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娇雀: 10、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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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儿去琥珀那里拿瓶雪玉膏。”谢慎之收回视线,出声道。
    阿胭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眉眼弯弯笑了起来,眼睛里有着亮光,像是有星星一样。
    “阿胭。”似乎觉着这样说有些不妥,阿胭连忙改口:“奴婢谢过公子。”
    门外琥珀自打阿胭进去伺候便一直守着,她留的时间越久琥珀心里头越不是滋味儿,明明一个贱婢,还是从万春坊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不必她上心,可偏偏她就感觉到了威胁。
    一个时辰后,阿胭从屋里出来,对着琥珀道:“公子赏了我一瓶雪玉膏,叫我和琥珀姐姐拿。”
    琥珀脸色一变,嘴角的笑意立时僵在了那里,她想说什么,到底是忍了下来,莞尔道:“还是阿胭你厉害,才来公子身边几日,就叫公子这般看重你了。”
    “若是公子带你回了京城就好了,只是阿胭你这样的出身......”琥珀说着一时愣住,带了几分歉意道:“瞧我,提这个做什么,阿胭你可别放在心上。”
    她带着阿胭去了房里拿了雪莲白玉膏,又露出几分歉意之色:“方才是我唐突了,不过我也是替妹妹你担心,毕竟京城里可不止公子一人,公子身边若有了伺候的人,我们老太太定是要过问的。你不知道,老太太端方持重,眼里最看重的便是出身二字,难免有些厉害挑剔。”
    阿胭收起药膏,并不接这话,只道了声谢,可眸子里却是露出几分慌张来。
    “罢了,你别怕,我总是府里的老人,往后我会提点你的。”琥珀见她流露出害怕的表情来,忙出声道。
    阿胭感激道:“那就谢过琥珀姐姐了。”
    等回到了自己房中,阿胭拿出药膏,在脸上敷了薄薄一层,药膏味道带着清香,好闻极了,又凉凉的,格外的舒服。
    她看着药膏良久,眉眼间露出笑意来,可片刻,笑意散去,又有些紧张和不安。
    方才琥珀那话她是听进去了,她上辈子跟在公子身边那么多年,如何不知道府里老太太是何性子。
    说是厉害都是好听了,根本就是毒辣阴险的。
    好在,公子并不是老太太的亲子,而是老侯爷当年从外头抱回来的,听说是外室生的,那外室生了孩子当场便死了。
    老侯爷十分看重公子,自小便亲自教养,后来又带着公子去战场。公子立下赫赫战功,得皇上看重,被皇上封为平宣侯,老太太心里头如何能舒服。
    她甚至怀疑,上辈子给公子下毒之人便是老太太。
    不过,她没有证据。
    若公子带她回京,她这样出身定会惹得老太太不喜,她也是有些不安和歉疚的。一方面她希望逃离周家远远离开淮安,所以盼着公子能够瞧上她,带她去京城。可另一方面,又觉着自己若是去了京城,定会给公子带来许多麻烦的,她觉着若是那样,就十分对不住公子了。
    想着这些,阿胭的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
    她将药膏小心收好,想着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
    想来想去,她觉着若是公子能将她带去京城,而不住进国公府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此时想这些都太早了,如今公子只是对她有一些不同,还未必会将她收入房中,带她去京城呢。
    阿胭觉着还是慢慢来,多想也无用,走一步算一步吧。
    ......
    江家
    这几日江家的气氛很是凝重,大少爷江忱自打知道阿胭被发卖之后便去和大奶奶翟氏大闹了一场,说大奶奶善妒容不得人,根本就不配为人正妻,要以善妒和无嗣为由休了大奶奶翟氏。
    翟氏和他争论起来,争论之下被江忱一个耳光打过去身子跌倒撞在了桌角上,下身竟是疼痛不已,流出血来。
    身边伺候的嬷嬷大惊失色连忙请了大夫进府,大夫一看便说大奶奶是小产了。
    大奶奶听了这话,当即就晕倒过去。
    江忱也被老太太叫去责骂了一顿,休妻的事情便不了了之。
    可自打那一天开始,江忱就没迈进翟氏的院子,就连翟氏放低了身段叫人去请他,他也没去,只成日里在外头眠花宿柳夜不归宿。
    今早江忱回府了,却是领了个迎春楼的花魁,一个名叫牡丹的妓子回来,说是要将人收入府中。
    翟氏听闻此事,哪里肯同意,竟拖着病弱的身子到了楚氏跟前哭诉。
    楚氏听得头疼,不得不将儿子江忱叫了过来。
    “你这又是胡闹什么,你媳妇才刚小产,你也顾惜她几分才是。”说这话的时候,楚氏心里对翟氏没有半分的疼惜。对于她私自将阿胭发卖了,楚氏心里是窝着火的,觉着儿媳是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
    毕竟阿胭是裘嬷嬷的孙女儿,而裘嬷嬷可是她的陪房心腹,怎么能说都不说一声就将人给发卖出去了。
    这明明就是打她的脸面!
    所以对于儿子这般教训翟氏,她是觉着有些解气的,可惜的是这一闹竟叫翟氏小产了,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
    那可是他们江家的血脉!
    楚氏不觉着是自己儿子动手打人不对,反倒更觉着是翟氏这个儿媳妇没有福气,要不怎么怀上了自己还能不知道,最后竟这样没保住。
    再说,若不是她做得太过将阿胭发卖了惹了儿子动怒,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
    阿胭本分老实,儿子若是瞧中,收入房中便行了,翟氏身为正妻真是一点儿也不贤惠,才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楚氏才刚出口,江忱就道:“顾惜她?儿子若不是顾惜她,这会儿早就休了这毒妇了!”
    “阿胭怎么得罪她了,儿子不过瞧上了阿胭,她就做出这般毒辣的事情来,可见背地里做过多少肮脏事。我都怀疑这些年房里那些个一直没有子嗣,是不是这贱人背地里下的手。”
    “儿子可不是不行的!”
    楚氏闻言,便带了几分狠厉看向了翟氏。
    翟氏本就心虚,被她这样看着,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子,目光也避开了她。
    楚氏哪里还能不明白,当即便脸色铁青,将手中的茶盏朝她砸了过去,正好砸在翟氏的额头,瞬时便肿起一大块儿来。
    “竟是你!我也是个糊涂的,还以为是忱哥儿自己身子虚才子嗣艰难,原来竟是你这个毒妇从中作梗,才叫我江家这些年连个孙儿都没有。”
    “去,你去请大夫进府,给伺候忱哥儿的那些人都诊诊脉,看看是不是被人算计了!”楚氏对着裘嬷嬷道。
    裘嬷嬷应了声是,那日阿胭被翟氏身边的人带走卖给了人牙子,她心里头便恨透了她,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吃了她的血肉。如今见着翟氏这般处境,心里头哪里没有报复的快/感,自是巴不得将翟氏祸害江家子嗣的罪名给落实了,所以楚氏一吩咐,她就亲自去寻了大夫进来。
    大夫诊脉过后,断言几个姨娘果真是被下了绝子嗣的药,后院女子都不能生养了。
    楚氏一听,当即就脸色铁青,叫人去请了老太太来。
    老太太向来最看重江家子嗣,听了这事儿拿起拐杖就狠狠朝翟氏打去,打得翟氏痛呼出声,缩成一团。
    “休妻!这等毒妇我江家不能留,休了她我给忱哥儿再娶个好的进门,绝不能容这毒妇害了我们江家的子嗣!”
    老太太一发话,江忱就叫人拿了笔墨纸砚来,当场便写了休妻书,甩在翟氏面前。
    翟氏脸色苍白,哭着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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