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虐相国后: 66、除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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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长得很像年轻时的父皇。”李修虔沉声说了这么一句,院里便陷入了一片死寂。
    闻延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都泛了白色,可面上却依旧看不出什么变,只一副漠然的姿态。
    这个时候他做出任表情都不是那么的合适,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想对此事有任何的品评,他此刻只想离开皇宫,离开这有那个负心人任痕迹的地方。
    他厌恶这里,恶心这里!
    李修虔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正准备再添把火,“赫寻,我——”
    “陛下!”巩幸匆匆忙忙走了来,一副焦急的样子。
    皇帝强压下心中的不悦,沉着脸色看不看巩幸,只冷冷说道:“莽莽撞撞的是什么样子。”
    他鲜少有这副样子,尤其是对闻延和巩幸。
    “莽撞是老奴的错,但确有要事禀报。”巩幸赶忙认错,又凑去附耳将所谓的要事告诉了李修虔。
    闻延的耳力向来不错,这会儿听到了巩幸提及念芷宫与昭妃,心中便有了数。
    杜鸣乔有孕之事从未向他禀报,他不曾要求她给李修虔生个孩子以作威胁,但如今一切都已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
    闻延的眉头微皱。
    若非杜鸣乔腹中是李家的血脉,是李修虔的孩子,他断然不会手软。
    不眼下是时候给她些警告了。
    “陛下既有要事处理,微臣就先告退了。”
    ……
    彼时,皇后的仪仗正至念芷宫门口,方才停下便听得宫内正乱作一团。
    寝殿里不断传来稳婆的催促声,“娘娘您再使点劲儿,使点劲儿啊!”
    血腥味从屋内蔓延到屋外,伴着女人痛苦的呻.吟声,让本就空旷的念芷宫显得愈荒凉。
    “娘娘,您慢些。”芯然仔细地扶着主子从凤辇上下来。
    温姝看她一眼,绷着脸没说话。
    自从陷害皇后之事被传出后,杜鸣乔一直被禁足在寝宫里,皇帝还亲自下旨不许人靠近念芷宫,并将念芷宫里一半的宫人调走,只留了几个贴身照顾昭妃的。
    温姝从前以为李修虔只是偏宠杜鸣乔,此举不是在保护这个女人,将人禁足软禁只是为了让她这个皇后面上得去,她便不屑得理。
    直至方才有人传来消息,说看到念芷宫的人深夜去请了稳婆和太医。
    温姝才明白过来,李修虔将人软禁起来并非惩罚,而是为了让杜鸣乔腹中的孩子安然降生。
    他日日到览瑞宫不为了掩人耳目,她竟还真的被感动了。
    温姝不由苦笑两声,心中好容易有的那几丝对过往的不舍终是粉碎了个彻底。
    “他将昭妃锁起来不是为了防我,是怕我伤了他跟那个女人的孩子……可笑。”
    原来她在他心中,不是个妒妇,是个蛮横任性又不知分寸的女人,到底配不上这皇后之位。
    “走吧,去看看昭妃。”温姝面无表情。
    芯然扶着她,忍不住小声劝慰,“娘娘苦来此。说到底这事您都不曾知晓,即便是她早产、难产,便是一尸两命了,与您无半点干系,苦来受这罪。”
    “住口。”温姝的脚步微顿,“皇嗣与嫔妃岂是你能妄论诅咒的,我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她自然是知晓芯然是心疼自己,可身为皇后她有太多不得已。
    “娘娘……”芯然从未见主子动这样大的怒火,这会儿被吓得一个激灵,慌忙跪下叩头,“娘娘恕罪!奴婢知错了!”
    “是谁在大喊大叫。”冷厉的声音传来,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果真来了。
    温姝忍不住拧了下眉头,躬身行礼,“陛下万安。”
    “恩。”那人应了一声,目光瞟向寝殿门口,正巧有一婢女端着被血染红的水匆匆忙忙出来。
    皇帝沉着脸色问道:“昭妃如了?”
    温姝与他不前后脚进念芷宫,自然也还不知里面的情况。可皇帝既然问了,便要有人给出答案。
    这会儿她只得垂眸吩咐芯然:“进去问问。”
    “不必了。”谁知那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兀自迈着步子朝寝殿走去,“朕亲自去看。”
    眼看着皇帝不顾众人阻拦进了寝殿,皇后的脸色愈难看了。
    这人倒不必这样急着将他有多在意杜鸣乔表现给她看,左右她看得不少了,心中掂量得清。
    温姝想着便要离开,可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皇帝的背影上——
    跟在皇帝身后的小太监好眼生,今日竟不是巩幸侍候在侧?
    “娘娘,可要跟进去瞧瞧?”芯然在一旁小声提醒,将温姝的思绪给拉扯了回来。
    她自然不想去看什么男女情深的画面自讨没趣,只又瞧了一眼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淡淡道:“不了,在这里吧。”
    *
    马车越是往爻州走,寒风便越是凛冽刺骨。
    “阿离,去把这毯子给二哥送去。”阮柔这几日越显怀,挺着的肚子大了不少,不便照顾阮屹,只得不时寻摸些东西给送到阮屹那边。
    “小姐,这都是您送去的第三条毯子了。”桐离瘪着嘴,“二公子那边尚有七娘照顾着,您也该顾惜自己才是。”
    阮柔不以为意,“从小二哥便是最护着我的,如今又为了我重伤至此,若我不顾及着他,他该有多心寒。”
    她说着又将桐离方才给她换了炭火的暖炉一并递去,“拿去,快。”
    小丫头叹了口气,心疼自家主子却也无力反驳,只得乖乖拿着东西送到了前面那辆马车上。
    阮柔独自坐在车里着桐离回来,好能问问阮屹的伤势如了,可她了半晌不见人回来,正欲亲自下车去瞧瞧,便听得外面有了动静。
    “前面的路颠簸,将车赶得稳一些。”方才有人叮嘱了一句车夫,便见付七娘的身影进了车里。
    阮柔微怔,“七娘,你怎么来了?”
    付七娘笑了笑,将手臂上搭着的厚实绒毯给盖在了阮柔的腿上。
    “夫人只顾担心哥哥的伤势,怕是忘了自己还怀有身孕。”她说着给阮柔倒了杯尚温的姜茶,“阮二公子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暂时不能接受日后无法行走之事,但还是记挂着夫人的。我来便是因了公子托我转告夫人几句话。”
    她说得阮柔心头都跟着紧,忙问道:“二哥说什么了?”
    “阮二公子说,他如今这副模样并非是因应了相爷的嘱托,而是身为一位哥哥的责任,他心甘情愿毫无怨言,故而希望夫人不必自责。”
    阮柔没说话,只觉得鼻尖酸,眼眶便跟着热了。
    她下意识地抓住付七娘的手腕,声音都泛了哽咽,“七娘,你精通医术,我二哥他……他的腿当真没得治了?”
    付七娘垂下眼,半晌只叹了口气:“难。”
    “再难也要治。”阮柔只暗自说了这么一句,便没再说话了。
    付七娘便也不动神色地陪着她,时不时给她倒杯温热的茶,又或是添件衣裳,细心妥帖地照顾着。
    从盛京到爻州的路程,上次快马加鞭用了整整八日,这次路上耽误了不少功夫,又要照顾有孕的阮柔和受伤的阮屹,八日也只堪堪行了一半。
    又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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