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动物园谈恋爱[快穿]: 9、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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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解之愣了下,微笑道:“嗯,确实很美。”
    涂柯洲垂眸,男人是一头黑发,有点天然卷,不过卷的幅度不大,只在尾端。他的眉眼很淡,睫羽浓密却不翘,眼中似含了万千碎星子,整个人看起来极具疏离感。如价值连城的山水古画,只适合远远地挂在那。
    但涂柯洲偏不,他就是要闯入打破那份距离感。
    “我可以给你戴上吗?”
    季解之疑惑道:“你是指花?”
    涂柯洲用力点头,“插.在这里”,他指了指季解之的左耳。
    季解之极快地皱了下眉,像是思酌了一秒,勉强答应了。
    涂柯洲欣喜:“你真好!”
    他蹲下,视线略低于季解之,轻柔地按开季解之的耳尖,将瘦弱的粉花插.进去,又替他仔细整理下头发,后退一步端详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果然它和你很配!”
    男人肤色偏白,头发与眼眸是如鸦羽般黑,如墨如玉,清清冷冷,淡漠胜雪。这朵花却打破了这份冷静的和谐,突兀般地闯入,给他增添了一份颜色。
    涂柯洲觉得,这和自己很像。
    季解之不懂涂柯洲在傻乐什么劲,男人戴花有什么好看的?但也懒地理他。
    他站起身理理裤腿,说:“走吧,回去了,天要黑了。”
    涂柯洲先是应了一声,起身之后猛地顿住,怪叫一声,给季解之吓一跳。
    “你不生我气了?!”涂柯洲双眼瞪圆,不可思议地喊道。
    季解之:“……”没什么好生的,和数据人生什么气?早点把剧情推完才是正道。
    但涂柯洲是真的高兴,一路上缠着季解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一会是猎物太狡猾了把他耍得团团转,一会是部队的谁谁谁蠢得很,连受伤兔子都抓不住。
    季解之想把他嘴封了,但099告诉他不行,这样做了剧情就进行不下去了,所以他忍了。
    ***
    清晨,太阳刚露出头,呼出一口气全是冰碴味,中央广场传来士兵的吆喝,这是放饭的声音。每家每户便纷纷从冰洞里冲出来,本应按照先后顺序依次排好队,但今天士兵们却说不要排队,全部靠拢围成圈。
    众狼疑惑,但还是照做。
    领头的士兵是喀则,他本身就生得黑,从小就跟着老狼王外出狩猎晒得更黑,与一头白发是两个极端。
    喀则环视一圈,手下来报说已清点完狼数,1区829头狼全数到齐。
    喀则对着狼群大吼一声:“安静!”
    交头接耳的声音瞬间止住,所有狼都看向喀则,静静等着他的后话。
    “据族中长老们讨论,为有效制止七日后的特大暴风雪,南山决定三日后再次举行祭祀活动!”
    众狼脸色巨变,特别是有孩子的家庭,有一位母亲差点晕过去。
    “此次祭祀年龄限制放宽为五到十五岁,回馈品如常,一人一头鹿。”
    “由于时间紧迫,请各位民众积极配合。此上,散会!”
    喀则说完就撤,一是因为还有好几个区要宣传,二是他不愿看之后的场景。
    放饭的士兵紧接着跟上来,但却没有一头狼上前领饭。
    哭声、怒骂声、哀嚎声此起彼伏,较小的孩子不懂什么是祭祀,只听到了会奖励一整头鹿,问爸爸妈妈自己能不能参加祭祀,这样就能吃饱了。
    孩子的母亲抱着孩子哭得更狠了,父亲虽嘴上说着“怕什么,那么多孩子,而且年龄放得那么宽,不一定会抽到我们家孩子。”,但面上也是愁惫不堪。
    孩子母亲哭着吼他:“万一抽到了这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孩子!”
    一个不平静的早上在一片嘈杂中慢慢度过。时间就是这样,具有一维性,不管发生了什么它总要往前走,该发生的事情也总归会发生。
    开会的时候季解之也在,全程一言不发,在听到祭祀时震惊了良久,但099跟他说这也是原著里的剧情,就算他此时阻止了,过不久还是会发生,而且或许结果更严重。
    会议结束之后涂柯洲就十分在意他的情绪,也不敢跟他撒娇,默默地陪着他沉思,很久很久之后才抱抱他,说。
    “我知道你很讨厌祭祀,但这是万全之策,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季解之问:“祭祀那天我可以不去吗?”
    涂柯洲拍拍他的背,说:“可以,你就呆在冰洞里当做了一个梦。”
    “谢谢。”
    祭祀的人员挑得出奇得快,在宣布当天就挑到了合适人选,据涂柯洲说小孩是母亲亲自送过来的。
    季解之很震惊,去看了小孩,在看到是谁时更震惊了。
    小孩正抱着一只鹿腿啃得欢快,听到动静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抬起头,对着季解之忽地笑了,说:“上次给我食物的大哥哥!”
    ——是前几天他在平民区注意到的小孩。
    “你说是他母亲自愿把他送过来的?”季解之难以置信地问。
    涂柯洲叹了口气,“她也是万不得已,丈夫偷偷外出狩猎摔断了腿,没有食物就会死,小孩子又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们发给他们的食物远远不够。”
    季解之失落地想,就算不是这个小孩也会是其他的小孩,本质上没有区别。
    “回去吧。”
    ***
    祭祀如期举行,做法是在白天,要在日落之前将小孩送到祭祀台。
    季解之确实没有出场,但即使在埋在被子里他却好像还是能隐隐听到占星师念的咒语,又快又密,令人胸闷头晕。
    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涂柯洲也没有回来,季解之来回踱步思考了三分钟,终还是向洞外走。
    这几天是月中,月色皎洁,洞外亮如白昼,他轻车熟路地来到祭祀台。
    两米高的木架对于八岁的小孩来说还是过高过大了,铁链也长得多绕了一圈。祭祀品只能穿薄薄一件里衣,在这天寒地冻的深夜与被拔了皮扔进冰柜没什么区别。
    孩子脸色发白,眼睫上都是雪花,他的背后是洁白的雪山与圆若玉盘的月亮,如若这是一幅画,将是一幅构图与色彩都极其精彩的画。
    可惜,不是。
    小孩歪垂着头,季解之上前探了鼻息,还活着,只是呼吸已经十分微弱,吸进去的气还没呼出来的多。
    他活不过今晚。季解之知道。
    季解之自己的记忆中也有相似的经历,是他十二岁时,他被福利院的孩子欺负,他还手抓破了一个男孩子的脸,被院长罚不准吃晚饭并且在院外反省一晚上。
    他还记得那天是圣诞夜,夏川市下了那年的初雪,很漂亮。但他无心欣赏。
    他紧紧缩在院子角落,努力不让自己吹到更多的风,但仍然冷地直颤抖,饥饿感也早被疲惫和寒冷盖过。
    他对手心呼出一口气却感觉不到温暖,手已经冻麻木,肿得跟十根红萝卜似的。
    他想,他今晚可能死在这。院长会不会吓一跳?会不会后悔自己对他的惩罚?
    就是便宜了小胖,他还有一脚的仇没有报。那如果自己变成鬼第一个就去吓他吧。
    渐渐地他开始觉得困,眼皮似有千斤重,他知道自己不能睡,可还是抵不住睡意闭上了眼睛。
    忽地他觉得十分温暖,像是有人将他抱入怀,紧紧给予他温暖,轻轻地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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