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你休要碰我: 22、干卿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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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关心关心你们,干嘛对我这么不客气,我可是好意,饿了一晚了吧,这南房县大牢的伙食,可比不上咱们驸马府。”说罢,文武一闪身,身后一个狱卒,打开递物件的小门,把一个餐盘送了进来。
    “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这菜饭拿回去吧,我们消受不起。”翠缕眼看着那餐盘里的点心茶水,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咽着口水硬着头皮说。
    文武嗤笑一下,伸手拿起那盘子里的馒头就啃了起来,“怎么,怕我下毒?我可没你们那么多心眼,动不动就要对别人的饭菜动手脚。”
    翠缕气急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动什么手脚了?”
    江楚儿拉住翠缕,只冷眼对着文武道:“我们的惨状,你也看到了,若是要回去当笑话说给都尉大人听,也够你领赏钱的了。”
    “楚儿姑娘,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若是来看你们的倒霉样,何必给你们送吃食来?”文武无赖一摊手,“你该多谢我倒是,我奉都尉大人之命,来特地接你们出去,我可真是好心被你们当成驴肝肺。”
    江楚儿一怔,是梁千翊?他这又是何意?
    翠缕已经兴高采烈起来,“真的假的?驸马爷开恩,赶紧把我们从这腌臜地方放出去是正经。”
    文武仰着脖子,一副你们爱信不信的模样。
    翠缕这边忙兴兴头头地张罗着开门,见江楚儿一动不动,面上并未欣喜之意。
    “我且问你,我们出去?那冯晚娘呢?她一早就被带走,是去了何处?驸马爷既然能放我们出去,那晚娘的案子,他是不是也得秉公处理,为她伸冤?”江楚儿面色凝重,短短几句话,绵里藏针。
    文武一拍大腿,“我的姐姐们,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管别人?我实话跟你们说罢,这牢里不光有耗子,还有蟑螂、蛇虫,你若这时不抓住机会出去,以后有你们哭的时候。”
    翠缕一听此言,吓得复又跳起来,急得脸儿红赤,只苦劝道:“咱们还是先出去再做打算,若在这里呆着,就算晚娘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咱们也没得办法。”
    见这情形,江楚儿只好依她。
    从这县衙大牢里出来,只能从县衙大门出去,再绕过前街,方才跟着文武进了那县衙的后院,文武带着两人停在了后院里花草种的最繁茂的一处宅子门前,手往那门口一伸,示意江楚儿进去。
    江楚儿低着头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的梁千翊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显得整个人的气质丰神俊朗,虽是家常衣服,却别有一番高不可攀的高贵感。
    他坐在几案前,右手持一根狼毫毛笔,笔下的几个字力透纸背,龙飞凤舞。
    江楚儿走进来,他也并不停笔,江楚儿拿眼睛细看那宣纸上面的一行字。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写完水这个字,梁千翊的笔尖停滞在了那里,他神态自若地将毛笔搁在了雕刻得玲珑剔透的白玉笔搁上,从下往上缓缓抬起头来,眼神里带有一丝漫不经心。
    只看见江楚儿的杏黄色软缎鞋上面沾着昨天的雨水和泥,水红色云罗裙的裙裾也在牢里被弄上了些脏污,头上的元宝髻也散下来几缕碎发,青丝垂在她莹白如玉般的脖颈间,鹅蛋脸消瘦了些,下巴尖尖,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姿容。
    “知道这句诗的下文为何吗?”
    梁千翊扬起下巴,他知道她熟读诗文,满腹经纶文章,故意这样问。
    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江楚儿银牙一咬,脸蛋上飞起绯红,她当然懂他的意思,去帮别人,反而把自己牵扯进了风波里,实在丢人。
    她沉默了半晌,抬起头来,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驸马爷何必想方设法出言讽刺,我办砸的事,都是楚儿我自找的,用不着旁人说风凉话。”
    梁千翊剑眉微微一挑,淡淡地笑了一下,唇角一勾,“你还挺有理的是吗?”
    “有没有理的,世道公允自有人心鉴别,我只有一颗赤诚助人的初心,豁出去不计后果,世道险恶,糟了些黑心肠的暗算罢了,可也比某些高高在上见死不救的人,可算要强上一点。”如今大牢也进了,罪也遭了,江楚儿自认毫不理亏。
    “豁出去不计后果——,你知道你一个不计后果,”梁千翊顿了一下,“会给别人带来什么后果吗?”
    “可敢问驸马爷又做了什么?在这里高谈阔论,倒很有一番道理。”江楚儿心里想到鸾凤和佩玉那两个妙人儿,心里一阵莫名地窝火,也不顾什么身份高低,脱口而出。
    正僵持着,门外有人叩门,听这屋里准了,门被推开,一个年长的衙役走了进来,拱手作揖道:“启禀都尉大人,按您的吩咐,把那冯晚娘的卖身契仔细验了,这几日多雨潮湿,那上面的墨迹还未彻底干透,肯定不是几个月前就写好画押的,李员外刚开始还抵赖,后来把那好意来酒楼上的老板一喊来,拿蕲朝律例一吓唬他,立马招了,拿了李员外十两银子,便做了伪证,他这里一松动,李员外也慌了,自己坐不住全抖落了出来,还说这造假卖身契和收买酒楼老板的事,不是他一个人干的,咱们这钱县令是最大的主谋,李家得了县衙的许可,垄断了这南房县的米粮生意,钱县令每年都从他家的生意上抽一大笔油水去,自然少不了为李员外干的那些腌臜事兜底。”
    “如今钱县令和李员外,都按律例法办了,戴上了脚镣,这会儿正往那大牢里关呢,还有县里的案薄子上,一连串冤案错案,都按您的吩咐,请沈恒沈大人一一重新裁度办理。”年长的衙役怕是之前受惯了钱县令的压榨胁迫,此时脸上也不禁露出喜色来。
    “还有这位冯姑娘,早上从牢里出来,李员外当着她的面全招了,姑娘身子弱,昨夜还发了烧,但就是不愿意回房歇息,非要亲自来当面跪谢恩人。”说罢,这衙役向门外一招手,之间冯晚娘聘聘婷婷地走了进来。
    冯晚娘一见江楚儿和翠缕,先过来握住她们的手,“我还道你们都没出来了,若是没出来,我这良心可熬煎不过去,所以一来是特地求都尉大人放你们出来,二来也要当面跪拜恩人。”
    她这话一说罢,当即面对着梁千翊双膝跪地,又要俯下身去磕头,被刚来一同进来的文武拦住了。
    “晚娘不知何德何能,能碰上都尉大人这样明理英明的父母官,不光为我爹洗去了冤屈,还严惩了李员外这个一方恶霸,钱县令在我们南房县作威作福了好几年,若不是因为都尉大人出手,还不知道他到底要造多少孽。”
    “还有楚儿和翠缕姑娘,为了我进了那大牢里,吃苦受罪不说,着实受了不小惊吓,楚儿姑娘为了我爹,还把身上的首饰拿出来典当了,好在都尉大人想得周到,昨夜已经派人去了城外那破庙里,给我爹置了一副棺木,选了风水宝地安葬了起来,两位姑娘和都尉大人,就如同我的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冯晚娘说得恳恳切切,又不住要俯身磕头。
    江楚儿只觉身体就像被人点了穴一般,定定地不能动,连地上的冯晚娘也是翠缕上去拉起来的。
    她隔着几案看着梁千翊,梁千翊微微俯身,他垂眸看着眼前,不知在想些什么,鸦羽一般的睫毛在屋里若明若暗的光线里轻轻扑闪了了几下,他面前还摊着刚才写好的那副字,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想到自己刚才那番理直气壮的责难,江楚儿只觉自己的脸复又滚烫起来,一番好心,却高估了自己,如今已经是平头老百姓一个,又有何能耐去为别人洗清冤屈,不懂这南房县背后的势力角逐,偏偏鲁莽行事,冯晚娘要去击鼓鸣冤,不仔细思忖这其中利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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