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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撩了奶狗世子后》 49、体贴(第2/3页)
酒端回榻上,谢辰已经重新裹得严严实实,也没方才的羞赧了,没好气地说:“你就不能慢点走?”
“屋里有地毯,不会摔跤的,摔了也不疼。”他?讨好地朝她笑笑,一?本正经道:“背过去?,褪下衣裳,蔺大夫要上药了。”
谢辰眉梢轻挑,抓着?衣襟的手紧了紧,还没等她说什么,蔺长星便伸手要帮她。
她惊得就往后躲,两人现在面对面而?坐,她衣裳若敞开?褪下,便是什么也遮不住了。
“等一?下。”谢辰并不严厉地剜他?眼,自己转过去?,将衣服脱下一?半。
蔺长星在后头偷笑,笑她放不开?,总是这样给一?半又藏一?半。在南州时?候就是,明?明?她先教他?接吻,教他?摸她,等他?学会了想多练练手,她又想跑了。
现在也是,今晚既然都来?了,又不明?说,不肯给他?个痛快。
逼着?他?霸王硬上弓。
那他?只有不要脸了,反正在南州时?他?就做过,连他?醉了,她都没能跑掉,今晚自然是羊入虎口。
想到这里,他?不着?急了。
倒了些药酒在手上,味道辛辣清凉,他?上药还算章法。然而?谢辰是真疼,不揉还好,他?力道一?施,她便忍不住要躲开?,倒吸了几口凉气。
仅听气息声就让蔺长星感同身受地陪她疼起来?,她却咬住唇没吭一?声。
此情此景,不让他?胡思乱想也不成了,南州那天晚上,谢辰就是这样倔强。后来?他?没轻没重地把她弄哭了,也没听她喊几声。
她性子内敛,殊不知欲拒还迎的隐忍声进了男人耳朵,堪比合欢散。
他?抓住她,狠下心地加重力道,虽然现在疼,但上过药酒后,明?天便能消下去?了。
长痛不如短痛。
谢辰也知道这个理,疼得出了汗,也未让他?停下。
推过一?遍药酒,蔺长星侧身将药瓶放在榻边的桌几上,再坐回来?时?,谢辰已经背对他?系衣带了。
他?眸色微深,耐力到了头,将人按倒在床榻上:“不许穿。”
谢辰忍下惊呼,强迫自己迅速镇静,衣衫不整却又能做到淡淡地发问:“做什么?”
抿唇笑了笑,分明?是纯良无害的面庞,眼睛里却什么都有。不想再跟她绕迷魂阵,蔺长星捉住两只纤纤玉手举在她头顶,俯身下去?问:“姐姐,我的糖。”
谢辰嫌这姿势难堪,只是挣扎,没明?白地问了句:“什么?”
“你。”他?没头没脑回了一?句。
谢辰却听明?白了。
原来?榆木脑袋终于开?窍,若不是哄他?,她来?一?趟做什么。被他?不容分说的目光盯上,谢辰移开?视线,不自在道:“别了,你还是端端正正做个君子吧,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说话。”
他?不为所动,不愿意道:“每次都有好好说话,今晚省些口舌吧。”
谢辰见他?理直气壮,本想笑,然而?处境又让她笑不出来?,无奈地骂了句“登徒子”。
蔺长星被骂愈发高兴,再不多语,埋进她的颈窝,霸道地落下烙印。
谢辰躲了躲,害怕留痕,他?会意,知分寸地收了力道。
犹如藤蔓自体内四面八方生长,所触之处细细酥酥,良夜渐入佳境。
谢辰喊他?:“长星。”
他?攀上绣得栩栩如生的柳绿鸢尾花,正沿花枝探寻,“我在。”
谢辰低声道:“不许叫我疼。”
他?沉浸在烂漫风光里,闻言停下来?问:“上回很疼是不是?”
她略有怨气:“你说呢?”
他?顿时?敛了强硬之气,眨了眨眸子,与她鼻端相对,诚恳道:“当时?不知道,隔日看着?触目惊心才后悔。”
他?话直白得引谢辰想起往事,愣神了会,脸热道:“你别说了。”
她虽没见着?他?所谓的“触目惊心”,却将养了两三日才觉自在。
蔺长星又对她道:“床单被我从南州带回来?了……没洗过的。”
谢辰怔住,更不好意思了,轻声问:“留那个做什么?”
她本觉得,情之所至,不留下一?点儿印记也好,省得日后烦心。可?他?竟替她留了下来?。
蔺长星盯着?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清朗:“你给我的一?切,我都留着?。”
紧闭的心房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解剖开?,血气腾腾和缱绻温情直往里填,烫得她喘不过气,末了又觉得空荡。
她闭上眸子前,又说了一?遍怕疼,让他?斯文?些。
可?见上回的阴影。
不常示弱的人一?旦求饶,就令人格外想疼爱,他?哄道:“好,你不痛快就说。”
被他?扔在地上的书没白琢磨,脑海里回忆过数遍的梦一?朝成真,想停也停不下来?。
不似上次的半醉半梦,蔺长星此时?神志清明?,还记得话本里的桥段,说不解风情的男子,姑娘家都不喜欢。
他?当然想谢辰喜欢他?,离不开?他?,存着?讨好宠溺的心思,该给的安抚一?样不少?。
直到谢辰主动搂他?时?,他?才温柔地吻了吻她脸颊,沉腰契合。紧张之余,目不转睛地盯着?画册里通常工笔最差劲处。
画册里都是朱红中乍见不雅,夸张粗糙且乏味,只亲眼目睹才知不是画师差劲,是世间的笔压根画不出。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上过彩的江南小景,林蹊粉蝶染露,舟过峡湾,伴着?道不清画不尽的旖旎。
若让他?执笔,他?绝不会俗不可?耐地勾画这些。
他?只画清雨下的梨花,颤得不成样子,几度难捱地想逃离枝头。然而?娇软处艳丽含露,寸寸容下春日里过度的烂漫热切,偏舍不得吐出半分。
他?会是个上好的画师。
此刻没有人会比他?们的距离近,她的心跳和她的渴望,他?全知道。
蔺长星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吗?”
她簪子不知掉落何处,满头青丝铺撒在枕边,纠结与欢愉交织,遮住自己的眼睛,点点头。
过了一?会,他?挪开?她的手,又问:“会不会太里了?”
“要不我不动了,等你一?会。”
没人回答。
他?换了个姿态,细细看了会她不许他?多看的地方,又与画里对比,“温柔”地问:“姐姐,你睁眼睛看,是这样吗?”
谢辰在铺天盖地风雨里浮沉,临失态前忍无可?忍,用所剩不多的力气,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的“体贴”话太多,一?句比一?句刺耳,与直接折磨她无异。
随之而?来?的,便是骤然而?起的波涛骇浪,浪前再多的风暖和煦,绵绵温情,此刻全然不见,只剩癫狂索取与濒临崩溃的隐忍。
这是他?的屋子,尽管他?身边伺候的人不多,此刻也全不在跟前。但她不敢出声,亦不敢去?咬自己的唇,明?天还要见人。
快意没了着?力点,她不得已地咬住身下的锦被,在浪中行?船。
鼓声结束时?,谢辰失神地想,他?的书和画册没白看。
烛火早就熄了。
夜半三更,月光清冷冷地打?在窗纸上,帐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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