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当人了: 4、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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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谁的妻子?”崔澹离裴宴之最近,此刻却强烈怀疑自己耳朵,莫不是出现了幻听。
    坐他对面的阿玉亦是摸不着头脑,她不是许俊生的妹妹吗,怎么会是妻子?
    拘魂袋中的张勇气急败坏:“我早就觉得他俩不妥,果然!”
    许俊生依旧脸色发白,闻言情绪顿时有了起伏:“这位大人,你胡说些什么呢。”
    严阶稍显淡定,他把惊堂木放下,问道:“此话怎讲?”
    “严大人,我已派人去将许芸带来,想必也快到了。”裴宴之应道。
    他话音刚落,衙役就来报许芸被带回来了。
    这回许芸倒梳洗打扮了一番,不似方才的狼狈,可也依旧不掩哀色,嗓音喑哑的开口问:“各位大人,可是查出害死我夫君的凶手了?”
    “这贱人——”张勇听到声音便激动起来,昨夜他醉得迷登登的,再一睁眼便成了如今的模样,自个儿也不清楚究竟是被谁害死的,方才听裴宴之一说,心里便把这对狗男女当成了凶手。只是他才刚开口,就被阿玉一把握住拘魂袋。
    “姑奶奶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拘魂袋里传出张勇瓮声瓮气的求饶声,他被带倒在地,身子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动弹不得。
    “再有一次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平安去到地府。”阿玉扯了个谎,恐吓道。
    拘魂袋的边角鼓起来一小块,像是张勇不敢吭声,只能用动作示意。
    阿玉哼一声,松开了拘魂袋。
    这头严阶朝裴宴之问:“现下许芸到了。裴大人可以解释方才那番话是何意了吧?”
    裴宴之朝他一颔首,淡声道:“事实上,毒害张勇的凶手有两人不假,但却不是许俊生和翠珠,而是许俊生和许芸。”
    他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转身面向许芸,“他们两人也并非对外说的兄妹,实乃夫妻关系。”
    无异于平地一声雷,骇得许芸脸色大变,她又惊又惧,隐约又带了点怒意:“大人您这是何意?平白无故为何要这般诋毁我与兄长!”
    裴宴之起身行至她的面前,说出推断:“昨夜张勇并非没有归家,而是在家中被你下毒毒害。”
    许芸连忙摇头:“我不懂大人您为什么会这般想,昨夜夫君并没有回来,我亦是早早就睡下,直至今早外头有动静才醒来,如何能害他。”
    “是吗?”裴宴之看向她的双眼,“方才我去屋内查看,床边处的地板比别的地方都要干净,可是昨夜张勇醉酒呕吐后你擦拭过?”
    许芸一笑,解释道:“那是我昨夜不小心打翻了茶罢了。”
    “好。”裴宴之点点头,“这也并非不无可能,只是夫人方才说昨夜早早就睡下,直至今早听到外头的动静才醒来?”
    许芸点头:“是这样。”
    “那么早上夫人招呼我们的热茶,又是什么时候烧得水?”裴宴之又问。
    听到这崔澹也反应过来,他细细回想起来:“没错,假若真的早早睡下,听到外头动静才醒来,这压根就没时间去烧热水,寻常人家晚上歇息了,也不会炉中一直烧着水,一不小心就会走水。”
    他站起身,一拍掌:“要么是她一夜未睡,要么是后半夜有人来了,所以才一直烧着的。”
    许芸神情一僵,笑得有些勉强:“是我昨夜忘了这事,方才带我来的两位大人说已经找出害死我夫君的毒药,是平康坊妓子所为,大人不审她,为何倒怀疑起我来。”
    翠珠听到她把脏水往自个儿身上引,气得直咬牙,眼里快喷出火星:“你胡说!”
    “番木鳖发作到身亡,只需半个时辰,翠珠她无法控制张勇何时离开,若施此计,极大可能会死在她的屋子,她定不会用这般冒险的方法。”裴宴之一顿,又继续说道,“平康坊的妓宅到永宁坊的家,最快也需一个时辰,若是在平康坊中的毒,压根无法走这么远。再者昨夜大雪,张勇子时离开时路上已无商肆,他也不可能是在别处被下毒。”
    翠珠欣喜过望,激动的喊道:“大人英明,我是无辜的!许芸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陷害我!”
    像是气数已尽,无力反驳,许芸冷笑一声,不再装柔弱:“无冤无仇?你这贱人怎么会跟我无冤无仇!”
    翠珠被她眼里的凶光吓得接连后退,直躲在老鸨身后喊道:“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许芸深吸一口气,看向裴宴之:“事到如今,我也累了,张勇的确是我杀的。”
    “他整日怀疑我和别的男人有染,平日里对我拳脚相向,自个儿却出去花天酒地,我是再也忍不了。昨夜他回来,我便在他的醒酒汤里下了毒,他烂醉如泥,哪管是醒酒汤还是夺命汤,眼也不眨的全都喝下去了。”说到这,许芸心中只觉得畅快无比,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到这,阿玉低头看了眼拘魂袋,没有任何的动静。
    “至于那贱人。”许芸看向翠珠的方向,“别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则背地里比谁都要恶毒,竟敢撺掇张勇休了我娶她!她的丫环平日动辄被她打骂,对她早就恨之入骨,我不过稍稍一劝,她便同意把剩下的毒药放在她屋中。”
    “你!”翠珠瞪着许芸,气得咬牙切齿,可看到她身旁的裴宴之,又立马换了副表情,楚楚可怜的含泪哭诉,“大人,您一定要为奴做主啊。”
    “该说的我都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至于大人你说我与我哥哥的事,那可真是荒谬之极!”许芸不理会翠珠,直直看向裴宴之。
    裴宴之静默了那么一瞬:“全都是你一人所为?”
    许芸坚定说道:“是,都是我。”
    “你毒害张勇后,又是如何把他移到外头?”
    “我把他拖出去的。”
    “好。”裴宴之似早有预料,不再继续盘问,低声示意衙役。
    过了会,两名衙役扛着一大袋麻袋进了来。
    “这麻袋与张勇是一致的重量,请你把它拉到门槛处。”裴宴之将捆在麻布袋中的绳索递予许芸。
    许芸一咬牙,试着往外拖。可她使出全部的劲,也没有挪动半分。她换了各种方式,手都勒红了,摩擦出血,染红绳索,才堪堪挪动了一点点。
    这下不用再说,在场的所有人都瞧得明白,严阶一拍惊堂木:“许芸,你还不快快供出同伙!”
    “不,不是!”许芸用力到面容扭曲,却依旧一口否定。
    “这里不过是一百五十斤的石头,而张勇,足有一百八十斤。”裴宴之说道。
    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的许俊生缓缓抬起头,有泪从他脸上滑落:“是我,是我拖出去的。”
    许芸浑身一僵,松开绳索看向他:“你胡说什么,我自己做事一人一当。”
    许俊生不敢看她,闭眼流泪。
    裴宴之注视着她:“兴许是过于慌忙,你来不及收起来,你家中尚未纳完的鞋底子,主人身高应是五尺七,而张勇却是六尺二。还有你绣的鸳鸯手帕,想必亦不是绣给他的。如同一个人字迹一般,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女子在女红上亦是如何,细看针线走法,各有千秋。派人前去许俊生家中搜寻织物,比对便可知是否出自许芸之手。”
    许芸梗着脖子反驳:“这又怎么了,妹妹给哥哥做双鞋也不可吗?”
    阿玉看不下去,叹了声气,那头的崔澹替她说出心里话:“自是不可能,妹妹怎么会给哥哥绣鸳鸯,你再者,对外称是因为他嗜赌成瘾,欠了钱还不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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