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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为庶》 83、裁决(第2/3页)
皇城中来,现在推卸责任没有意义。”永庆候说道,态度十分强硬。
“侯爷说的轻巧,这银子可不是顾某贪到家里去了,亦是用于江山社稷,怎么现在倒是顾某的责任了?”顾尚可不领这话。
“顾大人所言有理。赈灾当前,应当举国同心,要是强硬逼迫,不仅没有结果反生事端。”说话的是三皇子,他倒不是向着?顾尚,只是因为永庆侯是太子一派。
定康帝默默听着,全力赈灾开仓放粮的圣旨已经传往了各方,还派了钦差前往看着?,短时间内应该无事。就怕灾情持续时间长,郡县内粮食枯竭,那时才是危机之始。长安这边要做的是及时补给各方,却因迟迟拿不出钱粮一直推到了腊月三十,瞧他们还争论不休,定康帝就头疼。
“臣记得先秦王西北驻军后,曾开垦土地种粮,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成效如何?要是当年种成了,一直到现在西北粮仓应该是满的了。”混乱中不知谁说了一句。
裴宴本来是老实坐在定康帝脚边看戏,听闻这话手指颤了颤,有人要拉西北入水,这西北可与他秦王府命运相关。“我小时候听人说秦王府有座金山,会长大的那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我翻遍了拱辰巷也没找见,要是有流言传出来,金山就在那,想已经长大了不少?,那样皇伯父和父王就不用因没有钱粮发愁了。”裴宴小声嘟哝道。
定康帝听得好笑,却也知道确实是这个理,“怎么,现在不商量解决之法,就拿这些不能确定的事情糊弄朕了?”且不说有没有种成,就是种成了有没有收成都不一定,毕竟西北的气候恶劣,百年来吃穿用度都是四方补给。
“臣不敢。”
事情又陷入死循环,裴宴看了会戏就提出了告辞,他出大殿的时候定康帝正在发脾气。
定康帝已经许久没有这样闹心了,“苏湖粮仓登记在册的存粮还算充足,地处也靠近各灾区,是绝佳粮仓,就由诚王即日前往赈灾。”这个时候,粮食是最重要的,得先让他们填饱肚子,才?不至于极度饥饿绝望之下做出以身犯险之事,要是真到了这一步,才?是最应该担心的。
“是,儿臣遵旨。”这算是最好的差事了,简单,还能拉拢人心。
太子和?三皇子的脸色都不算好。
“至于户部,这银子不管你从哪拉,都得给朕摆出来,几十万百姓还等着?呢,怎么?朕把财政大权交给你们,你就敢不留一分用于紧急事端?”定康帝敲着桌子,痛心疾首。“其他各部同上,凡是还闲钱的都先给朕吐出来,事情再重要都抵不上百姓性命最重要。”
“臣等遵旨。”百官跪地,定康帝既然这样说了,就没有他们反对的余地,除了接旨别无他法。
魏德贤被一个小太监叫去殿外,再回来脸上有些怔忪,他凑到定康帝耳边说了几句话。
定康帝失笑,“他倒是忙。”赶场子似的,从他这里刚离开那边就闯了祸了。
“你过?去看看,别生了什么事端。”定康帝随口吩咐道。
一听这语气,魏德贤就知道皇帝这心是偏在郡王这边的,他笑着?应了声是,转身匆匆离开了。
兴和殿上的事裴宴一概不知。此时,他听着乐安长公主所言,非常不喜。现在知道说这些软话了,早干嘛去了?还她受欺负,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裴宴敢说要是现在的长公主还是曾经的乐安长公主,看她把谁放在眼里,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了,就是用这些苦肉计剜长辈心,真是不知所谓。
“乐安,”温皇后唤了一身,她没有看裴宴而是直接看向?何侧妃,质问道:“弟妹,鱼儿这是何意?”
“皇后娘娘不必着?急,何不听两方说了缘由之后再下结论,鱼儿从来都不是胡乱作为的性子。”何侧妃温声回话,温皇后的针对已经写在了脸上,她也不在意。
何侧妃这话一出,众妇皆低头,她们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能笑出声,裴二少?不是胡乱作为的性子,这句话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何侧妃这个做娘的能说得出口了。
温皇后皱眉,她转头看向?裴宴,“鱼儿,玉锦今日和你第一次见面应是没有得罪过你的,你因?何这般折辱他?”
“皇后,”吴太后出言提醒,只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玩闹,何至于如此激烈的用词,再说鱼儿还没就说话呢,怎么就把事情定性了?
温皇后罕见的没有顾忌吴太后,她看着?裴宴,把不喜挂在了脸上。
“皇后娘娘说这是折辱?”裴宴反问,表情似笑非笑。
温皇后指着?还在假山缝隙里挤着萧玉锦,“太后与我已经到了跟前,你都敢如此大胆不放人,这不仅仅是折辱他人还是不懂规矩。”
“皇后娘娘不过?问前因?后果上来就给我定罪,是不是有些不妥?”裴宴笑,“鱼儿知道上次在兴和殿上得罪了皇伯母,亦不至于记仇到如今吧?”
温皇后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她指着?一旁跪着的宫女,“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是少爷们一起玩耍,怡乐郡王来的最晚,直接叫人抓了萧少爷,关在了假山洞。”宫女战战兢兢的说道。
“是吗?”裴宴看向?宫女。宫女瑟瑟发抖,从心底涌上来一股后怕,战战兢兢竟昏了过?去,裴宴收回眼神,“萧二外甥是如此这般对待十三皇子的,不顾君臣礼不敬长辈,我这不过?是以其身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二弟和?十三皇子只是玩闹,并未刻意为难,是郡王误会了。”萧玉卿站出身来。
温皇后当然更相信外孙子的话,她看向?裴宴“你还有何话说?”
那神态,那语气,仿佛只要裴宴说不出个理由,她就能把他生撕了似的。就是他说不出又能怎么样,萧玉卿这话还不是承认萧玉锦确实做了此事,裴宴心里嗤笑。
“我这也是玩闹,没看到我谁都没拘着?吗?这游戏十三能玩得,二外甥就玩不得了?礼尚往来,大家都尝尝滋味,也能长个记性,知道下次什么能玩,什么不能玩。”裴宴冷声说道。
“你——强词夺理。”乐安长公主指着?裴宴的鼻子骂道。
裴宴冷笑,他看了一眼玄一。玄一会意,解开了萧玉锦的哑穴。
“你这个杂种,竟然敢这么对我,我出去后定要你好看。”“你个杂碎,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样?”“放开我,不放开我,我早晚把你卖去当小倌。”萧玉锦满口污言秽语,他从刚刚已经完全失控了,根本不听外面在说什么,他现在只是恨恨盯着裴宴。
众妇头低的更深了,这些话可不是大家公子能说得出口的。雁城萧家也算是名门,上边几代出来的都是温文尔雅的公子,怎么教养出一个如此混不吝的?如果不是像萧家人,也只能是……众人瞥向长公主,这和?当初的乐安长公主何其相像?只是那时候可没有裴宴这一号人,满长安谁敢对乐安长公主不敬,唯一拒绝尚公主的定国公府就是前车之鉴。
温皇后脸色难看,吴太后也好不到哪去。本来吴太后的心就偏向裴宴这边,还想着就算是鱼儿无故这样做,她也得把人给摘出来。现在更不用说了,就算没有其他的理由,单说萧玉锦说了这些话,就有被惩罚的理由。
“不通礼仪就罢了,大家公子竟然如此口无遮拦指着?舅舅骂,是何道理?”裴怡华皱着眉,她实在忍不住了,骂她弟就是骂她,她看了一眼乐安长公主,“皇长姐还委屈吗?要是委屈我们现在就去兴和殿寻皇伯父裁决,看他老人家怎么说?”
乐安长公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没有接裴怡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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