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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崽,在吗?我穷得睡不着》 54、五十四元(第1/2页)
车子开到市区,基本上就已经安全了。
赤司事先就联系好了自己的人在指定地点等着,所以朝日奈红绫并没有在东京花太多时间。
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幻术在回来的路上失效,身上的伤痛在那一瞬间一起翻涌而来,不至于痛到昏厥,却也让她十分难受。最主要是中弹的地方,她需要赶紧找人把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
迹部家的小少爷说他在东京医院有认识的朋友,去那里治疗可以不用担心会有人乱说话。
朝日奈红绫对迹部景吾没有多少信任,所以摇头拒绝,还是让司机开车去了池袋。
中途路上风斗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说美和妈妈要开始抛捧花了,问她人在哪儿快点过来抢捧花。
……这句充满爱意的询问,让本就有点头疼的朝日奈红绫雪上加霜。
她现在没办法赶回去,所以就扯了个谎话说自己在现场的某间厕所,裙子出了点小问题,捧花的事情下次再说。
朝日奈风斗:“……这还能下次再说?”
朝日奈红绫:“美和妈妈每次婚礼捧花都给我,这次该换人了,给绘麻姐吧。”
朝日奈风斗:“……”
嘶,是有点道理啊。
他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挂掉了电话。
哥哥没有多问,朝日奈红绫也暂时松了口气。
这次去池袋,她要找的是折原临也认识的一个密医,叫做岸谷新罗。
这个男人虽然不是什么正经医生,但人品和医术都有保证,折原临也说如果遇到那种自己解决不了有没办法去医院的问题,就可以去池袋找岸谷新罗。半年前朝日奈红绫去他那里处理过一次枪伤,确实正如临原折也所说业务能力很靠谱。
至少挖子弹的程序十分熟练。
朝日奈红绫叮嘱司机在公寓楼下等她,然后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进入公寓,在电梯到达后拐入走廊,敲响了尽头的一间房门。
大概过了几秒左右,面前的门被打开。
来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的青年,他比朝日奈红绫高出一个头,身上披着一件白色外衣,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十分斯文。
他看见朝日奈红绫的时候微微一愣,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她是谁:“是你?我记得你,上次是临也带你来的,叫朝……”
“朝日奈。”
“没错。”岸谷新罗这么应了一声,仔细打量了她好几眼,才发现她粉白色外披下的礼服血迹斑斑。青年低低地抽了一口凉气,侧身让她门:“怎么被伤成这样?快进来。”
朝日奈红绫走进公寓,将保存完好的外披脱下后担在沙发上。
“刚刚看了一眼,你身上有几处是枪.伤。”他坐在少女身边,从茶几底下抽出自己的医疗箱,“我先检查一下,你别动。”
“好。”
岸谷新罗一边拿沾满酒精的棉花清理着伤口,一边说道:“有两颗子弹嵌在里头,我需要给你取出来。其他都是擦伤和砸伤,这段时间安静修养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朝日奈红绫挠了挠脸颊:“又得静养?很严重吗?”
“当然了,你之前的伤都还没好,现在又添新伤。”他给镊子和小刀消毒,“要是落下病根就得不偿失了,还是好好养着吧。来,先给你打针麻醉。”
冰凉的针头戳进皮肤,伴有轻微的刺痛,少女皱着眉头,有点不太适应这种药物注入体内的胀痛。
待打进去的麻药开始扩散,岸谷新罗拿小刀凑过去将伤口割开一些,再用镊子找到子弹嵌入的位置,将其夹出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岸谷新罗手很稳,而且子弹嵌入的不深,在伤口中找到异物并取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取针缝线,一边缝一边说:“之前听临也说你已经脱离了家族,怎么还会受这么重的伤?”
“……自己接的任务。”朝日奈红绫斟酌了一下,补充道:“最近这段时间要保护一个财团的继承人。”
“原来如此,作为集团小少爷的保镖啊。”岸谷新罗只是习惯性重复了一遍,但说完这句话,他当即反应过来,表情有些怪怪的:“保镖?嘶……该不会……”
她很敏感地察觉到青年有些不对劲,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岸谷新罗心虚地笑了两声,挪开视线:“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而已。”
朝日奈红绫很怀疑地打量了他好几眼,但一想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集只有一个折原临也,自己说的话也没有透露什么特别的指向信息,所以这会儿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岸谷新罗怕被小姑娘看出什么端倪,此时也不敢说话,低头装作一心在处理伤口的样子,模样十分认真。
一时间,公寓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再开口。
……
美和妈妈婚礼结束时,朝日奈红绫已经回到家里换下了礼服。
并且有好兄弟迪诺的通风报信和暗中帮助,她总算是在兄弟们到家之前打理好自己,至少不至于第一眼就能看出破绽。
朝日奈红绫动作缓慢地擦拭着半干的头发,带着一身淡淡的香味走出客厅的公共厕所,神情自然地朝他们笑道:“你们回来了啊。”
“哼,你都跟别的野男人跑了,我们还待在那里干什么?”风斗双手环胸走近,不满地用食指点在她的额头上说:“裙子弄脏了,非要找那个什么迪诺先生帮忙。他不就是在意大利帮过你几回吗?你用得着那么依赖他?”
他十分不开心。
“嘶。”朝日奈红绫被戳的有点疼,捂着额头反驳道:“今天是美和妈妈的婚礼,我回来换裙子怎么可能麻烦哥哥们?”
“你还敢提婚礼,之前给你打电话,你说美和妈妈每次结婚都把捧花抛给你,我还就傻傻的信了。”他再次用食指点在她的额头上:“你这不是第一次参加她的婚礼吗?什么叫每次结婚都把捧花抛给你?你在婴儿车里接捧花的?”
“……额。”朝日奈红绫迷惑挠头:“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朝日奈风斗真是气得想打人。
“红绫都已经是十四五岁的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的。而且光说,那位先生也是他的朋友,确实可以信赖。”雅臣看自家妹妹额头都被按红了,哭笑不得地将风斗拉开。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在凑近红绫时从她身上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熟悉味道,当下就有些奇怪,问道:“红绫,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朝日奈红绫顿时心里一惊。
她已经尽量用香水和洗发水的香味去掩盖其他味道了,怎么雅臣哥还能注意到?
听雅臣哥那么一说,风斗似乎也隐隐闻到了味道,将视线放在了自家妹妹身上。
“没有吧,我刚洗漱过,哪里来的药味?”朝日奈红绫十分乖巧地笑了笑,“我先上去吹头发了,你们就别多想了。”
朝日奈雅臣觉得自己没有闻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侧目看着妹妹步伐缓慢地走上楼梯。从动作上来看,她除了走的比平常慢一些之外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可朝日奈雅臣好歹也是上过手术台的医生,仔细一看,便看出了些不对劲。
“红绫她……被人注射了麻醉剂?”他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风斗一愣,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麻.药?”
“嗯,刚刚看她抬起手臂擦头发,和现在的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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