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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娇女(穿书)》 31、面谈(第1/2页)
辛敏才怀着心事,陪赵恪下完一盘棋,把贤王送走,他差遣信任的小厮去坊间查探,他则回到厅里负着手,来回踱步。
适才贤王那阵咳嗽声,连辛敏才听着都替他揪着心。
出于为人父的私心,他不愿把辛楚嫁到贤王府,这贤王身体虚弱成这副模样,万一辛楚嫁过去没几年再守了寡。这婚事是御赐的,当今天子性格多疑,辛敏才不敢提出异议,可他又不忍心把闺女嫁过去受委屈。
辛敏才了然,贤王是中意这门婚事,才会提点他一番。
叫他出去查清流言,是怕这些话万一传入圣听,于他于侯府都是个麻烦。
可转念一想,辛敏才冷哼,他女儿哪哪都好,贤王有什么不满意的?
厅外的奴才们见二老爷时而皱眉,时而喟叹摇头,也不敢近身打扰。
赵恪离了西宁侯府,坐着马车顺道去了药铺。
“爷,您是没注意,当时辛大人连脸色都变了。您说辛大人现在是不是就坐不住,要进宫面圣了?”鳞五骑着马,边注意周围的环境边笑着问道。
“他不满意本王当他的女婿也不会直接说与父皇,只稍他对婚事表露出一丁点的不满,以父皇多疑的性子,婚期就不远了。”赵恪势在必得的轻笑了一声。
帝王多疑,老了就更疑神疑鬼,心眼翻着花的多,赵恪只需要父皇知道,辛敏才对他这个未来女婿有不满之处,父皇才不会疑心辛敏才已站到了他这一边。
鳞五道:“咱们这皇上也是,您都每日闲云野鹤,不问朝事,他还疑心着您。”
赵恪眸色微深,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
那厢,辛楚没回世安苑,而是绕道去了书房看辛明衍。
书房外把守的小厮不敢拦她,辛楚让荷蔓在屋外守着。
书房内,辛明衍在桌前练字,闻声望去,看清来人,他面无表情的白净小脸转为喜色,撂下笔跑出去,旋即才想到他做的那些荒唐事,用袖子捂着脸,没脸见五姐。
“我来瞧瞧你,在做什么呢?”
辛楚面上挂着温和的笑,眼眸灿如星辉。
辛明衍盯着脚面,红脸道:“父亲罚我抄书。”
“那你知道错了?”
辛明衍点头。
他要是再去那种地方,就一辈子不走出院门,不考科举!关键,一辈子见不到五姐。辛明衍旋即呸呸呸,总之,他是深刻认识到了错误。
要父亲为他蒙羞和奔走,辛明衍深知错误。
辛楚瞧着他也够苦了,心里指不定也不好受,安慰了几句,便道:“你与五姐说,此事是否和盛金有关?”
“五姐怪明衍就行,旁人再有错,也是我心思不正,动了杂念。”
还行啊,这三观是在线的。
辛楚劝道:“你与盛金平日少走动些,你正是进学的年纪,切不可因旁的事耽误了,你该知道盛金并非益友。”
辛明衍认真的点头:“明衍懂了,以后定会一心向学,不再给父亲和五姐蒙羞。”
离开书房,辛楚回了世安苑,用过早膳,带着荷蔓出了门。
成衣铺子里的王掌柜一见马车,忙放下手中的活,趁着四周无人,道:“刘达不见了。”
辛楚微微变了脸色。
昨晚她就嘱咐刘达回家后就睡觉,接下来的两天该吃吃,该喝喝,若是有官兵找他,他就只管说什么都不知道。媚香楼的事闹大了,要交给大理寺处理,那些当官的查案都讲证据,她和荷蔓逃了出来,就没人有证据污蔑刘达和此事有关。
可眼下,他怎么不见了?
是被赵逑抓走了,还是大理寺。刘达常年混迹于市,应付官差的本事不差,不该啊。
正在辛楚思虑再三时,一名伙计来了院里,把一封信交给辛楚:“姑娘,这是一名男子让我转交给您的。”
辛楚问道:“他长什么样子,说了些什么?”
“穿着深色长袍,五官端正,进了铺子没说多余的,只让小的把这封信交给五姑娘。”
辛楚看了眼王掌柜,他会意,忙派人去街上找回那人。
她带着荷蔓进了屋,把信封打开。
“姑娘,信上说了什么?”
辛楚阖上信,若有所思道:“是贤王,他约我去四福茶馆,刘达在他手里。”
荷蔓惊道:“贤王不是与姑娘您有婚约的,刘达在他手里,他会不会出卖了姑娘,把咱们的事都告诉贤王?”她心里着急,若是贤王知道姑娘去了媚香楼那种地方,怀疑姑娘的清白,再一状告到辛二老爷子那里,她主子不就完了?
辛楚面上淡定如初,心里也一阵敲鼓。
这时,门外王掌柜道:“回姑娘,那人没追上。”
“知道了,你去忙吧。”
辛楚收回思绪,送信之人定是赵恪的人无疑。
他这是几个意思?
辛楚才不会认为是刘达故意招惹了赵恪,一定是赵恪暗地里在查她。辛楚不明白了,他好好的九贤王继续扮猪吃虎就行了,招惹她干嘛,难道是赵恪急着要动手,算计她退婚了?
“别紧张,这事我自有分寸,准备马车,咱们去一趟四福茶馆。”
“可是姑娘,会不会是鸿门宴?”
辛楚乌亮的眸子微闪,道:“鸿门宴也要去,大不了就弃了刘达这颗棋子。”
荷蔓似懂非懂的点头。
辛楚戴了帷帽,上了马车。
一刻钟,马车停在四福茶馆前,荷蔓率先下了车,掀开车帘,紧随其后下来一名粉袄白裙的贵女,她带着帷帽,看不清面容,观其风姿和面纱下隐约映出的五官轮廓,大抵是一名貌美的少女。
辛楚进了茶馆,直接上了三楼一间隐蔽些的雅间。
门内,鳞五望着姗姗而来的主仆二人,笑的露出一口白牙:“五姑娘,爷已等候多时。”
辛楚只觉得那笑容明晃晃的,好似在嘲笑她一般。
她的目光微闪,落到了窗边端坐着的青年身上。
“姑娘,那人,”荷蔓惊恐,见了鬼似的盯着赵恪,牙齿打颤道:“那晚在马车上的男人就是他。”
荷蔓看的清楚,虽然着装不同,赵恪那张苍白俊秀的脸,烧成灰了她也认得!
辛楚心下一惊,手指绞在一起。
赵恪示意鳞五出去,鳞五临走前,还把荷蔓一并叫了出去。荷蔓护主心切,哪里放心留下姑娘一人,尤其眼前的青年,还很有可能杀过人。
“主子们的事,咱们就别掺和了。”
鳞五觉得这小丫头瞪起眼来,还有几分可爱。
“那姑娘,你有事就喊奴婢,奴婢就在外面守着。”
荷蔓不舍的走了出去,把门关紧。
当屋内只剩两人,赵恪开口道:“过来坐。”
他嗓音清淡,带着微微的沙哑。
外界都传他每日汤药不离身,方一靠近,辛楚确实闻到淡淡的中药味。
辛楚做了福身礼。
赵恪的目光落到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忍不住就想起那晚在马车里抱着她,那腰肢纤细的,旖旎多姿。旋即,不知想到了什么,赵恪咳了一声,脸颊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那封信,五姑娘看了,可有话要说?”
赵恪望着窗外,一本正经。
“是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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