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虐相国后: 60、祈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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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初八这日的盛京城,一早街上便热热闹闹的。
    有人陆陆续续朝着城南边而去,随行的小孩子手里都捏着一小把炒熟的豆子或麦粒,要在路上吃掉,是为了驱赶疫鬼保孩子身体康健,也俗称“咬鬼”[1]。
    阮柔今日又是被桐离裹得严严实实,却也是乐意的。毕竟是这三个多月来第一次出门,到底还是欢喜更多一些。
    昨晚她本是提议徒步走去庾祀庙,可闻延思来想去,考虑到她如今怀有身孕精力有限,最终还是没能依了她。
    “去城南祈福的人不会少,只要马车不招摇,便无妨。”闻相爷如是分析着,看了旁边的桑止一眼。
    桑止这些年来一直随行于他,在盛京城内自然也是混了个眼熟,有他出现的地方怕是想不知道是闻延都难。
    只是被主子这么盯着看了半晌,桑止忍不住觉得脊背发凉,“相爷……什么吩咐?”
    闻延皱了皱眉头,“你乔装一下,太显眼了。”
    桑止怔了一刻,垂眸应下:“是,小的遵命。”
    虽说他不过一个小随从,会些武功罢了,却也配不上主子那句“显眼”。
    可到底还是主子的吩咐,若是不照办怕是小命都要没了。
    他这么想着刚要退下,便听得阮柔对着桐离说:“阿离你也乔装打扮一下吧?配合着桑止正好。”
    “啊?我也要啊……我为什么要配合他……”桐离瘪了瘪嘴,来不及反驳便被阮柔给推出了门,险些撞在桑止的身上。
    她踉跄一下身形不稳,旁边那人下意识地便要伸手去扶她的胳膊。偏偏桐离晃荡了一下给站稳了,只剩某人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末了悻悻地收了回去。
    “多、多谢。”桐离瞥见他面色尴尬,忍不住便要脸颊发烫。
    只是女子羞涩,她到底是不敢抬眼,忙低声这么道了句谢。
    桑止没应,只咳两声又扔下了一句“不知道看路吗?”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哎你这人就不会好好说话吗?分、分明是……”桐离本还想好好骂一通,可说着声音偏偏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分明是你想要扶我的……”
    阮柔躲在窗边听着外面两人的这番对话,忍不住偷偷捂着嘴笑了好一会儿。还是闻延过来给她披斗篷时才正了脸色,佯装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这些事如何能躲得过闻相爷的眼?
    闻延无奈地替她将斗篷穿好,淡淡道了句:“别是乱点鸳鸯谱。”
    “怎会!”阮柔立马反驳,可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说漏了什么,慌忙捂上嘴摇了摇头,“相爷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那人撩起眼皮看她一眼,伸手把她的小手给扒拉了下来,“相爷我不瞎也不聋,免了吧。”
    “哦。”阮柔瘪了瘪嘴,顺势拉住闻延的大手在他掌心里轻轻抓了几下,“你不觉着桑止好像喜欢我们阿离嘛?”
    闻延看了看她,看了眼外面,摇头。
    “……”阮柔脸上的笑容僵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不与这位三十年如一日且不知情为何物的相国大人计较,转身兀自出了门。
    反正到底喜不喜欢改日一问便知了。
    *
    他们今日并没从相国府的大门走,而是从比较隐蔽的侧门出来,坐上了一辆无甚装饰的马车。
    桑止与桐离都换上了粗布衣裳,身上的衣饰也都卸了,桐离的发髻也只用了根木簪子挽了起来,这么瞧着,一下便将相国府的富裕程度拉低了好些。
    阮柔被闻延扶着上了马车,一行人便朝着城南的庾祀庙而去。
    其实提及这座庾祀庙,还是李修虔登基时命人在南边建的,了这庙建起来的时间不长,是皇家督造,世家贵族常去之处,百姓鲜少敢去的,都是去西边的雨枯寺。
    后来听闻那寺里的住持拿了香火钱跑了,这才渐渐衰落。
    恰逢传出庾祀庙灵验的几桩事,香火这才慢慢起来,之后也有许多人说庙里的菩萨灵验,便是越发地热闹了。
    阮柔虽是这些时日不曾出门,却也听了底下的丫鬟小厮们谈及过一些事。
    说是前段时间皇后娘娘中了毒,不得生育,圣上不予理会反而包庇着最有可能对皇后下毒手的昭妃。
    温将军大怒,进宫找皇帝理论,两人一番争执之后,温将军回府便病倒了,皇后听闻此事心中难过,出宫到庾祀庙为温将军祈福。
    结果不出三日,温将军的病便好了。
    自此,庾祀庙的灵验之说便更是有名了。
    百姓们听此事听出来的只有菩萨灵验之说,可这话传到阮柔耳中,却总隐隐觉着不安。
    这会儿她忍不住偏头去看身旁那人,试探地问道:“前段日子我听闻……皇后娘娘出事了?”
    闻延面色如常,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轻轻揉捏着,“恩。”
    阮柔见他并无抗拒之意,便也接着问了,“真不能生……了?”
    闻延点头,目光落在她身上,漆黑的眸里晦暗不明,让人分辨不出情绪。
    被他这么看着,阮柔不由得觉着浑身别扭,话都到了嘴边生生给咽了回去。
    她之前也算是与李修虔跟温姝都有一面之缘,虽未能说上什么话,到底也还是尝过了皇后亲手做的蛋黄酥,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亲近。
    更何况皇后娘娘的手艺不错,若有机会,那蛋黄酥她还是想要再尝一次……
    这般想着,阮柔便忍不住更对温姝有了??之感。
    一个女人若是不能生育子嗣,便会被丈夫休弃,虽说皇室中时常便有皇后不能孕育子嗣也能保住后位的例子,可到底这事会成为帝后之间的一道隔阂,终生不可跨越。
    更何况听闻皇帝与皇后是青梅竹马,想来情谊应是深厚的,可那日在宴上却并非如此。
    想来夫妻离心再加之皇帝对昭妃的包庇,如今温姝定是伤透了心……
    阮柔越想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儿,她怯怯地去看闻延,终还是把话问出了口。
    “害皇后娘娘的,真是昭妃么?”
    若真的是杜鸣乔所为,那么这事背后的主使多半便是闻延。再联系起来坊间忽然起来的传闻与温将军的病?……
    阮柔只觉得心尖发紧,生怕那人回她一个“是”字,或?干脆默认了这些事皆是他所为。
    闻延的眉头皱了皱,淡淡吐出两个字:“不知。”
    眼瞧着这人是不愿提及此事了,阮柔赶忙闭了嘴,偏过头去看马车外的喧嚣。
    通往城南的路就这么一条最近,大家自然都是愿意从这里走的,阮柔瞧着外面洋溢着一片喜气,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
    闻延猜得出她此刻心中郁结,终是不忍,伸手将人给揽进了怀里。
    她的身子紧紧贴着那人的胸膛,车帘与窗帘将马车内外隔绝开来。马车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充斥着两人的心跳声与呼吸声,阮柔被他这么搂着,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却听得那人沉声开口:“柔儿。”
    她总是扛不过他这样温柔的语气,霎时间便软了,整个人倚在他身上无奈地叹了口气。
    “无论发生何事,你只信我便好。我是你的夫君,会护你周全,护你们母子周全。信我。”他认认真真将话说完,顺势在阮柔的额上落下一记轻吻。
    “信我”二字他一再强调,阮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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