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白月光只想当咸鱼: 15、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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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酒这病来得快也去得快,第二日睡到日上三更,捂了一身热汗,张眼便与温景泫撞了个对眼。
    温酒眼眶肿大了一圈,小娃娃拿软乎乎的小爪爪轻轻点着,一弯月牙眉紧蹙,小老头似的,惹得温酒当即伸手,夹着小娃腋窝,微一用力,将小娃提到自己身上跨坐着。
    “小泫儿,眉头皱得这般紧,长大可是娶不着媳妇儿的。”温酒笑道,伸手捏着小娃的鼻头。
    温景泫也不躲,也不恼,只将小眉头蹙得更紧了些,奶声奶气与温酒讲道理:“王兄莫要拿泫儿打趣,仔细身子。”
    温秋听着声音进来,伸手探了一大一小的额头,方才舒了气,一双剪水的瞳子下面铺着厚重的青。
    温酒撵她道:“小秋秋也是,去歇会儿,爷又断不了气,这般候着作甚。清乐王府就剩你一个丫鬟了不是?黑眼圈这般重,也是不好找婆家的的。”
    温秋黑着脸道:“王爷尽管耍着嘴皮子,下回再晕着了王爷瞧着婢子还伺候不伺候王爷吧。”
    温景泫奶声奶气板正道:“王兄,秋姐姐守了王兄一宿,王兄着实不该打趣秋姐姐。”
    温酒朗声笑道:“哟,咱们家小泫儿都学会怜香惜玉啦,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王兄~”
    “王爷!”
    温酒止住笑,将温景泫放下,自己呜呼哀哉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温景泫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说:“王兄还病着,怎的可以起来!”
    “小泫儿也还病着,怎的就跑到王兄塌上了?”
    温景泫皱着眉头想了想,说:“王兄因护了泫儿半宿晕倒,泫儿能下床了,理应来瞧瞧王兄的。”
    “行了行了。”温酒伸出魔爪在小娃头上揉吧揉吧,“奶娃娃一个成天的说教,在哥这儿,敞开了玩便是,叽里呱啦叽里呱啦娘们儿似的。”
    温景泫显然不是头一次被这般说,小脑瓜子不知道想着什么,这回倒是重重点了头,说道:“在王兄这里,自是轻松自在的。”
    温酒由着人伺候洗漱,又同温景泫用了些早膳。
    小娃天不亮便醒了,用了早膳后便又犯了困,服了药由人服侍着上榻睡了。
    温酒却睡不得。
    今日可是众人心心念念的第三日,想必整个晋都都在等贾铮之死的真相呢。
    温酒勾着一抹冷笑,抬眼瞧着阴沉沉的天。
    这两日气候回暖了些,太阳却被厚重的云层盖得死死的,犹如贾铮一案,被一双无形的手将真相死死捂住。
    温儒将披风与温酒披上,叮嘱道:“若让温秋知道王爷站着吹冷风,醒来可不得骂死我这把老骨头。”
    温酒道:“温叔也被小秋秋带坏了。”复而又道:“温叔,小泫儿生病,宫中如何说?”
    温景泫生母难产而死,小娃娃自出生便带了一身的病根,一直养在柳妃膝下。柳妃无子,皇帝将温景泫送到其膝下,宠爱之意再明显不过。
    若他是柳妃,自当仔细护着这无娘的奶娃娃,虽是体弱,却也不易招人惦记,在皇宫里养着总能熬到成年封王。到时候若柳妃得了子,便是要夺嫡也能平添一份助力,若得不了,仗着皇子养母留个好名声,就是太子无惊无险登基称帝,火也烧不到柳妃身上。
    这柳妃,心里打的到底是何主意,蠢么!
    温儒道:“派去的人打听到,柳妃娘娘病了有五日了,一直昏迷不醒,昨儿个醒了一回,瞧着九皇子不对劲,拖着病躯亲自抱着孩子求了圣上,才能及时将九皇子送到王府中来。”
    “柳妃也病了,还是昏迷不醒?”温酒皱眉。
    “应当无假。”
    温酒骂道:“皇帝这丈夫、老爹如何当的,媳妇儿、儿子病作一团,闹到最后还得将儿子送到老子府中救命。操!”
    屋顶躺了一宿,谢长风正伸着懒腰准备同这脆生生的王爷商议一番对策,岂料听到这等犯上之词。他道这脆生生王爷在自己面前嘴巴怎的处处不饶人,原来人家连皇帝的面子也是不给的。
    温酒气得牙痒痒,只恨不得扛起砍刀杀进宫中,仔细问一问皇帝老儿,这儿子不要送他得了!
    正气着,眸光一闪,迅速转身直勾勾盯住屋顶,冷声道:“谁!”
    温儒大惊,立时站到温酒身前,准备召唤侍卫。
    谢长风双手背后,踏风而来。
    温酒敛眉:“谢将军好雅致。”
    谢长风自知扯嘴皮子扯不过这脆生生的王爷,只道:“王爷,今日该结案了。”
    方才他还没准备露面,却被这脆生生王爷察觉,不免心惊,这脆生生王爷确定是半点功夫没有,反应及洞察能力却着实惊人。
    温酒心情不好,哪里听得谢长风的提醒,尖酸道:“谢将军若是急着求结案,自己查啊。”
    谢长风一噎,自知这小王八羔子还在气头上,忍住脾气道:“昨日末将命人查了贾铮身上的毒,其中有一样乃是十年前随魔教一同消失于江湖的噬魂散,王爷如何看。”
    “如何看?江湖有的东西皇宫难道不能有?”
    谢长风福至心灵,江湖上消失了,谁规定官府中就没有人有存货呢,是他想岔了。
    温酒道:“我要是谢将军,今日便哪儿也不去,只管搬一把椅子,沏一壶茶,好生生坐在铭德将军府里,等着便是。”
    “末将若是这般的人,王爷岂能与末将合作。”谢长风心道:我若信了你的话,明日指不定这案子就成了谢长风复仇杀人,毁尸灭迹,还等着,等来的怕是一道问罪圣旨。
    温酒翻了个白眼,道:“你知道就好。”
    谢长风:……
    这小王八羔子脾气一来,还真是见谁都咬。
    温酒转身进了屋,昂头跟喝白水似,将仆人送来的药灌下肚,一面分析道:“昨儿个本王还不确定,但今日么,本王敢说,贾铮之死,牵扯甚大。谢将军敢继续查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王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谢长风不卑不亢道。
    温酒哼声道:“所以你这么不招待见呢。”
    谢长风一噎,说:“王爷不必打趣末将。”
    “你以为本王爱打趣你。”温酒说,“贾铮一案看似有人针对你,实则不是。”
    温酒一面说,一面拿笔在纸上圈圈画画。
    “面摊子老板老刘本王命人查过,此人三年前有一女,被贾仁义的儿子当街侮辱致死,哦,对了,就是被你当街砍了的那位。”
    “贾钰?他确实该死。”谢长风道。
    温酒懒得搭理他,兀自说道:“老刘当日摆摊,是感念你的恩德,想为你接风。赵猛等人经过时,得了老刘的招待,赏了老刘银锭子。殊不知后头贾铮追着赵猛一行人过来,正好在摊子上歇息,无端遭了祸害。
    老刘有理由杀人,但没这个能力。”
    温酒在老刘的名字上画了个“×”。
    “贾铮的路径我仔细分析过,去福满楼如厕时,贾家家仆没说,他还遇到了一个人。”
    “谁?”谢长风。
    温酒笔一顿,重重写下一个名字:“蔡长鹏,蔡长晴的哥哥,中书侍郎嫡子。”
    “贾家家仆缘何不说?”
    温酒道:“蔡长鹏这个人,百无一用,莽夫都算不上,唯独与柳玥公子交好。偏偏贾铮与柳玥公子又极其不对付,仇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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