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虐相国后: 24、圆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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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起吧。”
    “知道了……”
    *
    待沐浴过后,已是快到了午时,厨房的人过来问何时传饭。
    阮柔正坐在妆台前,桐离给她梳着发髻。
    正准备说让现下便送过来,忽的听见有人冷声说了一句:“不传了,退下。”
    阮柔心里一颤,知晓是闻延过来了,整个人都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僵着身子都不敢扭头去看走进来的那人。
    闻延兀自进了里间,垂眸看了一眼在妆台前的主仆二人,“换身衣裳,随我进宫。”
    “啊?”阮柔猛地转头看他,以致于桐离给她簪的步摇都偏了,“进宫?”
    她还不曾进过皇宫,之前将军府的宴会已是被她给搞砸了,今日进宫带她同去,闻延怕不是疯了?
    谁知那人笃定地点了头,“陛下口谕,召你我二人进宫赴宴。”
    又是赴宴?阮柔险些要哭了,怎不知这些世家大族是怎么想的,怎地除了宴请便没有其他能见面的方式了吗了?
    皇宫那地方听说又大又华丽,守卫森严,礼节繁缛。她笨手笨脚的若是一不小心将陛下给得罪了,那可就不是上次那般转身就走能行的了……
    阮柔悻悻地想着,抬眼朝着那人投去乞求的目光,“我能不去吗?”
    “你要抗旨?”闻延轻挑了下眉,沉声问道。
    “那、那倒不是。”阮柔略尴尬地笑了笑,忍不住嘀咕,“我只是怕自己再出错……”
    正午的阳光肆意将大地笼罩着,院里一片亮堂,屋里亦是。
    闻延上前一步俯下身来看她,薄唇轻启,“只要记得那日我的话,便无妨。”
    他身子压得低,这会儿闻延的那张脸近在咫尺,阮柔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点点头。
    她知道闻延说得是那晚所言的“闭嘴和沉默”,经过上一次的交谈,她总是在潜意识里觉着他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就是为闻延保护秘密的同伙,与他“狼狈为奸”。
    “恩。”见她明白了,闻延便也直起了身子,顺手为她略了一下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换好衣服,我等你。”
    眼瞧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屏风后,阮柔猛吸了口气。
    不知为何,今日她面对着闻延,总是觉着心跳不自主地加快,眼睛也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瞥。
    许是她终于发下了相爷容貌的过人之处吧。
    这般想着,她便让桐离挑了件颇显庄重沉稳的靛蓝色用银丝了绣栀子与茉莉的锦裙,内搭一件雪青色的衣裳,又换了银色嵌明珠的发簪和步摇,这才出了门。
    不过是从衡蕊斋到相府门口的路程,她却觉着那人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每次她抬眼时所见到的又都是相爷正目不斜视地往前面走。
    这样一直到上了马车,阮柔在他身旁坐下。
    “为何穿这身衣裳。”闻延偏头问她。
    “宫里自然是规矩颇多,我穿得过于活泼岂不是坏了规矩……”她弱弱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想给相爷丢脸。”
    马车的颠簸并不算大,阮柔这会儿说话却是颤巍巍的,“不、不好看吗?”
    她不敢抬眼,只觉得那人似乎是笑了一下,说道:“好看。”
    闻延说着伸手握住了阮柔的小手,这才发觉她手心里已冒了汗,这会儿又湿又凉。
    他温热的大手轻轻替她揉捏着,“难为你为我着想。”
    “不、不难。”阮柔小声说了这么一句,耷拉着小脑袋瓜没再说话。
    两人一路上都不曾说话,可气氛非但没有尴尬,反而还有那么几丝的暧昧。
    阮柔的手被他揉捏了几下也就习惯了,她也慢慢接受了那双大手除了能杀人还有打她之外,也是其他用途的这件事。
    从相国府至皇宫的路程并不远,一刻钟左右,马车便已到了皇宫的大门。
    因了闻延时常便会进出皇宫,故而被李修虔特许能够乘车而入。守卫们也早都混了个眼熟,一见是相国府的马车,赶马的又是桑止,他们便明了了,忙让开路来让车进宫,拦都不曾拦下。
    阮柔难免好奇这宫中的路是怎样的,进了宫门后便掀了帘子去看。
    两边的高墙足有几十米,抬眼看去便是沉重的压抑感,可即便是在这样的压抑感下,路也依旧是宽敞的。这会儿他们的马车靠着一侧行驶,另一侧便迎面有一队身披甲胄的士兵整齐地走过来。
    她哪儿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慌忙放下帘子,紧张得小手又是一阵冰凉。
    闻延偏头看了身边那瑟缩着的瘦小身影一眼,唇畔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待到了内宫的玄正门前时,马车停了下来。
    “相爷,夫人,我们到了。”听得桑止在外面说了这么一句,阮柔方又打起精神来,坐直了身子。
    “咕噜咕噜……”
    正准备下车,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两声,打破了车里的安静。
    阮柔忍不住羞红了脸,慌忙捂住自己已经饿得瘪瘪的小肚子,朝着身旁那人尴尬一笑,“相爷……”
    “饿了?”闻延饶有兴致地望着他,捏着她小手的手还不忘在她的掌心抓了一下。
    阮柔怕痒这会儿慌忙抽回手来,干脆一块儿捂着肚子。她紧紧抿着嘴点头,委屈巴巴地看着闻延。
    她这副模样像极了在撒娇,惹得闻相爷的心尖儿都软塌塌的,无奈地拉起她的手一同下车。
    “那可要在宴上多吃些。”他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便先行下了车,站在底下朝着阮柔伸手,亲自将人给扶了下来。
    阮柔的手搭在他的手心,心里莫名地冒出了些甜丝丝的感觉。她一张小脸透着樱粉的颜色,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又巴巴地被那人牵着一齐往内宫走去。
    远远地便见有一太监模样的人朝着这边匆匆走来,闻延停了脚下的步子,等那人走至面前。
    巩幸快步走到了两人身前,行礼道:“相国大人,相国夫人,陛下与昭妃娘娘已在沉月殿恭候二位多时了。”
    听得昭妃,阮柔同闻延的眉头都不由得轻皱了一下。
    阮柔自然是想起了那晚私会之事,闻延则是将为何要召阮柔同他一起进宫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的这颗棋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做一些无聊之事。
    闻延的一颗心沉了沉,牵着阮柔的手也不由得收进了些,“好,那便有劳公公在前面引路了。”
    “这是奴才应当的。”巩幸始终微弓着身子,这会儿转身走在了两人前头。
    两边的朱红色高墙在晌午的阳光映照下像是被嵌了一层金边一般,这一路上她都只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偶尔见有宫人迎面走来时,还刻意扳直了腰板挺起小胸脯,生怕自己丢了闻延的脸面。
    闻相爷也就在一旁瞧着她那十分好奇又忍着不敢乱看的模样,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走了大约半刻钟,他们方才到了沉月殿的门口。巩幸引着他们进了大殿,便见大殿之上坐了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怀里还倚了一位着海棠红锦裙的女子。
    只这么远远瞧去,便能感觉到那人的风情万种,那种媚像是骨子里带的,能够令所有人一眼便挪不开视线。
    阮柔此刻便是怔怔地望着那人,半晌也移不开眼。
    倒是一旁的闻延,看都没看杜鸣乔一眼,径自朝着他俩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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