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与冰山(gl): 275、乍一见、寒生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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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侍长步入门来。
    躬道:“王爷。光华殿里已是备下了晚膳,请您同娘娘移步。”
    “知道了。”苏景年应了内侍长。
    对莫若离道:“这一夜,还长着。且随我到光华殿,用些吃食。”
    莫若离原本是毫无胃口,又是在生苏景年的气。本想回绝掉苏景年的邀请,可听她的言语已经比起白日里要柔和下来许多许多,也不再同莫若离以自称“本王”,美人的心就软了下来。
    “嗯。”如此,算是同意了苏景年的话。
    苏景年当下自觉轻松不少。她也担心莫若离犯起执拗,不肯随她去了。
    内侍长这一次身心一体,头低得恨不得插进脚下的地砖缝儿里。有了刚刚的“惨痛”经验,他可是不敢再冒然搭话了。
    “走罢。申允,你来带路。”
    “是。”
    于是内侍长前方带路,领着主子辈分的苏景年同莫若离,还有十七、墨殇及手底下的人,一行人往光华殿去了。
    光华殿坐落于光明殿院落之中,众人行了不一会儿,就已是到了地方。
    主仆几人进了屋,由内侍长领着来到偏厅。几位宫人在厅中忙碌,是在布置晚膳的各类菜品与两位主子的坐席了。
    墨羽也在其中,她主要是将莫若离的坐席布置好。而后将每一道菜以银针试毒,再亲自用了,以确认菜品无害。
    苏景年点点头,确是应当这般。有了慕容晓的前车之鉴,这般仔细小心,理所应当。
    众人见主子辈的人进了屋,忙行礼。
    苏景年免了众人的礼。请莫若离落座后,她再落座。
    等二人坐好。内侍长吩咐下面,道:“开席。”
    于是,除去桌上已是布置好了的菜品,又有宫人自厅外而来,不断地传上其余菜品。
    稍作等待,第一波菜品上齐堆得桌上满登登。
    苏景年端起饭碗,便要动筷。
    可她打眼看了看这些菜品,却是丝毫提不起一点儿的食欲。因是处于丧期之中,菜肴果品又均以绿、素为主,清汤澄净,油盐寡淡。
    当然,菜肴不合胃口并不是苏景年食不下咽主要的原因。丧母、丧姐之痛,累积心中。苏景年现下真是食欲全无。
    伸出筷去,随意寻了个菜品,夹到碗里,混了口米饭再塞进嘴里。大口咀嚼,大口吞咽。
    于心中叹了口气。苏景年根本就是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间隙之中,她瞧了瞧一旁用餐的美人,发现美人只是夹了几根菜叶在碗里,再随意钳了几粒米。低着头,吃得也是无趣。
    其实苏景年刚刚是说了谎的。
    她谎称是自己肚子饿,让内侍长准备晚膳。实则是想让美人用些食物,稍后再把汤药喝了。这席晚膳,是专为莫若离而设的。如果莫若离用得不好,那这件事便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申允。这饭菜,不甚是可口。”苏景年放下了手中的饭碗。
    “诶?”内侍长刚要惊呼,想起之前刚挨了苏景年的训斥,他赶忙便把嘴巴捂住了。
    止住惊呼,内侍长自责道:“奴才愚鲁。请问王爷,可是想用哪道菜了?奴才这便吩咐膳房马上去做。”
    苏景年不言语,便去看莫若离。
    可莫若离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还在慢条斯理地啄那几根菜叶子。
    苏景年没了法子,便抬眼去寻墨羽的帮助。墨羽平日里照顾莫若离的饮食起居,当是于美人的喜好很是了解了。
    墨羽气哄哄把头撇开,也不去看苏景年。
    心想,好你这头坏猪、臭猪!到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向公主献殷勤了?!公主身子最虚弱的那些天,怎么不见你来探望公主?呸,才不要理你!看你以后还敢再欺负我家公主?!
    一旁的墨殇私下拉了拉墨羽的袖子,她瞧着苏景年的模样有些可怜。
    墨羽却拍开她的手,佯作不知,只于苏景年仍是不管不顾。
    其实苏景年并不知道,内侍长安排这顿晚宴的时候,便是带着墨羽一起去了膳房,桌上的很多菜肴都已经是莫若离平日里就爱吃的了。
    从墨羽与墨殇那里得不到什么帮助,苏景年便对内侍长说:“申允,你去请王妃宫里膳房的管事来。让管事烹上两碗牛肉羹来尝尝。”
    “王爷,现下乃是丧期。如要烹食牛肉,怕是于礼不合?”内侍长提醒苏景年。
    其余人听了苏景年的话,也是非常地吃惊。大丧期间,是不得饮酒食肉的,这是普天之下没有人会不知道的基本礼数。如果说哪家的人在丧期不守礼制,是要被天下人鄙夷耻笑的。
    莫若离放下碗筷,用巾帕拭了拭粉唇。
    也劝道:“阿难,不如暂时将就一餐。于丧期烹食肉品,毁坏大丧礼制。若是传了出去,许是又要引起不必要的波澜来。”
    苏景年直摇头。
    回说:“《礼记》早就有言,‘居丧之礼,头有创则沐,身有疡则浴,有疾则饮酒食肉,疾止复初。不胜丧,乃比于不慈不孝。’便是在说,在大丧期间,如果身患疾病,需要沐浴,就该去沐浴;需要饮酒吃肉,就该去饮酒吃肉。等疾病痊愈,方可重新遵守于丧期的礼制及规法。如果因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是刻板盲目地去遵守那些约定俗成的礼制,乃至于损伤了身体,那么便是等同于犯下了不慈不孝的罪过,愧对了先人。我手上负了伤,若离身体又是抱恙。我二人暂可不必遵守丧期的礼制规法。等身子养好了,再补上不迟。”
    莫若离定住。她分别不出,苏景年这般决定究竟是为了她身上的伤,还是有别的考虑。比如说,是在担忧莫若离的身体?
    “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不过是两碗肉羹罢了。你理应是应付得来。”苏景年对内侍长道。
    “诺。奴才一定办得妥当。这等细碎微小之事,当是越少人知道,越少人谈论才是。”
    “嗯,便是这个意思。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儿,让下面的人谨言慎行便是了。”
    “诺,奴才这便去办。”内侍长退了去。
    墨羽和墨殇瞅了瞅对方,都觉得苏景年与内侍长刚刚的对话,怎地似云似雾?让人听了半懂非懂?表面像是在说牛肉羹的事,可细听起来,怎么觉得又不是了?
    那主仆两个人,难道是狐狸在和黄鼠狼成了精怪变化来的?是在窃窃地讲着什么仙话、鬼话了?
    莫若离听得懂苏景年与内侍长的对话。她虽不认同苏景年的做法,可世间上哪里有人拦得住一意孤行的北域王呢?
    她便是要凭一己之力,撞破世俗,杀死庸碌。狂纵悲欢,执着鲜活。犹如一束光,烛蚀黯淡。
    如果不是始终抱有着初见时的一身孤勇,苏景年便不再是苏景年了。
    莫若离心中翻涌,只不知何以自解。
    “墨羽姑娘。”苏景年唤墨羽,道:“劳烦姑娘,准备汤药。”
    哼!墨羽仍是撇着头,理也不理苏景年。
    墨殇只得替她应道,“是,王爷。我等这便去准备。”
    “有劳。”苏景年感激墨殇。
    “不知王爷要我准备什么汤药?我这里只有王妃用的汤药,却是没有给王爷用的汤药!”
    墨殇见墨羽就要发飙,忙去拉她。
    墨羽却甩开墨殇,也不顾忌还有旁的宫人在场。
    直愤道:“自从为右相所害,王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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