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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请您育成惊悚boss![无限]》 34、第十四章(第5/7页)
可停息。”
“若是停止供奉,后果?不堪设想,受苦的便是家族后裔。”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是时候重?新?寻找新?的镇棺之人了。”
话到一半,里面忽然惊觉——
“谁!?”
殷长夏拔腿便想跑,可他忘记了,这是宗昙的记忆,根本?无?法依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他没能离开,被那群一拥而上?的人,按住了身体?。
难怪是活埋。
殷长夏忽然想起了上?次梦到的片段,整个人像是被关入了冰窖,冻得他骨头刺痛。
“当初为你取名宗昙,多适合你?”
“就像你这命一样,昙花一现,注定不能长远。”
而后的苏醒,殷长夏十分?平静,足足坐在床上?数十分?钟都?没有?动弹,鼻尖却酸胀难受。
外面已经被夜色席卷,白光被一点点逼退,进入那漫长如冬季一样的黑暗。
殷长夏知?道自己是受了影响,所以才会出现类似‘共情’的感?觉。
可……
他进入游戏时,也是躺在棺材里。
那些村民拿他冥婚,差一点惨遭活埋,殷长夏如何?会不明白当时的恐惧与绝望?
这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团乱麻,一时之间让殷长夏分?辨不出,这到底是因为宗昙的记忆影响,还是自己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耳朵里还戴着之前在广播室里找到的MP3的耳机,不断有?佛经传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外面细雨霏霏,竟然下了一场不合时宜的雨。
细雨斜入进来,飞蛾的翅膀不断拍打着电灯泡,仿佛黑暗中的所有?物种,都?在被那一盏昏黄、老旧的光明所吸引。
殷长夏眼神微闪:[你一直说想要一具身体?,有?什么原因吗?]
宗昙漫不经心的同他对话:[想重?新?活过来,能要什么原因?]
殷长夏:[……]
是啊,这理?由不掺杂利益,更加接近于本?能。
想活下去,能要什么原因呢?
就算是他,这样残破不堪的身体?,不也挣扎着想活下去吗?
宗昙:[我要沉睡一段时间。]
殷长夏:[?]
宗昙:[谁让某人对那个问题回应得太好,足足47只鬼魂,我总得好好吸收。]
殷长夏无?数的笑了起来,宗昙连表扬别人,都?是别别扭扭的。
哪向他这么坦率!
不过被谁表扬,殷长夏都?不会放在心上?,这可是那个宗昙啊!
宗昙用充满恶劣的声音低喃着:[殷长夏,我可不希望你死在几只杂碎的手里,好好在这种充满泥泞的环境里挣扎吧。]
殷长夏:[谢谢老婆关心!]
宗昙:[……]
他是怎么解读成关心的?
宗昙有?些撑不住困意,若非这样对立的处境,他应该很欣赏殷长夏。
殷长夏很美,挣扎时却最美。
绝望的泥泞,羸弱的身躯,都?不曾羁绊他的脚步。明明该消沉的,可他偏要挣扎着,从该死的腐烂人生当里绽放出花来。
这个人挣扎反击时,就像是燃烧着自己似的。那一刻,殷长夏的全部,都?仿佛是由灼热和明亮组成。
于他而言是耀眼的。
宗昙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许久没有?想起的东西,也在此刻浮现。
他是什么时候不再挣扎了呢?
宗昙:[我有?预感?,江听云……]
后面那句话没能道出,宗昙便陷入了沉睡当中。
“江听云怎么了?”
可宗昙再没有?回答了。
殷长夏也没再吵他,只是平静的注视着这一场夜雨。
分?明在炎炎夏日当中,都?是一场短暂狂暴的雷阵雨,而此时却下了一场犹如春日般绵绵的小雨。
如此违和,如此不合时宜。
就像是分?明已经被判了死刑,却要苟活于世的他们一样。
殷长夏将手指放在窗前,外面的玻璃污垢太深,根本?无?法看到老楼外面的景色。
脑子里仍是混乱的,直到本?该播放着佛经的MP3里,传来一首歌谣——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
神经骤然逼紧,殷长夏的表情变得严肃。
他的脑子混乱了好几秒,怀疑是不是屋内有?鬼怪,才会产生幻觉。
可不是,都?不是。
这的的确确是他们白天找到的MP3!
想必这首歌谣,是早就已经存进去了,被无?数慈悲的佛经所掩盖,再次听见时,这首歌谣才会那么杀气腾腾。
唐启泽从外走?来,见到他如此吓人的表情时,还开了个玩笑:“怎么表情跟想吃人一样?你不会真的胆子小吧?”
刚一说完,殷长夏便扯下耳机,拽入他的耳朵里。
那诡异的歌谣响了起来,唐启泽吓得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这个MP3里不是只有?佛经吗!?”
这首歌谣就像是噩梦一样,太让人窒息了!
唐启泽刚才还说殷长夏胆子小,立马就被狠狠打脸。
若是自己在休息时听到,反应恐怕比殷长夏还大!
殷长夏拧紧了眉头:“这首歌谣到底在暗示什么……?”
不仅杀人狂在唱、考核官的提示信息里也有?、还有?……这个MP3。
唐启泽吞咽了下口水:“今天冉雪突然跟我说,她之前喜欢研究些灵异民俗,这首歌谣也算是黑暗童谣里赫赫有?名的了。”
唐启泽过来找殷长夏,就是想告诉他这件事。
他越听越惊悚,连忙把?冉雪下午告诉他的话道出:“这首童谣,其实说的是一个自相残杀的故事。”
殷长夏猛然看向了他,心脏狂跳了起来。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
唐启泽还在喋喋不休:“乍一听都?是兔子,且相亲相爱,还帮忙买药看病,实际上?所有?兔子都?心怀鬼胎,还用了借刀杀人……”
殷长夏揪住了心口的衣服,呼吸间宛如溺水。
他像是短暂的触及到了那些黑暗和血腥,皮肤像是被死人的手抚摸过一般。
鸡皮疙瘩骤起,如同雨后的蘑/菇一样爬满了后背。
殷长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之前宗昙吸收的那些厉鬼当中,独独没有?素描画的第二个男人。
李睿民呢?他去哪里了?
他的父母说他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便一定是三?个男人之一。
倘若不是昨天大闹一场,游戏背景有?提示,还无?法察觉到端倪所在。
殷长夏紧抿着唇:“你还记得那张素描画吗?第二个男人的死相是没了头颅。”
“我当然记得啊,老吓人了!”
唐启泽的话音一顿,结合刚刚的话顿时反应了过来。
唐启泽吞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看向殷长夏:“借刀……杀人?”
两人就此沉默下来,砍掉头颅最容易制造假死,不会李睿民还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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