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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权臣娇宠掌上珠》 19、躁动(一更)(第1/2页)
第?十九章
藏书阁本就?幽静。
里头一点儿声响传来,守在门口的春笙和夏樟便能听着。
莫说方才稀里哗啦那样?大的动静。
难不成殿下跟侯爷大战了一场??可她们殿下那样?娇弱,怎会是勇猛无双的宁远侯的对手啊!
二人对视一眼,心里不安起来,然?并未有吩咐,也不敢轻易推门进去,只好焦灼守着。
至于?阁内这猝不及防的一幕,莫说常念红着脸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就?连江恕也是顿了一顿,双臂张开还保持着微微接住她的姿态,推攘间,那枚棋子倒是跌出去了,只是触上那样?绵软的身子,因极力克制而?绷紧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僵硬中?竟泛起酸涩。
唇角贴着温软,变得滚烫而?发麻,呼吸交融时,好像能听到对方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砰。
江恕素来沉静的心绪乱了几分,僵着未动。
常念心慌意乱地回过神来,飞快别开脸,谁料一时情急撞上男人高挺的鼻子,顿时疼得泪花闪烁,她隐忍地咬住下唇,模样?委屈极了,落在江恕眼中?,却让他误以为此举放.浪,冒犯了她。
他倏的放开手。
骤然?失了唯一支撑力道的常念却一下子跌趴到棋盘上,她本就?挨着棋盘,倒不是很疼,可这四?仰八叉的狼狈模样?……
一时间,漾满眼眶的泪珠子便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呜呜……”常念又羞恼又难堪又无措,这简直比上回去哥哥的王府误会宁远侯送她还要尴尬千倍万倍。
她捂着脸,索性半身趴在棋盘上不动了。
江恕颇有些局促地立在一旁,垂在身侧的手掌攥紧了些,语气生硬道:“抱歉。”
“呜呜呜!”他这一说,常念心中?却是更难堪了。
若说先前是她无意中?叫手中?棋子飞出去打了他,那方才他就?是有意丢她下来的。
糙汉!
莽夫!!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糙汉”现今头皮一阵发麻。
棋盘摆在铺了毛绒地毯的平地上,而?姑娘小小的一团趴着,襦裙上的绒毛随着她轻轻颤抖的双肩飘动,居高临下看来,像极了受惊的小白兔,若常远在,定要好好打趣笑话一番不可。
自然?,此刻糙汉本人面庞冷硬,无论如何是不会笑的。
江恕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地上凉,先起来。”
常念这才扭头过来,眼尾通红地瞧了他一眼,却是道:“……你出去。”
接二连三?的,她委实丢不起这个人。
江恕眉头紧蹙,短暂地默了一瞬:“好。”
他起身要出去叫她那两个小宫女?进来。
常念又忽然?出声:“等,等等!”
“嗯?”江恕难得好脾气的,复又蹲下。
听到小姑娘委屈说:“我们先前说好了的。”
江恕:“……?”
他们说好什么了?
常念咬了咬下唇,十分难为情地道:“侯爷既是朝阳的未婚夫,如今你我又这样?了……这亲事早晚都要成,只是,只是,”
话已至此,江恕便恍然?明?白了。
他所担忧的,无非是皇帝欲借婚事拖他留在京城,私下里却绸缪架空西北兵权,调虎离山一计,不得不防。
可若单纯是这位娇贵主儿割舍不下至亲,倒也情有可原。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他可不愿娶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日?夜吵着要回京城的祖宗回西北供着。
这一会子的沉默,常念便等不及问道:“你莫不是拿话唬我的?”
“唬你作甚?于?婚事上,本侯都依你。”江恕神色郑重地允诺她,如同在商讨军事政务。
常念这才破涕为笑,笑着,眼角又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她伸手抹去,声音轻快不少:“我就?说宁远侯是最?善解人意温良体贴的男子,他们眼瞎了偏要说你冷酷无情铁面无私,简直没道理。”说起这些溢美夸赞之词,她眼都不带眨的,格外真?诚,可紧接着,便话锋一转:“日?后你也会像今日?一般让着我的是不是?”
得寸进尺一词,当真?是为朝阳公主量身定做。
江恕眼帘微抬,对上那双满是期待的含情眼,眉心微动,到底是淡淡“嗯”了一声。
话落,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些许微不可察的宠溺:“本侯依你便是。”
善解人意温良体贴这样?假的话也亏她说得出口。
偏这眨眼落泪的小娇娇,叫人生不起气来,反倒恨不得什么都答应她。
彼时,江恕想,左不过不是什么要紧事,他让她又何妨?
……
宁远侯自藏书阁出来时,眉目凛若寒潭水,神情仍是清冷疏朗,通身矜贵冷沉的气势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春笙夏樟二人匆匆见礼便赶忙进去,心想那动静一阵一阵的,还隐约听到哭泣声,她们殿下定是被欺负得不轻!
因而?便没有看到,江恕立在门口,十分反常地,抬手摸了摸嘴角,粗砺的指腹上因常年执.枪握剑而?磨出一层厚茧,捻过的地方,仿若还有少女?的柔软和淡香。
另一边,春夏火急火燎进到阁内,哪知只见绝美如初的朝阳公主坐在软垫上,周遭黑白棋子凌乱洒了满地,而?她拿了一方干净的帕子轻轻压着泛红的眼角,不慌不忙,模样?悠闲,见她们来了,便道:“快收拾收拾。”
二人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试探问:“殿下,您没事吧?”
闻言,常念神色古怪地瞧了她们一眼,语气风轻云淡:“本公主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她自欺欺人地想:不就?是提前亲了未婚夫一口么?等日?后做了夫妻,还有这样?那样?更为亲密的。
虽则……今日?不是很美妙。
但也实在不必大惊小怪!
于?是欲言又止的春笙默默将话咽回肚子。
她们殿下向来不是拘泥小节的性子,凡事看得开,回到琼安殿喝了碗燕麦粥暖胃,舒舒服服躺下,只要不去深想那些细节,又是岁月安好万事皆顺。
夜晚,虞妃来了一趟琼安殿,身后的宫女?抱着一沓厚厚的书籍尾随着。
常念才补了一觉醒来,哭红的眼睛消肿了,跟个没事人一般,欢欢喜喜地抱住虞妃胳膊,忍不住打量了那宫女?一眼,“母妃又给女?儿送什么好东西来了?”
这段时日?大婚礼序逐渐操办起来,琼安殿总是人来人往,热闹得很,时而?量体裁衣,挑选绸缎样?面,虞妃为她准备嫁妆,也常过来。
但今夜可不同,虞妃笑而?不语,先挥散殿内伺候的其他宫人,与她在昙花小榻坐下,才柔声道:“阿念,如今大婚喜服已经由?绣娘们去缝制了,凤冠头饰一类有锦绣阁定做,礼部拟订的吉时也大致是明?年五六月份,娘算着时候,还有一桩要紧事,也该提前与你仔细交代了。”
常念笑眯眯问:“是不是担忧女?儿的身子?您放心好了,自上回落水至今,女?儿身子好着呢!”
虽偶尔咳嗽头疼,但算不得重。
虞妃却是摇了摇头,将那一沓书籍抽出一本来,递给她,“你先自个儿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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