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穿进古早虐文后: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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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里把他带进一栋小居民楼。
    居民楼外墙是复古式外观,楼里面应当翻新过,相当干净。
    在寸土寸金的现代化商圈里,别有一番幽静。
    谢祺租的房子在三楼,设计师闻凌,也就是他的房东,住在四楼。
    闻凌在房门前等他们。
    设计师一双桃花眼,神采飞扬,衣着花哨,像个万花筒。
    头发挑染几缕淡蓝,纷杂但并不混乱。
    属于一种我行我素的好看。
    他把谢祺他们领进房门。
    灯光亮起的刹那,整个房间像浮起一层流动的水波,云影重重。
    每一件家具都被防尘布遮盖,每张布上都印着画,摆放错落有致。
    从客厅行至卧室,红黄渐至蓝紫,薄雾朦胧。
    “莫奈。”谢祺咕哝一声。
    “我喜欢睡莲。”闻凌站在他身后。
    谢祺侧身看了他一眼:“不太像你的风格。”
    “倒是很衬你。”
    闻凌并不生气,只欣然点头,开始上前摘除防尘罩。
    房间本来就打扫得相当干净,三人很快就收拾完。
    家具以藤编和实木为主,相当简洁。
    很小巧的户型,一厨一卫,一室一厅,看着差不多有60平米。
    二万整租四个月,在这个地段完全是绝无仅有的低价。
    闻凌倒真是相当大方。
    甚至还饶有兴致地邀请他: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盆栽,上楼去看看吗?”
    谢祺欣然应邀。
    进门就是一个巨大的纸雕。再往里看,夸张的装饰品无处不在,渐次蔓延到天花板上。
    客厅角落还有一个巨大的藤编花篮。
    不得不说,这比楼下睡莲遍布的房间更像是闻凌的居所。
    闻凌给罗里泡了咖啡,给他摆上茶。
    翠色澄明,味极苦。
    “我家只有这种茶叶,”闻凌注意到他的表情,“要换成水吗?”
    “不用了,还好。”
    谢祺喜欢茶,几乎不限品种。
    话音刚落,他面前又被搁上一杯柠檬水。
    是罗里轻车熟路地给他另外泡了一杯。
    “把这当自己家就行,”闻凌坐到他身边,斜了罗里一眼,“就像他一样。”
    那柠檬他下午刚买的,转头就被罗里拿来献殷勤了。
    罗里不以为意,只耸耸肩:“我去把盆栽搬过来。”
    他在闻凌这里毫无身为客人的拘束。
    “你们认识很久了?”
    “我们母亲是故交,只是我回中国更早。”闻凌偏头看他,“我今天总算知道罗里最近为了谁在忙活——怪不得他这么上心。”
    语气很自来熟。
    很明显的夸奖,可以说有些刻意。
    谢祺安然接受,只回他一个浅笑,便无波澜。
    看着像是习惯了被恭维。
    闻凌心想。
    不过眼前这人的确有被捧着的资本。
    正想着,一杯茶水突然递至他眼下。
    “以茶代酒,”水汽氤氲后是谢祺清淩的眉眼,“谢谢你。”
    他没说为什么,但两人彼此清楚。
    这个地段这个价格,算是在做慈善了。
    也许闻凌不在意这些,前世的谢祺也可以不在意这些小钱,但现在的他不行。
    闻凌与他碰杯:
    “现在很晚了,愿意的话你可以住这里客房。”
    “我呢?”
    恰巧罗里端着盆栽出来。
    “你?好吧,看在罗姨的份上,你也可以住这。”
    闻凌撇撇嘴。
    他知道罗里的房子就在不远处。
    简直司马昭之心。
    “我就不用了,我——”
    实际上谢祺并不喜欢在别人家里过夜。
    他对于空间有一种微妙的执着,喜欢在自己有掌控感的地方入眠。
    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邵连两个大字豁然出现在屏幕上。
    旁边罗里手中的盆栽被放到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气氛一僵。
    “抱歉,我去阳台接一下电话。”
    谢祺l愣了下,起身翩然离开客厅。
    “他男朋友的电话?”闻凌嘀咕一声,望向罗里,目光微妙,“你刚刚的表现让我以为他现在单身。”
    “准确来说,是即将分手的男朋友。”罗里坐在沙发上,“如果你知道邵连对他做过什么,那你就会理解我的。”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贸然插进去可不是好主意。”
    “他被他男朋友逼着退赛,就为了他男朋友的情人的前途。”
    “什么?”闻凌呛了口水,“他怎么还没分手?”
    *
    阳台,夜深露重。
    “喂?”
    谢祺假作困倦,把不情愿隐藏在含糊的声线里。
    “你赶紧把柜子里检验单送到医院来——”
    他第一次听见邵连声音这么急切。
    可惜是为了旁人。
    “我不在那。”谢祺声音突地就凉了,伪装的困意消失殆尽。
    他已经不再把那个地方称呼为“家”。
    但邵连无暇顾及,只觉生气:
    “不是让你晚上自己回去?”
    “你忘了?”谢祺闭了闭眼,放轻声线,“前几天,你对我说了什么?”
    这话打断了邵连的思绪,叫他一时没顾上眼前的事,开始回忆。
    回忆无果,他只顿了一下,便不耐烦道:
    “那么久的事我怎么记得?”
    “你说,”谢祺声音越发轻,但一字一句咬得相当清楚,“要我留下钥匙,一个人滚出去。有种就别回来。”
    “我,”邵连似乎是卡了下,但复又理直气壮,“我不是让你回去了?”
    “我没有钥匙。”
    谢祺一语落地,感觉四周彻底冷寂下来:
    “你自己回去取吧。”
    “你真的把钥匙留下了?”邵连不敢置信。
    他还记得他大发慈悲般把钥匙给谢祺的时候谢祺的模样。
    说是大喜过望也不为过。
    甚至那双乖觉的眼里都瞬间漫出一些水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像是怎么都看不够。
    那晚上是他们两人最温存的一晚。
    谢祺本来就很乖,那天就更加予取予求。
    漂亮的眼睛黏在自己身上,湿漉漉的,怎么都舍不得移开。
    他甚至相当幼稚地给钥匙系了一段小红圈,说是这样就永远不会弄丢。
    邵连觉得好笑,钥匙丢了就丢了,再配一个不就得了。
    只有谢祺自己相当珍重地收好钥匙。
    次日邵连瞥见他在誊写练字,又在写他喜欢的诗。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钥匙精美有样子。”
    他总是钟爱这样老式的东西,人也怯怯的,也不会来事,周围人一多就安静得像只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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