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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撩了奶狗世子后》 50、失眠(第1/2页)
天?明前,蔺长星重新点起一?盏灯,照出一?隅柔光。谢辰已简单擦过身?子,将衣裳穿整齐,力气却不见恢复,连衣带都是蔺长星帮忙系上的。
这期间的目光交汇,温度比烛火还暖,他拿来梳子,替谢辰挽了个温柔灵巧的斜髻。
刺个绣都能扎得满手血的谢辰不得不承认,身?为男人的蔺长星,手巧得让她嫉妒。在她指点下,他稍稍琢磨后,便能梳得与素织差不多。
他把铜镜给她,替她理了理两鬓,“怎么样,好不好看?”
“好看。”谢辰原不想费事,可他说不能让她披头散发地离开,那是不尊重她。对着镜里照了照,她感叹道:“手真?巧。”
“那当然?啦。”他意味深长地压低声音道:“我的手很厉害的。”
谢辰淡下笑意,淡淡瞥他:“你找打吗?”
她抬手都没力气,任她打就是。
蔺长星环住她,没皮没脸晃她道:“对啊,你打死我。”
被无赖缠上,谢辰无可奈何,叹气道:“世子爷,你现在让我回?去,我还能再补一?觉。”
彼此难得敞开心怀,无有节制,一?夜折腾两回?,还说了好一?会的臊耳话,身?心都乏。
她全凭着意念在撑,他倒精力旺盛,又?是梳头又?是开玩笑。
蔺长星不闹了,面露愧疚,对她道:“好,我送你回?去就是,趁着天?没亮好好歇歇。起后若不舒服,就泡个热水澡。”
谢辰不好意思搭这腔,“嗯”了声。不用等到?起后,她已经浑身?不舒坦了,纵□□海的代?价总归是有的。
蔺长星似乎瞧了出来,见她情绪不高,凑到?她面前:“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谢辰听?不下去,腰往后仰,受不了地道:“你还送不送了?”
他一?脸可怜相:“可是我已经很小心了,你别生气,姐姐,我下次表现会更好的。”
下次?
谢辰忍住脸热,倏地咬在他脸上,未用多大力气,只是让他疼一?疼。她咬牙切齿道:“你真?行,扮完狼又?开始装羊羔。”
方?才强哄她做第二回?时,也是这样可怜兮兮的语气,好像没吃过糖的孩子似的,不给他就要哭。
一?旦心软,糖被他抢到?手里,就不是一?回?事了。顷刻间变得霸道妄为,哪管什么温柔缱绻,便是“姐姐”也不喊了。
他说的是“谢辰,你看着我”。
看什么?
看他怎么表里不一?吗?
这人太坏了。
在蔺长星的掩护下,谢辰顺利回?到?住处。他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谢辰面无表情,关窗户关得敏捷又?迅速,全然?没有使不上力气的样子。
蔺长星失笑,得,还是把人惹着了。脸上被咬过的地方?早没了印子,只剩下酥麻的滋味。
他独自回?去,用了不到?来时一?半的时间。屋里的幽香仿佛还在,他捡起扔在地上的书册,将灰尘掸了掸,又?塞回?枕下。
这书里内容不堪入目,他方?才怕污了谢辰的眼,急着扔开。可他对她做的事,比这书上还难以启齿百倍,对此他极度坦荡无愧。
床榻上狼藉一?片,他哼着南州的小曲,心情愉悦地收拾起来——抚平床单,抖好被子,安置枕头。
这些事他在南州时便亲力亲为,做起来得心应手。
收获颇丰——从枕头、床单和被面上,足足找到?九根谢辰的头发。
她发质与他不同,乌黑纤直,光泽饱满,很好辨认。九是个好数字,九根头发里,有她自个儿蹭下的,也有他没轻没重时扯下的。
蔺长星小心翼翼,将她的发丝用丝线系好,找了个荷包放进去。
他躺回?铺好的床榻上,想起谢辰方?才反复交代?,让他明日换洗一?遍。他也应了,虽然?舍不得。
这榻上留有独属她的气息。
他无法言语今夜是个什么心情,不仅仅是餍足后是爽快,那太浅平,难以概括他的波澜。
有狂喜,有感激,还有愧疚。
毋庸置疑,谢辰喜欢他,不比他喜欢她少多少。
初见时的那座隐在冷雾后的冰山,冰快融完了,缓缓化作一?江春水,柔和缱绻地给他滋润。
他自小不在生父母身?边,如今回?来,万分宠爱唾手可得,这世上的东西,只要他想便有。可他也不傻,亲长们的疼爱并不为朝夕相处的情分,多是愧疚和弥补。
王府里一?家三口?吃饭时,蔺长星常常想的却是在南州,一?家子兄弟姊妹玩笑时的光景。
王府的规矩是食不言寝不语,父王惜字如金,母妃端庄高贵。
他总忍不住揣测,就算他们生的是别的孩子,不叫蔺长星,或者干脆是个女?孩儿,出生后送给了别处寄养,再寻回?来时照样如此爱护。
如今所得,并不因?为他是他,只因?为他姓蔺,得了个蔺长星的名字。
谁按上此名,一?概如此。
他模样生得如何,喜好雅俗,性情明朗还是温吞,众人皆不在意。他们只知他是世子爷,是燕王唯一?的血脉,日后必有光明锦绣。
可谢辰不一?样。
谢辰全然?不理会他的身?份,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无论他叫蔺长星,还是常星。
在南州时他落水,最狼狈的时候,被她看上。她说她对他是见色起意,后来又?觉他招人疼爱,于是甘心被他骗。
回?宴京后重逢,她起先十分生气,什么燕王世子,她看不上照样不给好脸色。可他死缠烂打地对她好,她纵然?明白宴京的规矩世故,纵然?知道燕王府的门第不可攀,还是心软了。
哪怕他在南州城落魄地吃软饭,谢辰也愿意宠他;哪怕他如今贵为世子,与他走这条路,不如她找个吃软饭的轻松,她仍是义无反顾。
一?切只因?为,他是他。
故而只有想到?谢辰,他才确信他的生活有意义。他读书习武练字,待所有人温和亲切,嫉恶如仇,她会为此高兴,她会喜欢他这样。
她会因?为他穿了件得体大方?的衣裳,而在本不该多看他的场合里,一?本正经地不住瞟他。
她说:“我的长星今日很好看。”
父亲或许会,母亲也会,可他们都不纯粹,他们看的是自己的儿子。
蔺长星总说可以为她死。
这并非一?句听?上去好听?的话,他总在夜里深陷孤独与压抑,再多的荣光与繁华只是浮云过眼罢了。
他本该一?出生就得到?的东西,被轻描淡写的几句命格之语夺去,又?在十八岁这年,一?并加在他身?上。
没人问他想不想要。
何等的身?份啊,连给他封官都没有考核,只是闹着玩打了场马球赛,但?所有人都不为其怪。他们羡慕甚至妒忌,但?没人敢说一?句“德不配位”。
若他是个为非作歹的纨绔子弟呢,得了这样要紧的官职,宴京城的百姓真?的会安居乐业吗?
没人在意这些。
但?谢辰在意。
他如果不把官当好,不像她几个哥哥一?样厉害,她头一?个不依。
只有谢辰在,他所有的事情才有意义,这是他以她为命的缘由。
是他先动?情,本该求着她哄着她,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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