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虐相国后: 50、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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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那人抱回衡蕊斋的时候,阮柔迷迷糊糊得窝在那人怀里,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
    秋夜里的凉风从耳畔略过,她缩了缩身子,脸颊紧紧贴在那人胸膛上,耳边是一下又一下清晰的心跳声。
    闻延将人稳妥地放到床上,又替她宽了衣盖好被子,正准备离开。
    忽地有一只小手扯住了他的衣袖,阮柔半梦半醒中睁开眼,望着那人的身影,“夫君……不跟柔儿一起睡么?”
    屋内的烛火轻晃了晃,将那人的影子投映到窗上。
    闻延的喉头轻轻滚动,俯身将她的小手拿下来,柔声道:“不了。还有公文要批。”
    可阮柔刚被扒拉开的小手又拽住了他的衣裳,她从床上爬起来,半伏在那里,娇软的两团若隐若现。
    “什么公文比我还重要吗?我……我本来还想和夫君生、生孩子的……你现在走了,我同谁去生?”
    她说完打了个酒嗝,干脆伸着胳膊去抱那人的腰,怎么都不撒手,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
    闻延的心尖轻颤,站在那儿愣了好半晌才回神。
    果然这丫头喝了酒之后便天不怕地不怕了,若是在平日里,公文与她哪个更重要的话断然是不会问出口的。
    感觉到那双小手在不安分地乱摸,闻相爷的眉头不由蹙起,他垂眸握住她的小手,“乖,别乱动。”
    岂知那娇小的人儿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泪汪汪地望向他,说话都带了哭腔:“夫君是不是嫌我笨……嫌我不会管家,不够贤惠?”
    “没有的事。”闻延无奈地在床边坐下,任由她环着自己的腰。
    “可你都好些时日没说想要孩子了……”阮柔的指尖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一点一点地挪到他衣领处的衣扣上。
    她这些小动作自然都已落入那人的眼底,闻延瞧着她白嫩的手指笨拙地解着衣扣,终还是忍不住笑了。
    “看来夫人比我还急着要孩子。”他握住那温软的小手,教她如何解那衣扣。
    “才不是……”阮柔皱着小脸去扒拉他的腰带,复又抬起头来看他,声音软懦,“我只是,想亲你了。”
    她说着便拱了下身子,想要去亲那人的嘴唇,可偏偏醉意上头,她只亲到了那人的下巴颏。
    怀里的人儿实在惹人怜爱,闻延的眉眼间不由染了几分欲色。他垂眸望着阮柔那一张泛着红晕的小脸,忍不住俯下身吻上那淡红色的唇瓣。
    柔软,温热,还带着糕点甜丝丝的味道和酒的余味,着实是令人舍不得放开。
    “唔……夫君……快要……喘不过气了……”她虽这般说着,浑身娇软地贴在那人身上,手指却仍旧勾在闻延腰带上,试图解开。
    闻延松口给她喘息的时间,手指顺势将她挽着发髻的钗子摘下,墨色的发丝如瀑般散落下来垂至腰际,带着刨花水淡淡的清香,钻进他的心里。
    “夫人,还生孩子么。”他低声询问。
    阮柔的嘴唇这会儿都红肿了起来,眼眶里似有晶莹的泪珠,怯生生地望着他。
    “生……”
    “好。”那人的大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掌心的薄茧惹得她拧了下眉头。
    略微粗糙的摩挲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衣带不知不觉中便落在了地上,衣领微敞露出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
    屋内充斥着暧昧滚烫的气息,桐离跟桑止守在外面,不敢离得太近又不能离得太远,怕主子叫人的时候听不到。
    两人也只得守在廊口的两侧,蹲坐在石阶上一起望着月亮。
    “你有想过家吗?”桑止忽地问了这么一句。
    桐离怔了怔,垂下头盯着脚尖,许是因了晚上喝了些酒,这会儿说话都有些轻飘飘的。
    “想啊,可是……想也没用。是他们先不要我的。”
    桑止听着这话,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的身上,心中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她低着头踢了踢脚边的一小块石子,双手紧紧扣在一起,不停地摸索着泛着淡粉色的指甲盖。
    桐离抬眼见那人慌忙别过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问这个?”
    明明方才一起吃月饼饮酒的时候连话都不说,这会儿反而伤春悲秋起来了?
    只见桑止笑了一下,月色洒落照亮他的侧脸,那笑容莫名地带了点悲感。
    “因为我不知道想家是什么感觉。我早就没家了,有相爷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这条命是相爷救得,我会跟着他一辈子来报答。”
    桐离瞧着他这副模样眉头却舒展开来,坚定地说道:“我也会一辈子陪着小姐的。”
    ……
    御书房外,有一匆忙的身影走了进去。
    “陛下,览瑞宫那边已熄灯了。”巩幸朝着案前的那人躬身道。
    李修虔手里的笔顿了一下,在纸上晕出了一小片的墨渍。
    温润的眉眼染上一抹浓重的愁色,他不由叹了一声:“还是不肯见朕。”
    “陛下莫要太急了,奴才听说这伤痛总归是需要时间来治愈的。想来娘娘过段时日定会愿意见陛下了。”
    “怕是不能了。”李修虔沉声道了这么一句,将手中的笔搁置笔架上,垂眸瞧着纸上那未写完的几个大字:花好月圆。
    到底还是回不去了。
    御书房内是半晌的静默,月色被屋内明亮的烛光挡在外面。
    巩幸默默候在一旁没敢说话。
    “念芷宫那边这几日如何?”忽地听那人问了这么一句。
    巩幸忙道:“回陛下,听闻这几日昭妃娘娘过得……不大好。”
    李修虔的眉头一拧,抬起头来去看他,“恩?”
    “宫里个个都是人精,如今昭妃娘娘被您禁足,已有月余不曾召见,这……难免有些人会动了歪心思。”巩幸这般说着,小心地打量皇帝的脸色。
    李修虔:“……”
    又是一阵静默。
    皇帝将那张写毁了的字拿起,细细端详许久,终究是用烛火给燃了一角,扔进铜盆里。
    “走吧,去一趟念芷宫。”
    有些话,他终究是要问个明白的。
    *
    阮柔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腰上酸软,懒懒得不想动弹。
    桐离径自端了醒酒汤进来伺候,“小姐昨晚饮了不少酒,这是相爷一早吩咐熬得醒酒汤,快起来喝了吧。”
    “先放那儿吧……”阮柔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会儿,脑海中却偏偏晃过了那人柔声问她生还是不生的场景。
    她不由得身子一僵,细细思索着昨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答的。
    “生……”
    耳边仿佛响起了自己那娇柔得快要断气似的声音,阮柔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她昨晚竟……竟是喝成这副模样了吗?!
    桐离正准备将醒酒汤放置一旁。忽地听见床上那人叫了一声:“阿阿、阿离!快把醒酒汤给我拿来!”
    “啊?”桐离不由怔了一下,这才赶忙又将碗给端了过去。心想着今儿这两位主子是怎么了,一个晨起后便笑得满面春光,一个醒来后又一惊一乍的,倒是将她跟桑止弄得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了。
    阮柔喝了醒酒汤,又好生沐浴了一番。
    桐离瞧着主子身上那些个微红的印记,忽地想起今早伺候相爷更衣时不小心瞧见的肩上的咬痕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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