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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魔尊培养就得从零到一》 第二十五章 今晚来我屋里(第1/1页)
徐景天找到小魔头时,他正在软榻上小憩。
望舒城住得舒心,连带着心情都变得不错。他缓步靠近,生怕惊扰人美梦。
院落中,仰躺着的少年用手帕遮住了眼,薄唇抿成一线,似乎睡得并不安心。
发上沾了片绿叶却不自知,徐景天伸手想将绿叶取下却不想惊动了人。
“是我。”
手腕不止何时被扣住,小魔头的动作很快,快到徐景天只看见残影。
露在袖子外的手臂有种触目的白,在人松手后肌肤上留下了浅色的红印。
小魔头坐起身,眼上的帕子掉落在地上,他看向徐景天,有些冷漠有些不满。
想来这几日常跟顾长守在一起,忘了身边还有个魏思勉在。小魔头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吃醋。
徐景天认为的“吃醋”是孩子玩伴间的“醋”。
可事实并非如此,魏覃是吃醋了,活脱脱的醋桶成精。
尤其是看到他们俩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时候,恨不得一刀砍了姓顾的。
旁人不知顾长守安的什么心,魏覃一眼便知。
他就是趁虚而入的伪君子。
徐景天傻愣愣的仍人摆布更是愚蠢至极!
魏覃那日回去后是越想越气,气得好个夜里都没睡好。明知徐景天就在隔壁屋子,却又不敢过去质问。
该怎么问,用什么身份问,他都没想好。
今日在院子里故意等他就是为了宣布主权,让徐景天认清楚谁才是最值得依靠的人。
只是在看到徐景天无辜的神情后,发狠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魏覃终于体会到被人忽视的感觉,只道是天道好轮回。
“你来找我?”
一句话气势全无,甚至有点哀怨的意思。
这哪能是魔尊,明明就是个被抛弃的小官人。
“好几日不曾找你,也不见你来找,我就自己来了。”
城主府热闹,除了他们几人外,府里住了还有二十几口人。平日里总会遇见,其中不乏同小魔头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
小魔头长得好看,进府当天就传言城主府来了个玉似的小郎君。多得是人想来认识。
徐景天几次都看见他被围着,英俊的小脸只剩冷色。可他们就是喜欢看人臭脸,还觉得好玩的紧。
老气横秋的小魔头被扰得烦躁,又不能对他们动手,只好躲着走。
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能来堵人,可不能一开始就被堵了嘴。
“我见你同那位顾小城主走得近,有说有笑便没去打扰。今日...今日怎不见你去找他。”
这话说出口,魏覃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堂堂魔尊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扭捏模样,若是被下属听到这张老脸要往哪放!
徐景天隐约能猜出他别扭的原因,暗笑眼前的少年再如何都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罢了。
忽然心思一动,故意使坏。
“长守有公事要办,我闲着无聊故来找你说话。”
徐景天笑得狡黠,像只满肚子坏水的小狐狸。
明知他说的是玩笑话,魏覃还是有点生气,语气不由重了些,“我今日不想说话,你走吧。”
徐景天长眉轻挑,无所谓地耸肩,转身欲走。随即意料之中的被人拦下,他背对着人勾起得逞的笑。
“我以为你累了。”
小魔头拉着人坐上软垫,俊脸臭得很,“成日里没事做怎会累。你都不问我最近过得如何、睡得如何、吃得如何。你心里眼里只有那顾长守。”
再不见我半分影子。
魏覃越说越急,半点没有沉稳模样。身体小了脾气大了,连心智都退步了。
他如今这幅模样活脱脱的就是个感情受挫的小少年。
徐景天没将这一切往哪方面靠,只是单纯觉得小魔头是缺人陪伴,仅此而已。
“那你告诉我,你最近过得如何、睡得如何、吃得如何。”
“过得不好、睡得不好、吃得也不好。你不来陪我,我做什么都没劲。”
不止没劲还总是昏沉沉的,像是一直没睡饱似的,连带着脾气耐心都变差。
见谁都想往他们脸上来上一拳。
徐景天看他脸色确实不好,眼下有片淡淡的青色,“今夜来我屋里,我替你燃凝神香。这样你要好睡些。”
两人肩膀碰着肩膀,坐得很近靠得很紧。魏覃甚至能在侧边吹来的风里闻到徐景天身上的淡香。
“那我明晚呢。明晚若是睡不好也能去你屋里?”
得寸进尺是魔宫传统。
“行,你随时能来。”
徐景天日常哄孩子,心想魏思勉不愧是姓魏的,耍起无赖来都跟魏覃一模一样。
小魔头:“你在沐浴我也能进?”
徐景天一阵无语,这都是些什么奇妙问题。这孩子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有机会可以试试。”
看我打不打死你。
虽说都是男子,但徐景天还没兴趣被黄毛小子看光。
魏覃心中笑得开怀,还真想一试。要不是看到徐景天想刀人的眼神,今晚就想试试。
“说笑罢了,你要我看,我还不看呢。”
说话间,苏瑾儿不止从哪里冒出来,脸上挂着欣喜,“小主人!圣女姐姐请您过去。”
徐景天微微蹙眉,隐约有预感,“何事?”
苏瑾儿随后答道:“有关生死蛊。”
该来的总归要来。
他看了眼小魔头,见他没有异样便说道:“好,思勉随我一起。”
生死蛊关乎二人安危,已不止是他一人的事情。
同样的徐景天不曾问过小魔头对生死蛊的看法,更不知道他是否愿意用生死蛊。
蛊虫之术可大可小,名字又极其骇人,且是一命抵一命的疯狂。
徐景天无法理解当初会是什么原因促使五圣教养出生死蛊,他也并不想知道。
无非就是你欠我的,我欠你的,那些纠葛。
手上忽然一紧,看过去是小魔头牵住了手。徐景天对上人幽蓝的眸子,翻搅的心似落下定海柱平静下来。
一暖一凉,两者之间,揉捻中合。
魏覃明白他为何听到生死蛊会神色有恙。不止何时开始,徐景天也成了有软肋的人,从前天不怕地不怕,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小混蛋竟不知不觉消失不见。
好,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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