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你休要碰我: 38、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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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突设御宴,宴请文武百官,通知的时?间如此?仓促,倒也是头一回。
    锦福宫里,王皇后坐在金銮凤椅之上,膝下的赫月垂着头,斜靠在王皇后身上,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头上戴着的九凤明月钗微微晃动着。
    赫月哭得眼睛通红,锦福宫里无人敢出声,王皇后只觉得胸口子一口闷气堵在里面,她伸出手来,戴着红宝石金护指的手轻抚着赫月如同?浓云一般的青丝,她的宝贝公主今日?过来请安,气色不同?往常,一见面便扑倒在她怀中?恸哭,王皇后得知这其中?缘由,不由大?怒。
    身旁的宫女们都遣了出去,只留下几个心腹宫女在身边,王皇后满目怒容道:“当日?我和你父皇就不喜这梁氏之子,你非要嫁,如今可好,他如此?冷落你,不就是不把我蕲朝皇家颜面放在眼里吗?月儿你放心,我已遣人去知会你父皇,今夜便设宴,请那梁家独子过来,我倒要看看,他不把你这个公主放在眼里,难道也不把你父皇放在眼里吗?”
    赫月哽咽道:“月儿知错了,月儿也是无奈,这梁千翊先前只是对月儿冷淡,月儿痴心一片,只道是自?己多温柔贤淑一些,花些时?日?,定能打动驸马的心,哪里料到,他这一去剿匪,跟月儿分?隔两地,竟然?被他身边的丫鬟蛊惑了,说来也怪我,那丫鬟竟是我派过去的,想来是为?了照顾驸马的起居生活,他若要是看上个把身边人,要纳入房里,我也不是不允,只不过月儿只是不甘心,他如今把那丫鬟单独拨了一个院子住,像金丝雀一般地恩宠她,可月儿这里,从南房县回来这几日?,我遣人去请了几次,他都称病扯谎,连我的一面都不曾见过,定是他被那狐媚子迷惑了心窍,狐媚子想要将月儿取而代之,给驸马不知道灌了什么迷魂汤。”
    赫月呜咽哭诉,一席话将自?己说得无比贤良,那日?夜里,她遣紫英去给江楚儿下药,本是想借机拿下梁千翊把柄,谁料中?毒之后,二人中?一个溺水,另一个又亲身下去把溺水的那个救了上来,计划中?的不轨之事没有发生,但这其中?情形,明眼人都看得真?切,梁千翊不顾自?身安危,跳下寒池去救一个丫鬟,如果?不是动了真?情,如何说得过去?
    五公主府里一得到这消息,赫月这一气非同?小?可,当日?派江楚儿去接近梁千翊,不过看她也不成什么气候,只不过用她的身子来抓梁千翊的把柄罢了,哪料倒是小?瞧了这个江楚儿,她竟能让铁石心肠的梁千翊舍身涉险,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梁千翊的把柄没抓住,倒给自?己树了一个真?正?的情敌来,赫月在气头上,登时?将紫英打了一个大?耳刮子,又要派人立马亲赴驸马府,把那媚上的狐狸精揪出来亲手赐死,慌乱之中?,还是公主身边的李嬷嬷出来说了话,李嬷嬷毕竟年?长沉着,怕公主一时?使?性子,将江楚儿赐死事小?,这样一来,失了驸马的心事大?,五公主是她看着长大?的,虽然?自?幼娇纵任性,但长这么大?,她对梁千翊,还是头一回对人这么上心。
    赫月虽在气头上,但李嬷嬷的话说得在理,她只好忍气按捺住火气,从长计议,等这几日?她留在驸马府里的眼线来报,她才知道梁千翊已经给江楚儿重新派了院落,还换了一堆他的心腹奴仆们在那里服侍着。
    可赫月哪里是吃素的,她心生一计,既要留住梁千翊的心,她又要江楚儿生不如死,眼下,只能使?出借刀杀人的手段来。
    果?不其然?,在王皇后跟前那一段声泪俱下的哭诉,立马奏效,见自?家宝贝女儿说得如此?恳切可怜,可见是为?了那个梁千翊受了不少委屈,但赫月话里话外对那驸马还有袒护之情,王皇后只能迁怒于赫月口中?的狐媚子丫鬟。
    “月儿莫慌,今夜宴席上,你父皇定会为?你主持公道,至于那个叫楚儿的丫鬟,我倒是要查查,她什么来头,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王皇后捂着心口子道,又将赫月从膝下扶起来,“快起来,让嬷嬷们给你梳洗打扮一番,堂堂公主,要有皇家的风范,我定会让梁家之子回转心意,唉,我们与那梁家,真?是前世的冤家,他若不识相,他母亲便是前车之鉴。”
    一提到梁田氏,锦福宫里似倏忽一阵寒风吹过,因赫月还在身边,王皇后欲言又止,梁田氏的死,在宫里一向都是忌讳提起的。
    赫月对这段陈年?往事半点?兴趣也没有,既然?她母后已经答应了要替她主持公道,她今日?这一趟就算是没有白来,紫英将赫月从地上扶起来,又跪在地上替她托起云丝长裙的裙裾,赫月做出一副委屈乖巧的模样,抬起头来仰望她母后,王皇后头戴红玛瑙镶翠金头面,身着金罗蹙鸾华服,彩绣辉煌,赫月心内得意,垂头沉吟,自?己身后有母后撑腰,小?小?罪臣之女,如何跟我这个公主抗衡。
    梁千翊他,早晚都是我的。
    赫月内心笃定,她一边唇角悄然?勾起,渗人一笑。
    锦福宫外,宫人在御道两侧步伐走得飞快,圣上一时?兴起,突然?要在裕华殿设宴,宫里的掌事公公忙得手忙脚乱,不停吩咐着小?太监们加紧准备。
    宫女们排列两队在御道两旁行走,身上的粉色襦裙在地上随着飞快的脚步荡起波澜,各自?手里托着屉盒,里面尽是些香烛、如意、瓜果?、银碗牙著之物,领事的嬷嬷还在队尾催促着:“快点?快点?,酉时?快到了,误了时?辰,圣上怪罪下来,谁都担待不起。”
    宫外的正?阳殿外宫门下,车水马龙,满朝的权贵都齐齐入宫,武将们骑着高头大?马,文官们坐着车辇,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梁千翊的宝马雕车行驶在其中?,马车车轮碾过汉白玉的步道上,梁千翊端坐在车内,一声暗纹黑衣,头戴镶玉银冠,他眼眉低垂,眸子里静如一潭湖水。
    从南房县返京已有数日?,皇上突然?降旨要大?张旗鼓为?他庆功,事出突然?,实乃不寻常,文武也换上一身官服,正?襟危坐,但心中?着实担忧不安,脸上露出焦躁之色,但见他家世子一副泰山压顶岿然?不动的镇定气色,文武不敢多言,只能在车中?凝神?闭气,马车停在宫门外的关口处,关口前一行侍卫正?在查验进宫的臣子们身上是否携带利器。
    只能听到车外人声鼎沸,有官员们在车上等的不耐烦,下了车交头接耳,谈笑风生。
    “你们说这圣上突然?下旨宣我们入宫,难道真?是一时?兴起,为?那个五公主的驸马庆功?”一个年?长的声音道,从那声音里,听得出说话之人是蕲朝太尉李宏安。
    另一个年?轻的男子嗤笑一声,“李大?人有所不知吧,庆功怕是假的,弹压弹压这位驸马的气焰倒是真?的,您知道这位驸马在我们南房县,除了剿匪以外,还办了什么大?事吗?他还一手法办了南房钱县令,可满朝文武皆知,这钱氏一族,原本是当今王皇后的表亲,钱县令官儿虽不大?,可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王皇后的远方亲戚,这驸马爷这么不开眼,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下他可是惹上麻烦了。”
    “对对对,咱们今儿,赴的可不是庆功宴。”
    “你们说这好好的驸马不当,何必脂油蒙了心窍,去得罪王皇后的人。”
    “可不是不开眼嘛,那钱县令没隔多久就给放了出来,如今就在京城为?官,听说最近还高升了。”
    众人议论纷纷,声音不大?,但距离不远,车里可是能听得一清二楚,梁千翊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文武张口结舌,想要出去辩解一番,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车外的人并不知道这车里人的身份,继续交头接耳。
    “你们知道这位驸马爷的身份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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