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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魔尊培养就得从零到一》 第十八章 请问省略号省略的是什么内容(第1/1页)
距离望舒城约莫百里,徐景天提议在村户家休整一夜再继续出发。
民间有许多依靠过路客人吃饭的村庄,长途跋涉的赶路人要是能有一处吃热饭洗热水澡的地方,多少钱已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当然村户间也不存在狮子大开口的事情出现,可谓民风淳朴,人皆善良。
在去往望舒城的路上便有许多这样的村户。
这个时节路上的人并不算多,村户的用房还算宽裕。
苏瑾儿扮演的商客大手一挥,包下了左右两家村户。大手大脚花钱的模样,徐景天看着都牙痒痒。
用得还是我的钱。
可恶。
在村户眼里,苏瑾儿就是个有钱的色员外,左拥右抱,妻妾成群。
年纪较大的当家男人见惯了大场面,更是个见钱眼开的滑头。苏瑾儿出手大方,给得钱抵得上他家一整年的开销,于是在招待的时候便往奢侈里造。
大鱼大肉不说,还把树底下埋了的陈酒挖了出来,道:“这老酒从俺爷爷那辈埋到现在,稀罕玩意。老板尝点?”
当家的男人挤眉弄眼,似乎在向苏瑾儿暗示些什么,奈何苏瑾儿在这方面着实迟钝,听到有酒喝肚子里的馋虫变得活跃起来。
一锭银子换一坛老酒。
苏瑾儿以为自己赚翻了,徐景天只顾着扶额。
出来一趟不止心疼还肉疼。
纵使蕊珠宫金山银山也不能奢靡无度,不把钱当钱呐。
但肉疼归肉疼,钱花的确实值当。
解冉很少说话,一路上大多数时候都在沉默。或许是因为伤势,他整个人都很虚弱,眼眸里总是透着股疲惫。
徐景天对他并不熟悉,想来性格也不好相处,于是来往便少些。反倒是苏瑾儿很快打入内波,私下跟圣女走得很近。
女人总是最懂女人的。
用饭期间,除了苏瑾儿偶尔用丈夫的语气调侃解冉外,大家还算是话少。
大概是因为一路上吃苦太多吧。
夜里,小魔头一如既往的同徐景天一屋子一张床。见他动作熟练的钻进被窝,徐景天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无奈摇头苦笑着上了床。
两间房子靠得很近,几乎是一墙之隔。
在他们住进来后,当家的男人们就退了出去,住进了另一家中。
看来这村子的人家已经喜欢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村子名叫涧溪村,因村后的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命名。
院子的晒着渔网,和竹编的用具。半人高的水缸上飘着几片荷叶,细看还能瞧见里头嬉戏的小鱼。
造景不错,住着舒心。
为了安全起见,徐景天和苏瑾儿在熄灯之前加固了周围的结界,为的就是放置半夜被偷袭。
多一份心眼多一份小心,毕竟身家性命都在这儿,容不得一点疏忽。
“这几日辛苦你了。”
两人在檐下小声说话,透过徐景天背后的窗可以看见小魔头正睡得香甜。
苏瑾儿望着残星的亮亮的,扭头朝人笑笑,轻声道:“和小主人在一起一点儿都不辛苦。”
易容后的苏瑾儿一脸横肉,笑起来有股猥琐气质。
徐景天不忍直视望天,思绪万千。
又过了一阵,苏瑾儿哈欠连天回了屋。徐景天也觉得无聊回到了床上,刚想给踹了被子的小魔头按好被角,手还没碰到被子便被扣住手腕。
小魔头动作极快,手劲还大,惊得徐景天一哆嗦,见他不知何时醒了,眸子闪着光,神色不明。
“怎么了。”
徐景天试探性询问,他总觉得小魔头与平日里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
扣住手腕的手越来越紧,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多了个红印子。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徐景天,脸上没有半点情绪。屋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情况,只余一点月色打进来,还不够让人看清楚什么。
徐景天敏锐的感觉到有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周旋在两人之间,很熟悉。
冥思苦想无果,伸手要去掰开人手。
小魔头紧抿着唇,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在同另一股力量做对抗。
从入睡之后,他就感觉到身体有异样。躁动之气难以忽略,同车上莫名其妙的欲|望相同。
尤其在看到窗外二人相谈甚欢后,胸口的异动更是明显。
虽说魏覃对徐景天仍有旧情绵绵,却不至于要将人囚于身边的地步,甚至有了更多惊险的念头。
不该有的念头。
等到身旁传来动静,熟悉的体香在鼻息间缠绵,紧绷的线就断了。
...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无法控制,低头便见身|下不知何时压住了人。
目光接触,一个躲闪一个诧异。
或许是情绪的波动太过突然,魏覃发现自己又能控制身体了。
面对现在暧昧不清的姿势,他一时间有些语塞不知该从何解释才好。
身|下人大开的长腿,松开的衣襟,头上的簪子斜斜歪歪的插着,加之徐景天眼里的不敢置信。
魏覃怂了,几百年来第一次怂得彻底。
于是,眼睛一闭手一松“晕”了过去,重重砸在了人胸口。
砸得人胸闷气短,满脸惆怅。
徐景天被压得喘不上气,手上的禁锢消失,他不费余力便将人推开。胸膛皮肉之下的心跳得极快,一拽一拽的。
扭头看了眼晕过去的小魔头,他心里乱成一锅粥。
片刻的犹豫,咬着下唇将人扶正。鉴于方才无故被轻薄,徐景天还是很气的。
但冷静过后又觉得古怪。
小魔头纵然再胆大也不至于会在这种地方对他做出不敬之事,且并无前兆就那么发生了。
徐景天叹息一声,舌尖探出舔了舔被磕破的唇,耳尖泛红滚烫。
这小子莫不是到了娶妻的年纪?所以才会把我当成了谁。
还有那声半哑绵长的“小娇娇”...
徐景天控制不住的耳畔重温了一边方才小魔头的声音,身上猛起鸡皮疙瘩。
苍天啊,得亏魏覃死的早,否则我一定要拽着他领子质问他,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孩子的!
小娇娇都蹦出来了,日后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半夜三更,有人装“死”到天明,有人唉声叹气到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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