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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亲到了主治医生怎么办》 15、第15章:他半夜找我莫不是想(第1/2页)
白澈沉默地想等着对面开口,然而对面也同样没有出声。一时间,电话里只能听见两人交错着的呼吸声。
他等了许久,却仍然没有等到只言片语,只好压低了声音先开口:“梁医生,对不起——”
对面几乎与他同时,“白澈,或许关心则乱。”
“这次是我该说抱歉,”梁誩转了话题,声音里带了点揶揄的笑意,“你回去之后还哭了吗?”
听到他的话白澈的脸腾地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没搭理他。
没有什么比犯了错,又被喜欢的人训哭,现在还得被当事人强迫回忆更火葬场的事了,白澈严重怀疑此时梁誩就是故意的,或许只是想自己难堪,又或许让自己记牢这次教训。
他真想回到现场在给自己弹上一爆栗,叫你哭,哭什么哭,从小皮到大,这二十几年捣蛋闯祸被人骂得还少吗,就这么不痛不痒几句还哭的娘们唧唧的。
当时的眼泪落下得太猝不及防,再回忆起来发现说的也不是什么重话,白澈甚至无法判断自己一时间是被哪句给刺激到,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但是时光没法逆流,他在脑中仔细搜索一圈对策,发现只要自己够不要脸,尴尬的就是别人。他决定如果梁誩再继续深入此话题,他就嘤嘤嘤来恶心对方。
依梁医生平时的性子,白澈想,他向来懂得回避,自己不回答,这个话题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然而今天的梁誩比想象得更为恶劣,他不依不饶,装作关心的样子,在电话那头继续嘲讽似地问:“要我哄吗,小哭包?”
白澈听得目瞪口呆,如果有人现在告诉他梁医生被人魂穿掉包了,他绝对当场相信。他握着电话,准备好的嘤嘤嘤在喉咙里滚了三圈都没说出口,憋了半天成了一句低低的“操...,难道要你就哄了吗?”
他想起开贴后下面姑娘推过不少类似“重生掉包”的,好奇点开过没想到随便一页就是上演衣衫大戏的剧情,白澈想到这茬连耳朵尖都红了,要是梁医生真被魂穿了,那怎么也得在他反应过来前找机会轻薄他一下,说不定等他穿回了生米煮成熟饭也就成了呢。
对面似乎心情不错,他甚至没在意白澈说脏话的事,声音里带着点笑意:“白澈,下来谈,要怎么哄。”
下来?下哪来?
我楼下是宿舍大门又不是任意门,他让我下来......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谁早上还不冷不热阴阳怪气,上一天班反而高兴起来?这不是见鬼了吗?
白澈瞬间想到一连串的反问,于是得出结论:他如果没有被掉包,那也是此时脑子坏了。
正常时候的梁医生温文尔雅,保持距离,更显得脑子坏了的梁医生机会难得,时不我待,此时不珍惜更待何时。他已经打算好,无论梁誩说出一个多远的地方,他都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火速往那赶。
于是他问:“你在哪?”
“宿舍A大楼下面空地那。”
白澈呼吸猛地一紧,反问道:“都放暑假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回家?”
梁誩:“......”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前天看胖子把半死不活的他送来医院,默认还住宿舍的吧。
梁誩想到早上白澈被骂乖怂乖怂的样子,就知道那天的事他估计还不清楚。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回答:“我猜的,不在就算了。”
“在,在,”白澈飞速拿上宿舍钥匙,“我现在就下来。”
他小跑着走到下了楼,出楼道口往外一探头,就看到梁誩站在不远处,悠哉悠哉地斜靠着一个路灯。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略微紧身的T恤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肌肉,没带眼镜,长腿随意交叠着往那一站,就已经成了西方艺术家雕刻的雕塑原型。
白澈觉得自己眼里能冒小星星,说不定别人看来比电视里小花痴还要夸张,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荡。
平常看惯了梁誩一年四季都严严实实地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的眼镜,在他眼里,已经够帅了,玉树临风,彬彬有礼,却没想到脱了能这么性感。
这才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白澈瞄了一眼自己白斩鸡型的身材,默默叹了口气。
他想,是不是梁医生良心发现,今天晚上就是冲着勾引他来的。
他停了下来,花五秒百度了一下被勾引该如何表现,才能显得矜持又满意,可惜出来的都是沙雕型霸道总裁文,文风太过洗脑又辣眼睛,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五秒后,他按灭手机,努力放慢了步子,显得没那么激动的样子,溜溜达达到梁誩眼前,并在绕着他的电线杆晃了一圈。
可惜梁誩不为所动,仍然专注地盯着地面一小块污渍,其间还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白澈:“......”
我这么大个活人你看不见?都快怼到你眼前了都不说句话,你约我下来还非要我主动吗?
他逐渐缩小了自己包围圈,眼见着离梁誩越来越近,他刚要开口打破沉默,突然被人往前猛地一拽,胳膊一阵刺痛,肩胛骨自己被用力砸向电线杆,双手被反剪住,按压在身后的柱子上。
在一阵猛烈地疼痛中,白澈脑海中只剩了刚刚看到的句子,于是他视死如归地脱口而出:“上吧,别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
用力拧住他双臂的手松了下来,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臂,梁誩就上前一步,几乎贴着他的脸打量起来。
面对眼前突然放大的脸,白澈觉得脸上的毛细血管都爆裂开来,向来因为心脏供血不足的唇因为紧张充血而染成薄薄的红。白澈半仰着头,一动不动,他甚至可以看到梁誩脸上由于匆忙而没有刮干净的胡子,给那张用温柔形容惯了的脸上沾染上一丝痞气。
好像四周包裹在某种特殊的氛围里,白澈在心脏剧烈的震动中,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缓缓闭上了眼睛。
夏天的风和少年的心都是一般滚烫。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意料之中的渴望也没有实现。
几秒过后,梁誩直起身子,看上去十分理性地道歉:“白澈,是你吗?我没带眼镜,刚刚看有人鬼鬼祟祟地接近我,身形有点像你,还以为是混混小偷,弄疼你了吗?”
白澈睁开眼,他觉得自己双颊绯红的丑态对比梁誩正人君子的模样,简直是一种笑话,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下来,他用鼻音哼着说:“没事,不疼。”
梁誩没继续说下去,他看着旁边像刺猬一样竖起刺来保护自己的少年,知道让他失望了。但更让自己害怕的是,他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动了不该有念头。
多少年来从未有过的冲动,让他顾忌而心生恐惧。一个合格的医生,与患者恋爱,这是对两人关系的覆灭。
背弃的不仅是医德,还是白澈对自己的信任。
梁誩知晓自己是哪种人。他从第一次解剖活体小白鼠时,就明白或许自己与别人不一样。
解剖前先要给小鼠注射满腹生理盐水,接着把肚子里的水揉散开来。那个半只巴掌大的弱小生命,躺在手里因为疼而瑟瑟发抖,却仍然乖顺着。他亲手用颈椎脱臼法处死了它,感受着小白鼠心脏逐渐停止微弱跳动,
旁边同组的姑娘颤抖着对他说:我们像刽子手。但他很平静,这种平静使他意识到,自己比别人少了什么。
共情,怜悯,爱?他说不上来,但他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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