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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放夫书替你烧了(穿书)》 23、来自傅铮的礼物(第1/2页)
又走了几步,易然忽然拉住傅铮。傅铮转过头去,不解地望着她。
易然踮起脚替傅铮正了正头顶的发冠,端详片刻,满意道:“大人,毕竟是咱打扰了人家,一会儿态度要好一点。”
傅铮:“...”
易然又从包裹上扯下块布条,咬破指尖,在上面画了个七拐八弯的符咒。
傅铮瞧了片刻,有些惊讶道:“你当真学过阴阳八卦之术?”
易然拎起画好的布条看了一番,压低声音道:“那倒没有,这是我随手瞎画的。”
瞧见傅铮质疑的神色,她补充道:“大人,您瞧这黑灯瞎火的,就算是鬼怪也不一定能看清楚这上面是什么。咱随手画一画,能唬住他们就行。”
说着,她又扯了块布条下来,以相同的写意手法画了一番,随后将两根布条举到傅铮面前:“大人,您有没有觉得我画的足以以假乱真?”
傅铮的嘴角抽了抽:“我不懂这些,你觉得可以便可以吧。”
他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说完此话,他忽然想起孟时那厮在锦囊中写了一堆啰里啰嗦的注意事项,其中一点就是被征询意见时决不可敷衍。他咳了咳,又添了一句:“不过若我是那个邪秽,一定会害怕的。”
易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一根布条系在傅铮的发冠上。长长的布条从傅铮的发顶垂落,一直延伸到下颌,一阵夜风吹过,布条被吹得颤颤歪歪,其上暗红的鬼画符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傅铮的嘴角抽了抽,而后瞧见易然以同样的手法把另一根布条系在自己的发髻上。
此时此刻,他笃信易然这做法是有效果的。大半夜的,他们这般模样,估计鬼看了也得有几分畏惧。
他斟酌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的模样有点像…”
易然拉了拉被雨打得贴在脸上的布条,郑重道:“像两只行走的僵尸。”
傅铮:“???”
易然苦口婆心:“大人,这个时候还是保命比较重要,咱得将就一下。”
傅铮闭了闭眼,放弃了挣扎。罢了,反正如此荒山僻野,倒也不会被传扬出去什么。
又往前走了十余丈,远远瞧见一块凸起的山石下有个人影,瞧身形是个女子,饮泣之声正是从那里传来。
那女子听到声响,抬头往两人的方向望来。
易然道:“大人,您听没听说过山间有种精怪,会在黑漆漆的雨夜寻找落单的路人,将他们带到自己的洞府,支上一口大锅,撒上花椒陈皮八角大料,起锅烧油,炸至金黄…”
“前半段听着确实像是民间传说,至于后半段…”傅铮停顿片刻,沉吟道,“后半段是你从食谱上读到的吧?”
易然压低声音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你看,这女子瞧见我们时没有半点惊诧,对我画的符咒更是视若无物,如此从容淡然,恐怕是个修炼千年的精怪。”
话音甫落,她口中修炼千年的精怪蓦然站了起来。
易然拉着傅铮袖摆的手一紧:“她要过来了。”
那精怪没有过来,她哆哆嗦嗦地站了片刻,拔腿便跑,颤声喊道:“有鬼啊…”
易然茫然地看了傅铮一眼:“她口中的鬼是我们?”
傅铮:“...”
半个时辰后,两人与那名女子面面相觑。
那名女子的神色间仍带着戒备:“你们当真只是来此处看星星的?奶娘曾同我讲过,山中有精怪,专挑夜间出来作恶,把落单的行人带回府中做压寨夫人。”
傅铮听着这似曾相识的故事,瞥了易然一眼,扶额道:“看来这故事还有不同的版本。”
易然咳了咳,同那女子道:“姑娘,你见过像我们这么狼狈的精怪吗?”
那名女子瞧了番两人的形容,嘴角抽了抽。傅铮面无表情地把自己头顶的布条扯了下来,又去解易然的。
那名女子仔细打量两人一番,终于松了口气。易然接过傅铮递来的布条,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两人带着那名女子一起回了马车,途中,那名女子讲了她的遭遇。她名叫黄盈,是当地一名乡绅的次女,上面还有两兄一姊。黄家在恭州虽不算富商大户,但维持生计倒是不成问题。可自江北大旱以来,庄稼颗粒无收,黄家半分田租没收上来。当地官员拿不到赈灾的饷银,又不敢得罪富商大户,便遣衙内登上一众小乡绅的门,一通搜刮之下,黄家不太丰厚的家底几乎耗尽。
听至此处,傅铮敛起眉来,冷道:“又是江扈。”
易然疑惑道:“那黄姑娘为何只身前来此地,你家中的父兄呢?”
黄盈抬手抹了把泪,开口时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他们不见了,我是来此间寻亲的,走错了路,误打误撞到了此地。”
易然愣了愣:“不见了?活生生的人,怎会凭空便不见了?”
“两位兄长说要去江大人处问个明白,可这一去便再没有回来,父亲等到天黑,前去寻找,也不见了,”她顿了顿,补充道,“不止爹爹和兄长,这段时日里,那里有很多人都不见了。大家都说这些人是逃去别的地方了,我起初也是这么以为。”
傅铮道:“起初?那后来呢,姑娘是发现了什么?”
“是沈生,”提到这个名字,黄盈苍白的脸上浮起些许红晕,“父兄出事的前几日他约我在府外相见,我好不容易寻个由头出了府,却没见到他。”
易然观她的形容,推测她口中的沈生应当是她的心上人,不过她的父亲似乎并不同意这门亲事。
黄盈继续道:“他是个重信之人,不会无故失约。后来我派人去打听,听说城南有人施粥,他那日去了粥棚,便再未回来。而后我便遣人留意城南粥棚,还没来得及查明白,父兄便出事了。”
易然道:“那他的家人呢?没有去寻过他?”
“他父母双亡,家中并无亲故。”顿了顿,她补充道,“失踪之人皆是男丁,而且是阖家壮年男丁一起失踪,只剩老弱妇孺,求告无门。”
他们在晨光微熹之时才回到府中,安顿好黄盈,易然身心俱疲地回到屋中。甫推开屋门,她便瞧见个多日未见的身影。小砚笑嘻嘻迎上来:“小姐,你可算回来啦。”
易然喜道:“你怎么来了?”
小砚拿了件干衣服递给她:“傅大人派人将我接来的。”
两人聊了半晌,易然打了个哈欠,准备去补个眠。正当此时,屋外传来三下扣门声,傅铮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睡了吗?”
易然从塌边坐起来,理了理衣摆,示意小砚去开门。
傅铮缓步走进来,把手中热气腾腾的姜汤放在桌边:“昨夜淋了雨,喝些暖暖身子吧。”
想了想,他又道:“我们今日…”
易然抢在他前面道:“大人,今日还是个阴天,咱别看星星了。”
傅铮咳了咳:“昨天是场意外。”
易然点头表示理解,而后道:“不过大人,我觉得这场意外实在是太恶劣了,咱不能再给类似的意外以可乘之机了。”
傅铮:“...”
屋中有片刻的沉默,易然捏着鼻子喝了大半碗姜汤,换了个话题:“黄姑娘之事您怎么看?”
傅铮的面色凝重起来:“我已传信叫人去查了,若这位黄姑娘所言非虚,那此事必然不简单。”
他想了想,又道:“我们明日便回牛头山,将山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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