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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和动物园谈恋爱[快穿]》 12、监视(第1/2页)
今天狩猎的成果不错,比预订任务还要多十斤,而且涂柯洲还活捉了一只兔子,小小一只,跟他巴掌差不多大,应该才一个月大。
他想送给季解之养,于是又拽了一斤草。
喀则不解,问:“殿下地毯的草缺了吗?我那还有多的,等回去我给你送过去?”
涂柯洲:“……不用。”
刚一回到南山,食物都还未放好,涂柯洲让喀则看着,自己急急忙忙地跑回冰洞,还没到最里间就开始喊。
“季解之!我给你带了好东西……”最后几个字戛然而止。
胡娜只着一层白色里衣侧躺在床上,她左手撑着头,右手随意地搭在侧身,身材曼妙,凹凸有致。里衣的领口有些大,雪白丰满的棉团隐隐可见。
她双眸如丝,风情万种,只一眼便要被勾了魂去,“殿下带了什么好东西?”
然而涂柯洲非但没有被勾引住反而一瞬间黑了脸,手指骨节捏得“咯咯”作响,“从上面给我滚下来。”
胡娜吓地一惊,手一滑没撑住摔倒在床,很是狼狈,但仍强拉起笑容,“殿下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边说还是怂兮兮地边从床上下来,但也不知该站在哪里,到底该不该上前,只能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涂柯洲大步走上前,一把扯掉床上的毛毯扔掉。
都是她的气味,臭死了。
胡娜微侧身,小心翼翼地看着涂柯洲的后背,紧张地从袖口露出一根极细的银针,这是年长老给她的,助她和殿下生米煮成熟饭的工具。
刚曲起手指准备射.出,涂柯洲猛地转身冷眼扫过,“少在我面前耍什么把戏。”
胡娜怔忡,手腕翻转将银针收回,心虚地摇摇头,“没、没有。”
“我的耐心十分有限,季解之去哪了?被年长老带走了吗?”涂柯洲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
“我……我不……”才吐出两个字涂柯洲须臾间脸色又沉下几分,胡娜连忙改口,“他!说他走了!流浪去了!”
怕涂柯洲不信,她又补充道:“真、真的!他亲口说的。”
涂柯洲缄默良久,胸中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梗得胸闷。他将怀里的兔子取出放地上,把草随意丢下,出门了。
胡娜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惧中,迟迟没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年长老这是要我死啊……”
空气中还留有淡淡的季解之的气味,一直蔓延向北。涂柯洲一路追寻过去,但直到祭祀台季解之的气味依旧没有终止,仍在前方。
天色逐渐暗下来,稠云密集,该变天了,他应该回去,但他还是不相信且不死心地继续往前,一直出了南山。
他向北眺望,再往前几公里便是北山,他能闻到季解之的气味就在不远处,而且再往前一些还有令人作呕的涂牧野的味道。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大片大片的雪花伴随着疾风胡乱地在空中飞舞拍打,他直直地在原地站了良久,选择了转身回南山。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选择季解之,哪怕当初父亲以王位相逼,不愿他娶他,他仍义无反顾。
他以为他足够真心,付出足够多,总会换来信任与真心,到头来还是抵不过一个谎言。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算累趴下、走不动也应该自己背季解之。
***
据099所说,因为原身将天神印当众交给涂牧野,所以他和北山的狼关系还不错,走哪都挺受欢迎。
季解之在冰洞里待得无聊,决定出去转转,享受一下正经的狼际关系,在南山待那么久,都要给他待抑郁了。
侍女依旧在洞口站着,见到他对他微微一笑,“您要出去?”
“对,里面太无聊,出去透透气。”
“暴风雪刚过,洞外狼藉不堪,士兵们正在组织救援活动,情况危急,他们顾及不了旁人,万一撞伤您,我不好向殿下交代。”
季解之随意道:“没关系,我正好也去帮点忙。”
侍女似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我陪着您。”
季解之心里有一丝不舒服,抿了抿嘴角,还是忍住没说什么。
现在已是第二天中午,暴风雪过后阳光正好,天空高远,洁净得看不见一片云。可地面就没那么干净了。
到处都是松软的雪,将一个个冰洞都覆盖住,一群群狼正井然有序地挖雪救狼。现场听不见哭喊声,每匹狼都像是经过严格训练,就算是民众也十分配合救援。
‘你确定最后是南山获胜了?’季解之想不通,这两领地的狼的素质差那么多,北山是怎么输的。
【是的,并且南山恢复了云垂国。】
……难以想象。
前面有两狼正在挖一座冰洞外的雪,季解之上前想去帮忙,但他没法化形,只能用手抛。
两狼注意到他来瞬间齐刷刷地转过来,眼里带着警惕的意味,在看到季解之身后的侍女后才放下警惕,客气地说:“这危险,麻烦您站远一些,莫要伤了你。”
季解之说:“人多力量大,我帮你们一起挖。”
两狼对视一眼,纠结了一秒,勉强答应了,“麻烦您了。”
之后一直到将冰洞挖出,救出里面的一家三口,四人之间再无任何对话。
一家三口感激地对两狼道谢,转过身看到季解之的时候愣了半秒,礼貌地向他鞠了一躬,“也十分感谢您。”
季解之心里的不适感愈发强烈,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太不对劲了,一点都不像是所谓的“关系不错”,倒像是把他当賊一样地防。
季解之就这么郁闷地干了一下午,发现所有狼对他的态度都是如此,更加郁闷了。
晚饭是在冰洞里吃的,侍女为他送来的,还有一壶水,也是细心。
晚饭过后没多久涂牧野来了,虽然原身喜欢他喜欢得要死要活,但他却不是很愿见到他。还不如涂柯洲呢,至少小孩儿待他真诚。
涂牧野支走了侍女,坐到季解之旁边,不再像白日里那么威严,轻笑道:“听说你白天帮忙一起去救援了?”
季解之不适地想后退,但桌子就那么宽,除非他坐到另一边去,只好忍了,“嗯。”
涂牧野瞳孔侧转,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怎么了?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
季解之冲他笑笑,“没事,就是有点累。”
涂牧野的眼神意义不明,帮他把头发理顺,压下因刚刚的动作而揉翘的发尖,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他说完便走了,跟只是来上班打卡似的。
季解之想原来他和自己不是住在一起,难怪这个冰洞这么小,物件也少,桌椅更小,毛毯也没有涂柯洲的厚实暖和,干草也不如他的柔软。
他长叹一口气,开始觉得有些后悔。
他离开南山涂柯洲肯定很生气,虽说他是为了走破镜重圆的剧情,但如果圆不了可怎么办?
他又叹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下午劳作那么久,胳膊酸疼得厉害,手指的红肿还没消,拿茶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没拿稳,茶杯从手中滑落,他下意识地去接——
身侧吹过一阵风,一只比他小一圈的手稳稳地握住了茶杯,里面的水只扑洒出两滴。
侍女将茶杯放回桌上,“让您受惊了。”又慢慢走回洞口。
季解之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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