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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满级白月光只想当咸鱼》 8、查案(第1/3页)
温酒径直回了王府,贾仁义这小尾巴急得跳脚:“王爷,是不是先去查案。”
大理寺指望不上,清乐王又有府人牵扯其中,贾仁义还是信温酒多于旁人的。
毕竟是个不争不抢的王爷,总归比朝堂里那群铁骨头要公正许多,也好拿捏许多。
温酒道:“贾大人,急不得,本王大张旗鼓去查案,岂不是打草惊蛇。”
“那该如何是好,王爷三日可能查个结果出来。”
温酒心道,皇帝都不曾说三日之内查出真相,这老头倒是惦记上了。
“本王需得回府安排一番,贾大人不若先替本王办件事。”
大理寺要移交案件,一应嫌犯自当移交。
请佛容易送佛难,温酒可不愿意接烂摊子,要么将嫌犯完须完尾地移交,要么签字画押,缺了几斤肉,断了几根毛发,一一记录在案。
这事交与贾仁义去办再好不过。
大理寺压着案子久无进展,这老头也该恨上了。
温酒前脚回了府,后脚又有人前来送物件。
温儒接了交与温酒一瞧。
温酒破口就是一阵大骂:“谢长风是不是有病!”
那物件不是别的,正是温酒遗落在金銮殿上,剥得光溜溜串得整整齐齐的大蒜。
因着天寒地冻,保存得还挺新鲜。
温儒道:“谢将军此举是何意?”
“人丑多作怪罢了。”温酒满脸嫌弃,一个抛物线将大蒜扔得远远的,瞧都不愿多瞧两眼。
谢长风在街边等着,送蒜的人小跑回来。
“爷,东西送到了。”
谢长风扔了银锭子过去,对方笑嘻嘻接了,便要走。
谢长风将人叫住:“清乐王不曾说什么?”
对方道:“王爷说人丑多作怪,没说别的了。”
谢长风嘴角一抽,他原当清乐王好说歹说也会出来一趟的。
为一串害自己昏迷的大蒜出府?
温酒可没这个闲工夫,更没有闲心同谢长风拿一串大蒜来回打哑谜。他亲自点了府中几个大妈级别的人物,吩咐她们去市井中打听消息,又点了一波会功夫的小子跟上贾尚书,叮嘱小子们在必要的时候暴露身份便是。
又冲温儒道:“温叔,备马车,我去贾府一趟。”
温秋换了一身束口装,捧了汤婆子过来,“婢子随王爷去贾府。”
温酒点头应了。
温酒乘马车大张旗鼓去贾家,另外两拨人走了小门出去,以防打草惊蛇。
今日又恰逢贾铮头七,整个贾家笼罩在浓烈的丧事氛围中,哭声漫天。贾铮的尸体却还在义庄停着,待结了案方才能领回家下葬。
所以贾府棺材里如今躺的,还是贾铮的衣物。
温酒本想拿蒜挤两滴泪水以表尊重,奈何身体不允许,只得挂了副悲伤脸进去,上了香,说了些关切的话,方才说明来意。
此番来贾府也不为别的,当日跟着贾铮的人少说有十五六,一个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便被暗杀,怎么可能。若说没有内鬼,温酒是万万不信的。
“贾夫人不必候本王了,保重身体要紧。”
温酒三言两语打发了贾府内眷,旋即将目光放在抬出来的十二个贾府家仆身上。
这十二人皆是面色苍白,甚至不能起身,看模样全然没有当日在面摊子上的精气神。
贾府管家躬身道:“我家公子出事,大人、夫人悲痛万分,罚了下人。他十二人如今起不了身,行不了礼,还望王爷恕罪。”
温酒道:“无碍。将脸都抬起来。”
十二人焉了吧唧地抬起脸。
温酒瞧过去,确实都是当日在场的人。
“从左至右,将你家公子爷出事当日自出府开始到曝尸街头的经过,事无巨细,一一同本王说来。后一人补充或修正前一人所述即可。”
谢长风趴在贾府屋顶一处死角,他如今身份敏感,若非贾府屋顶被他偶然发现死角,他是断然不会冒险偷听温酒审问贾府家仆的。
细听下来,贾铮当日出门竟是得知自己回晋都的消息,打定了主意要替三年前被自己当街正法的哥哥报仇雪恨。
不过贾铮起晚了,消息头又不准,不知他根本没回府,还追了赵猛他们一路,在面摊子前面跑不动才停了下来,与面摊子老板起了争执,又被人插了一脚,后面又遇到温酒,被温酒灰溜溜撵走后上过一次茅坑,原打算逛个青楼便回家,谁知一行人如失忆般浑浑噩噩走到了发现贾铮尸身的巷道,回过神后的事情便是人尽皆知的了。
所有人一同失忆!
谢长风死灰一般的眸子里燃出一道蚀骨的光。
他匍匐的地方,瓦片被外泄的内力震得尽数碎裂。
贾府。
冷风吹过,温酒紧了紧披风。
温秋递了新的汤婆子过来,“王爷。”
温酒点头接过,又问:“当日随你家公子出门的仆人拢共几个?”
管家道:“拢共十八个,死了一个,其余几人如今都在大理寺关押着。”
温酒了然。
剩下留在家里的,一是因为家奴身份,大晋家奴便是大理寺办案也无权带走,只有在官府登记的主人才能决定其去留。二是为了给贾大人出气,好端端的儿子死了,十几个家仆还都是一问三不知,这气不得发发么。
至于死的那一个温酒也是知道的,贾仁义当街砍的么。
问了话,温酒也未多留。
温秋护着温酒上了马车,替他换下冰凉的袍子,低声问:“王爷似乎什么都没问到。”
“也不见得。”温酒饮下一杯热饮,方才觉得舒服了些,“小秋秋,你说,几十个人同时失忆,未免也过于离奇了不是?”
温秋摇头道:“婢子能想到的只有中毒,但可能是什么毒,却毫无头绪。”
“也是,你打小便在王府长大,哪里知道这些。若有江湖人士在此,许是有头绪也说不定。”温酒道。
温秋说:“也不一定是江湖中的毒,西域奇毒也不少。”
“多猜无益,先随爷出个恭。”温酒笑道。
温秋脸上一红。
温酒便噎了一下:“小秋秋,爷的意思是,绕去方才贾府家仆所说,贾铮曾经出过恭的地方瞧瞧。”
温秋“哦”了一声,别过脸,闷声叠着温酒换下来的披风。
温酒:……
嘴瓢造孽哦。
谢长风身形一闪,随之消失于贾府屋顶。
贾铮出恭的地方离当日起争执的面摊不远,乃是一家客栈。
谢长风打量了一番,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倒是瞧见了几个面熟的世家公子进出。
若说有人在贾铮出恭时下毒,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客栈客流量大,据下人所述,出恭时贾铮只带了两人随行,其余人都在大堂候着,没道理一起中毒才是。
谢长风皱眉,线索似乎到此又断了。
温酒的马车慢悠悠摇到客栈前时,谢长风已将客栈里里外外踩了个遍。
马车停下,温酒掀帘往客栈瞧去,“福满楼”三个字便格外平民化。
但这地方可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能进的。
温酒下了马车,门口招揽客人的小二眼睛便是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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