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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灵异故事对策部[无限]》 8、葬礼(第1/2页)
楚泽复早早的起了,漱洗完,吃完早餐,他从衣柜中拿出提前熨好的西装。
黑色西装剪裁得体,面料考究,严谨又庄重。
这套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西装自然不是楚泽复自己买的,这是他刚进对策部时李慎言送他的见面礼。
李慎言曾经告诉楚泽复,对策部自成立起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有人在恐怖故事中死去,如果你在现实生活中认识他,请去参加他的葬礼。
不管他在恐怖故事中是怎么样的,死亡已抹去一切,请带着送别友人的心情去参加他的葬礼。
而今天就是王诺的葬礼。
将衬衫穿好后,楚泽复又拿出一条黑色真丝领带,领带上有一枚小巧精致的金色蜜蜂刺绣。
打领带时楚泽复特意去搜了温莎结的打法,就在他准备对着教学视频笨拙地打起领带时,手仿佛有肌肉记忆般自己动了起来。
手机内的教学视频还未结束,看着镜中已打好领带的自己,楚泽复微微发愣。
对啊,他想起来了,以前有一位慈爱的男人教过他如何打领带。
楚泽复的父母去世的很早,父母离世后有一对好心的夫妇接受了楚泽复。那对夫妇对楚泽复很好,他们将楚泽复视若己出,教会楚泽复友善、坚强、尊重。
在楚泽复成年那年,一直没有小孩的夫妇突然有了小孩,女孩的降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新的希望。
看着软糯可爱的女婴,楚泽复发自肺腑的为这对夫妇感到开心,但他也知道,是时候离开这个家了。
后来夫妇带着女孩移民,楚泽复拒绝了夫妇的邀请。去给他们送行的那日,楚泽复乘坐的大巴冲进了湖中。
当时的楚泽复没有选择,开始进入恐怖故事。
记忆到这里就结束了,至于如何通过了恐怖故事,通过了哪些恐怖故事,楚泽复一概都想不起来。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告诉他,只要重复进入恐怖故事,失去的记忆便会一点一点找回来。
这也是他入职恐怖故事对策部的原因。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记忆是最保贵的东西,与他父母有关的细枝末节,他一点都不想失去。
穿戴整齐后,楚泽复走出家门。
经过李慎言的帮忙打听,楚泽复得知王诺的葬礼在隔壁M市举行。
楚泽复到达M市的殡仪馆,稍微整理了下领带后,走向殡仪馆角落较小的告别厅。
确认了厅前花圈上的姓名后,他走进了告别厅,在大厅门口的一张桌子前停了下来。
“楚泽复。”楚泽复对着收帛金的负责人报道姓名,一边将用信封装好的帛金从口袋中取出。
负责人点头记下楚泽复的名字,接过不薄的信封微微吃惊。
“小伙子,”负责人急忙叫住准备离开的楚泽复,追问道:“我看你比较面生,你是王诺的什么人?”
“我是..”楚泽复转过身,稍微停顿一下回道:“我是王诺的熟人。”
他和王诺在恐怖故事中只有过一面之缘,称不上朋友,熟人也许是形容两人最适合的关系。
“是熟人啊..也好,”负责人垂下头轻声喃喃,随后他又抬起头摸着后脑勺抱歉地笑了笑。
“小伙子,你别误会,我也不是打听什么。只是王诺这次走得突然,家里父母年事已高,又实在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这次葬礼全靠我们一班老同学帮忙张罗,所以一些事情我们也得仔细些。”
楚泽复耐心听完王诺老同学的解释,轻轻颔首后走进了告别厅内。
告别厅内如王诺的老同学所说,确实没什么人,不大的告别厅甚至都显得有一些空旷。王诺的棺椁孤零零的放在厅内,棺椁旁围满了假花和花圈,倒衬得更加凄凉。
楚泽复进大厅后直径走到王诺的棺前上了柱香,上香时往棺内看了一眼。
王诺的遗体穿着寿服,经过葬仪师的处理,面部也不似恐怖故事中狰狞,显得比较安祥。但楚泽复还是能看出遗体腰部的衣物轻微塌陷,明显是有过缝合过的痕迹。
“真是遭罪啊,听说(王诺)突然就精神不正常了,开车就往墙上撞,等发现的时候人都变成几截了。”
“唉,前段时间还听说他发了笔财,就遇上了这事,只是苦了这对母女了。”
与此同时,告别厅内的一些闲言碎语也钻入楚泽复耳内,对于这些他也并不关心,上完香后走向大厅不显眼的地方靠着,观察起大厅里的人来。
身材娇小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游走在宾客间,她面色惨白眼神憔悴,不时拿着手中的冰蚕丝手绢擦拭眼角。她向每一位宾客微微鞠躬,表答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跟在女人身旁的还有一位女孩,女孩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睛里却装满了小孩不该有的沉静。
楚泽复观察着大厅内的众人,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便将崩紧的身体稍稍放松,从口袋中摸出一根棒棒糖。
撕开糖纸,棒棒糖露出诡异的深绿色,楚泽复毫不犹豫地将棒棒糖塞入口中,酸味钻心撞脑。
楚泽复酸得闭上了一只眼。
可就在他这一酸一闭眼的功夫,女人身边的女孩不知何时消失了,楚泽复再一转头,女孩正靠着墙看着他,眼中盛满了好奇。
虽然这好奇是对着楚泽复口中的糖。
按照一般人肯定给糖了,楚泽复却将口中的糖咬碎道:“小女孩不能吃陌生叔叔给的糖。”
小女孩逻辑清晰的反驳道:“可你是哥哥啊。”
楚泽复不为所动:“那也不行。”
见楚泽复铁石心肠的,小女孩丧气般地垂下脑袋问:“哥哥你是爸爸的朋友吗?”
“只是熟人。”
小女孩抬起头又问:“那爸爸走了你会伤心吗?”
楚泽复头偏向王诺的棺椁没有回答。
好在小女孩也没继续追问,仿佛自言自语道:“爸爸走了,妈妈很伤心,妈妈每天晚上都在哭,小九也很伤心,可小九只哭了几天就没哭了。”
“小九是不是并不爱爸爸?”
楚泽复看着默默自责的小九,问道:“那你想你爸爸吗?”
小九点头,“想,每天都想,只是小九哭不出来。”
“小九,”楚泽复轻叹,唤道小九名字道:“生命一但被破坏就无法复原,重要的不是你的眼泪,而是你的思念。”
楚泽复也不确定小九是否能听懂,他只好从口袋中搜出一根糖递给小九:“只此一次,不能吃其它陌生叔叔给的糖,哥哥也不行。”
小九接过糖,小心地放入口袋中,她又从口袋中拿出一枚黄色的硬币递给楚泽复。
楚泽复疑惑地接过硬币,再一抬头,小九已跑向了她的妈妈。
他看着手中的硬币,比普通的一块钱硬币稍大,但摸起来更加厚实,硬币上没有数字或者花纹,看似平坦的表面摸上去却有颗粒感。
楚泽复反复摩擦着手中的硬币,心中有说不出的异样感,丧乐和不知名的经文声听得楚泽复头脑发胀,他转身走出了告别厅想去透透气。
“先生,请您等一下。”
楚泽复刚踏出门外,身后就传出了叫喊声。
王诺的妻子从告别厅走出,有些气喘吁吁对楚泽复道:“抱歉,先生,今天招待不周。”
楚泽复摇了摇头,看来她是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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