾因也注意到了他。
    这个人正是那日被魏封替换掉的那个将士。
    苏拾因一直以为,他会被魏封拘禁,或者已经被杀害,却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出现在这里,还被指认是谋害怀殷的凶手。
    怀述看了一眼信卫,对怀牧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怀牧提高了语调,“那为什么他说,是你让他来的?”
    怀述仍是道:“我不知道。”
    怀牧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急促间,猛地咳嗽起来。
    他本以为,怀殷这般心肠,从来不吝啬于自己的学识,倾尽一切地教导这个弟弟,弟弟至少也会有些感激。
    怀述非但没有感激,反倒对自己的哥哥痛下杀手。
    这个士兵一早便屈打成招,承认了自己是怀述手下的人。知道的那一刻,怀牧也是不敢置信的。半天过去了,他在床头想了许多,忽然就想通了。
    兄弟相残,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这个哥哥占尽了自己的风头,又抢尽了自己的功劳,分走了父母的疼爱。
    这些年来,他偏爱于怀殷,是因为他觉得,怀殷能扛起怀家往后的大任,便将自己的心血都倾注于怀殷身上。
    或许怀述就是觉得不公,不服自己被抢走的一切。
    怀述死不认罪,怀牧也无心再逼供,反正他心里早就有谱了。
    这时候,怀家的护卫领了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对着怀牧行了大礼,“拜见将军。”
    此人是当朝最有名的风水师,曾多次出面解决了皇宫里许多怪异之事,后来皇宫一出事,请的人也都是他。怀牧对他也颇为敬重,“大师免礼。”
    葛阳捋了捋宽大的道袍,站了起来。
    在一旁的赵柔出声道:“大师,我儿得了这怪病已经半月了,这半月来,病情一日比一日重,现在已经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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